本該下班離去的曉蒙,這孩子又一個人打扮的極為暴露偷偷地躲到酒窖裡自慰,仍是一手拿著手機和湯姆貓對話一手用器具插著自己的後穴,看的監控室長一臉的黑線一臉的血。
全釋笑嘻嘻不以為然,全靄卻突兀地轉頭看向他,男人那雙鷹眸異常的暗沉,莫名的,全釋就突然想到了那日酒窖中與男人的種種,心下一驚,曉蒙為何會有酒窖的鑰匙?他這是第一次去還是經常去?
正當全釋思索是,曉黎又突兀的出現在畫面裡,不出所料的他對曉黎一頓冷嘲熱諷後將其強上,曉蒙哭哭啼啼,曉黎充耳不聞,抱著曉蒙就是一頓使勁的死磕,
“小釋,我很不喜歡這個孩子。”男人平淡的開口,有神的眼繼續掃視著其他的分畫面,從男人的神情上絲毫看不出男人心中所想。
“操,那你啥意思啊?”全釋也沒看全靄,而是一雙仔細地在面前的畫面中搜尋著遲嵐的身影。
“沒意思。”男人不冷不熱的說著。
“沒意思是啥意思?”全釋不由得扭頭看向全靄:“沒屁格攏嗓子呢?(沒事找事)”
“小釋……”全靄也慢悠悠的轉過頭來迎上全釋看著他的眼神,而後揚唇說:“你說這話……很欠幹!”
全靄的話要全釋當即覺得一臉的血,悶騷貨,老騷包,靠!
氣呼呼的推開監控室長,全釋一屁股坐了下去,然後親自操控起來,媽的,他們的,小刀把你特麼別要老子找到你,娘個腿的。
“重點看一下白月光。”全靄收斂態度很是嚴肅的建議道。
不用男人說全釋也有此意,畫面走馬觀花的變換著,很快就鎮定了白月光的所在,此刻他正在其中一間包廂內敬酒,兄弟二人看了又看,十分確定沒有遲嵐的身影。
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他們甚至連各個樓層的衛生間都有找過,可就是沒有,遲嵐應該還在瘋吧內,否則保鏢會給全靄來電話報告的。
“還哪裡沒有搜到?”全靄又問。
“都搜到了啊?”全釋也十分不解,難不成遲嵐就憑空蒸發了?舞池中雖然人頭攢動,不過經過特殊的辨別也很快刨除遲嵐所在的可能性。
監控室內很快陷入了一片死寂中,忽明忽暗的光線不斷的在分螢幕閃動著,老半天,始終站在角落的監控室長忐忑的發了言:“老、老闆,其實、其實還有一個地兒沒查到。”
“哪?”全釋立馬問道。
“少爺們的專屬休息室。”監控室長哆哆嗦嗦的回答道。
靠!兄弟急懵了,真是就特麼的把這地兒給落下了,不過遲嵐他會去少爺休息室嗎?除非他瘋了!媽的!
事實證明遲嵐果然瘋了,一屋子的少爺形形色色,幹什麼的都有,而一身的豹紋裝的遲嵐就夾雜在他們其中,畫面裡看著他還挺他媽的自來熟。
幾個牛郎湊在一起玩拖拉機,這傢伙遲嵐站在人身後就在那大眼瞪小眼的看,一點眼力價都沒有,人家玩牌的時候最忌諱看熱鬧的胡亂插言了,而遲嵐還偏偏在那沒話找話的套近乎。
終於,一個少爺急了,啪嗒把手裡的紙牌摔在了茶几上,起身就推了遲嵐一把怒道:“你他媽哪來的 啊?懂不懂規矩啊?”
“我外面來的,規矩正在學習中。”遲嵐很痞,不卑不亢的答著少爺妲妲的話,還齜牙,這情操,被那對禽獸兄弟陶冶的真不錯。
“你他媽的找抽是不是?”妲妲算得上瘋吧裡的頭牌,這傢伙脾氣爆的很,哪裡都好,就是牌品不太好,倒是不差錢,可他就是控不住輸錢發脾氣的臭毛病。
“我皮不緊。”遲嵐很平和的出口,完後他又齜牙。
“你他媽…。”妲妲剛要上手,領班洛見便推開了休息室的房門走了進來。
“妲妲,你的張局來了。”洛見才不管氣氛如何,他只管著給吧裡帶來效益就成,不過他還是很刻意的瞧了瞧臉孔生的遲嵐,心下合計著這是哪個賤人手下的新貨,嘖嘖嘖,就是沒落在他的手裡,否則必紅。
誰會和錢過不去,妲妲狠狠剜了遲嵐一眼後摔門而去,洛見拍了拍手,示意剩下的少爺跟他去試臺,很快的,屋子裡剩下的那三四個少爺跟著洛見魚貫而出,誰都沒發現神經病遲嵐偷偷地跟在了隊伍的最後面。
富麗堂皇的裝修完全體現出刺激瘋吧的高階,幽暗的長廊裡充斥著酒精和菸草的氣味,很快的,a組領班洛見禮貌性的敲開了一扇門,而後他掐媚的衝著坐在沙發上正審視著門前這一道獨特風景線的男人道:“金老闆,少爺們都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