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公公,你又作何解釋?”太后冷冷的把眼光看向鍾公公,緩緩的吐出了這句話。
“太后,這……奴才許是看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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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杜鵑泣血聲聲哀
鍾公公毫無底氣的偷偷瞄了太后一眼,聲音小得如同蚊蟲一般。
“誣陷他人,來人,杖責五大板。”
緊接著,就是五下實聲響起,打破了大殿中的寂靜。
鍾公公方被抬走,連公公又說道:“太后,殿外還有一名公公求見。”
“傳。”
片刻之後,一名公公恭敬的走了進來。“參見太后。”
“講。”
“太后,奴才也想起了一事,丁美人蔻昭容出事的前晚,奴才看見了一名形跡可疑的宮婢,偷偷溜進了子衿宮,奴才心中疑惑便守在了草叢裡等了片刻,片刻之後,那宮婢又偷偷的走了出來,奴才一路尾隨,只見……只見……”這名公公嚥了咽口水,不安的轉頭看了一眼眾女。
“說。”
“只見那名宮婢,進了景德宮……”
公公顫聲說出的話,在大殿中,引得大殿一陣寂靜,就是方才哭訴的眾女,也咬緊了嘴唇,不吐一點聲音。
“雲妃,你作何解釋?”
太后說著,冷冷的向著雲妃走去。
“太后,臣妾冤枉……”跪在地上的雲妃伏在地上看著太后端莊高貴的身軀走進,悲切的哭訴著:“他不過是隻字片言,誰知是真是假,怎的就算到了臣妾頭上,再說那個宮婢,許是去我公里投毒也說不準,怎就說是我下地毒手?”
雲妃滿臉清淚,一臉脂粉被淚水一洗,好好的妝容頓時就化開了來,那一聲聲令人動容條理清晰的哭訴,聽得太后淺笑的嘴角又揚上了幾分。
什麼叫不打自招,這就是不打自招。
鍾公公與這名公公的出現,不過是她計劃裡的第三步,只是太后也沒想到,這一試便試出了雌雄。
“雲妃,哀家何時說了你就是投毒之人?”
大殿,寂靜無聲。
高貴的聲音從頭頂緩緩傳來,一字一句的砸在了雲妃的心裡,她慌了神亂了陣腳一把撲上前,緊緊的拽住了太后的裙襬痛苦道:“太后……太后……臣妾是慌了神,才滿口胡言,臣妾冤枉啊……臣妾真冤枉啊……”
“混賬。”太后被雲妃拽得身形搖晃,眼裡滿是不耐之色,看雲妃死不認賬,太后出人意料的伸出了手。
“啪”清脆的一個耳光,就這麼狠狠的甩到了雲妃的臉上,雲妃化滿了脂粉的臉上,一個通紅的巴掌印即刻就顯現了出來。
這一聲清脆的響聲,同樣落在了殿中眾人的耳中,他們驚愕的抬著頭,看著這突如其來的驚變,不知所措。
眾女之中,更是神色各異,有的暗自慶幸,有的端著看好戲的心思偷偷看著狼狽不堪的雲妃,心裡笑開了花。方才眾人哭訴的場面,在太后咄咄逼人出聲的時候,已經不復存在。
不過片刻,眾人眼裡的雲妃已經天差地別的顛覆,不管她是不是緊張才說錯話,方才是枝頭鳳凰嬌滴滴惹人疼惜的雲妃,此刻在她們眼裡,已經是一個被打入底層的可悲可惡黑手。
“太后……太后……”臉頰紅腫的雲妃顧不得那一陣陣火辣辣的痛,太后一直有帶護甲的習慣,方才這一巴掌,那五根長長尖利的護甲,就這麼劃過了雲妃白嫩的臉頰,紅印之上,五道腫起翻邊的傷痕慢慢浮現,一絲絲血絲,就像是一張奇醜又妖異的面具,緊緊的貼在雲妃的臉頰之上。
“來人,給我打,直到招認為止。”
這一次,沒有眾女的哀呼聲。
嬌滴滴的雲,妃就這麼被架上了板凳,大殿一旁的內室裡,納蘭寇還在昏迷,她還在做著自己的噩夢,對這些事情,卻是一無所知。
依舊是無邊的黑暗,空蕩的屋子裡,納蘭寇偶爾皺起來眉頭,偶爾額頭會多冒出一滴冷汗,雲妃的哭訴她聽不見,她只聽到了耳邊一個個熟悉又陌生的聲音呼嘯而過,帶著她在黑暗裡茫然無措。
馨青宮裡,卻比皇上太后眾妃嬪美人齊聚的子衿宮冷清許多,丁美人安詳的躺著床榻上,身旁服飾的宮婢正在澆著一盆花。
“哎,你聽說了沒?”一名端著托盤的宮婢走進內室,走到了這名宮婢身旁小聲說道:“聽說現在啊,皇上與太后正在子衿宮裡審問呢,所有的妃嬪美人都被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