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奏摺送到。”
“啟稟皇上,青州百八里加急奏摺送到。”
…………………………
續那些奏摺被安公公送到案頭之後,又一波八百里加急奏摺,送到了雲釋天的案頭。
看著一個個鎏金片奏摺送到自己眼前,雲釋天輕笑著拿起了一個翻看了起來。
“吾皇在上,臣感年歲不惑,治理官務力不從心,懇請吾皇恩准臣辭官回鄉,安詳天年……”
哼……雲釋天一聲冷哼,轉眼手中鎏著金片的奏摺,就被他狠狠的甩到了案上。
“好啊,還真是丞相的好走狗,沒了你們,朕一樣治理大靖國,還有誰?還有誰要辭官?朕一律準了,還有誰?”
大殿之上,雲釋天的憤憤之聲,九九迴盪,眾大臣你看我我看你,一同齊跪高呼道:“臣不敢。”
大殿之中還有幾名丞相的門生,雲釋天冰冷的眼光掃視了幾眼,也未見他們出列。
牆頭草多得是,眼光準不準就是一個難題了。雲釋天看著殿中跪倒的大臣們,揚手讓安公公宣了他昨晚已經擬好的聖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近日多為官吏稱能力不濟,難以治理各地事務齊齊辭官,丞相身為百官之首,非但沒有做好領頭人模範,反而從惡如流,隨同辭官,觀之,朕痛心疾首,今令下,辭官之人,一律恩准,丞相年邁,特批衣錦返鄉。接應各地事務的信任官吏,會在幾日後按部就班走馬上任,欽此。”
安公公唸完了聖旨,又招來了一批信使,將雲釋天親筆寫下蓋著玉璽的新官任命聖旨當著眾位大臣的面,一一交到了各位信使手中,粗略的算一算,至少也有五十餘道聖旨。
各位信使接過聖旨,行禮高呼萬歲後,便轉身出了大殿。皇宮外他們的快馬已經備好,只等著他們出了宮門,就把這一道道八百里加急的聖旨,送到各地。
看的,就是這些信使的速度了,這些信使,除了一部分是皇宮裡挑選出來的外,有一部分是納蘭青捷留在京都的那個組織的人馬,有了納蘭蔻的命令,這些人在昨晚就已經準備好了,今日大早就進了皇宮,等著雲釋天的命令。
可以為納蘭青捷運送軍報的他們,速度自然會比百八里加急的信使的速度更快上一層。
算上這次接近六十人的辭官,雲釋天可用的人已經不多,相信還有一些遠點地方的人的聖旨還在路上,昨晚雲軒澈就下了命令,雲釋天的死士將雲軒澈的命令已經送了出去,就等著雲軒澈的人就位,好在明日之前頂上這些空缺。
如果處理得好,那就沒事,但如果處理不好,大靖國恐怕就是一場動亂,雲釋天不得不小心策劃仔細考慮。不是所有人都適合做官,這些年雲釋天選出來的人,也就只有不到一百人,加上雲軒澈的那二十多人,也就一百二十餘人,還不夠,遠遠不夠,以丞相的勢力,相信大半的奏摺,還是在路上未到皇宮。要是實在沒有法子,也只能濫竽充數暫時讓一些人去頂上,等著這陣風浪一過再換掉。
但這樣做,雲釋天要承擔著莫大的風險,這些人,很容易混進丞相太尉太后的眼線,要是再鬧上一場,那雲釋天一直以來的安排,估計就會報廢。
丞相就是看準了雲釋天勢力不足,才能如此不懼。
太后的支援,雲釋天已經覺得難得,他不會去用太后的人馬,也不會讓太尉趁機壯大,但有些時候,在權利真空斷層的時候,要趁機壯大,也不難。
太后與太尉,就是看準了這一點。
一直隱忍不發作的太尉,就是想要吃準這個機會,壯大自己的勢力。
這時刻變換風雲萬千的緊要關頭,太尉這是在進行一場賭博,他押上了自己的前程。如果成功,那他的回報是巨大的,如果失敗,那他的結果可想而知。
可從政之人,很多時候就是靠著賭博而起,太尉相信自己的眼光,所以他站在百官之首,一直沒有說話。
因為,他在等一個機會。
“眾位愛卿,可還有要事啟奏?”雲釋天的怒氣已經被他壓制下去,看著大殿上齊聲呼萬歲的眾臣,他只覺得心裡很累,就算這次扳倒了丞相,下次,又是誰?
冰冷狠厲的目光掃過太尉大國舅身上,低頭順目的他們,頓時打了個哆嗦。
大家都在等,就看誰耗得久,誰的收穫大而已。
大國舅太尉互相看了一眼,一起出了列,拱手說道:“各地官吏辭官,常言道舉賢不避親,臣保舉幾人。”
“臣也保舉幾人。”大國舅不滿太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