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級火龍果釀的酒在白色的酒杯裡漾著緋色的漣漪,娑羅抿了一口,將一件趣事拿來當笑話來逗柳朝華:“你那邊有一個叫陶真的,託了月滿來跟我說,想要在聘禮里加點東西。”
興高采烈的圓圓臉一綠,被娑羅高壓眼風一掃,抿了抿嘴唇,紅彤彤的眼眸帶著委屈,眼巴巴的看著柳朝華。
柳朝華微微一愣後,笑了:“她想要什麼?”
娑羅咳嗽了一聲,把果酒遞到柳朝華的唇邊,讓她抿了一口後才道:“寫禮單的那隻妖怪。”
啊?
柳朝華愣然:“寫禮單的?”
娑羅眉眼含笑,道:“團團。”
柳朝華望了望圓圓委屈的臉,有點為難:“禮單怎麼了?那團團做聘禮是不是不太好?”
越來越多的笑意從娑羅的眉眼裡溢了出來:“她說,禮單上的自己溫婉靈秀,從字跡裡就能看出,寫這禮單的妖怪,必是一隻性格溫柔的,所以想要來做侍童。”
“陶真師姑愛號筆墨,開口要團團肯定不是要來做侍童。”柳朝華的眼光掃向圓圓:“必定是關小黑屋,讓它不停的寫啊寫。”
“……”王妃,您真邪惡,圓圓淚奔~~~~~
“那你決定怎麼樣?”柳朝華用手肘撞了撞娑羅堅實的腹部。娑羅放下了果酒,兩手攬在柳朝華的身前,溫熱的呼吸撲到了耳畔,引起一陣酥酥麻麻的瘙癢。
“每月讓團團給她送上一張墨寶就行了。”娑羅平淡道,身子一翻,就將柳朝華壓在了身下,揮一揮衣袖,站在旁邊的圓圓就被一陣疾風狼狽的颳走了。
柳朝華眼眸閃著瀲灩的微波,白嫩的臉頰暈染了宛若三月嬌桃的嫣紅。她已經習慣了娑羅喜歡時不時就撲人毛手毛腳。
只是對他這樣不分場合不分地點卻有點惱。
細細密密溼潤又綿延的吻不停的落在了身上。頻頻的牽動身體裡敏感的神經,柳朝華按著他的肩膀借力想要逃離,娑羅卻不願意,暗紅色的妖嬈長髮鋪天蓋地的纏繞著她,臉頰被娑羅的髮梢撩到,伸手去撥開的空擋就被娑羅瞅準了機會牢牢的壓了下來,就連雙手都被拉高到了頭頂。
“娑羅,別,在這裡。聽見沒有?”敏感的地方被娑羅隔著衣物輕輕的咬在了齒間,紅色的腦袋抬頭,笑的好不懷好意。
娑羅懲罰似的咬了一口,敏感的花蕊柔軟的像在唇中綻開了一朵花兒一樣。他看著柳朝華秀氣如遠峨的眉毛一擰,一點點破碎的呻吟從緊咬的齒間溢了出來。
看你接下來怎麼撐得住。娑羅壞心思的想。指尖順著她的小腹滑下,撩人的轉著小圈圈,然後停在了隱秘處,隔著底褲或輕或重的按揉。
“殿,殿下!”團團怯怯的聲音從老遠的地方傳了過來。
娑羅一頓,俊臉微微黑了一下,尤其是看到了柳朝華明顯鬆了一口氣的表情,更是在心底咬牙,現在就鬆氣,未免太早了吧!
今天晚上……明天晚上……後天晚上……無數天的晚上,哼哼,娑羅甚是陰險的哼聲。
慢慢的從柳朝華的身上起身,看向慢慢挪過來的團團,口氣不太善,怎麼聽都透著一兩絲冰冷:“什麼事?”
團團頭頂上長長的兔耳朵因為娑羅的這句話而微微顫抖,三瓣的紅唇顫顫巍巍的說不出一句連貫的話來。
柳朝華拍了娑羅的肩頭一下,順道瞪了他一眼,明知道團團膽小不經嚇,還這般冷聲冷氣。還有黑貓和白烏鴉也夠壞的,每次都讓團團來幹這種事情。連帶著七峰的小妖怪們有樣學樣,天天找著團團欺負。
濃郁的陰鬱因子圍繞著娑羅叫囂著,周身的寒意蔓延,漸漸的從團團的腳心爬上了脊背……
它越來越覺得王妃比殿下還好了……嗚嗚~~~
柳朝華柔了聲線,安穩道:“團團莫怕,什麼事說來就好。”
團團抬手將頭頂上顫抖的兔耳朵扒拉下來,緊張的抓在了手心,斂了斂心神,帶著顫音的磕巴道:“下聘隊回來了,月滿在七峰外面撿到了暈倒的柳小姐。”
柳朝華一愣,有點不敢置信:“你在說一遍?”
為什麼王妃好像比殿下還恐怖了……
團團顫抖著,儘量讓自己的咬字更清晰一些:“淦滿月滿回來了,在七峰外面撿到了暈倒的柳小姐。”
這時的團團不僅耳朵抖,就連屁股後面一小團白絨絨的絨毛尾巴也在兩人的視線下,開始,顫抖……
漫漫的寒意從心底的最深處,一層一層的謾了上來。柳朝華捏著娑羅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