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倩手馬上舉起,就要給他扇去。樣子雖然很兇,但是心裡卻是很溫柔。也許溫柔就是女人的天性,就算是很粗魯的野蠻女也有溫柔的一面。
慕容聰急忙一手捉住她的小手,一把拉入懷裡,壞壞地笑道:“你對我兇,我就征服你!”一張大嘴已經封住了李喜月那兩片嬌唇,使命的親吻著。
李喜月覺得這樣很是沒面子,好象是被強迫一般,她的性格又是這般的好動。只見她馬上伸出雙手作出反抗,可是怎麼努力反抗,也都掙不脫慕容聰他那強大有力的大手。最後,也不再做死死掙扎的羅網之蟲,放開一切,享受著這種被愛征服的感覺。
慕容聰感覺不到李喜月的反抗時,一雙大手就開始退去李喜月身上的衣裳。突然,李喜月出手按住他的大手,道:“聰哥不要,大白天的,在這裡不好!”
慕容聰壞壞的笑道:“怕什麼,在這荒山野嶺的,有誰看見!”
那也是。李喜月心裡默想:唉,既然已經一心要跟著他,那就隨吧,反正自己已經是他的人了。正所謂: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吧!
正在這時,突然從半空中傳來一個女子的嬌喝聲:“你這小淫賊,你知道這樣對得起我和我姐姐嗎?”
慕容聰猛然回過頭來,愕然一驚道:“是你?!”他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站在眼前的這個女子也是自己多年前認識的一個女子。
聞到了此聲,李喜月馬上把慕容聰推開,急忙轉過身去整理自己凌亂的衣衫。等她回過頭來時,卻見一個十七八歲很是亮麗的青衣女子站在他們一丈前的一棵白楊樹下。心下不由的一驚,便從上到下的細細打量了一下。只見她一張清秀的瓜子臉,兩條倒豎的柳眉下是一雙美麗而含怒的眼睛,鼻子尖挺而高,一張朱唇被他們倆的動作所氣得微微顫慄。一身青色的絨毛大衣,手中緊握著一把利劍。寒風扶過,吹動了她那披肩的長髮飄揚而起,撩在她那張雪白帶點泛紅的臉,宛如一個剛從天上飄下的仙子。
李喜月也趕緊瞟了一眼慕容聰,喝問道:“她是誰?”眼睛裡也充滿了質疑和憤怒。
慕容聰也只是愣愣的盯著眼前的這個女子,並沒有回眼看她,更沒有回答她。
李喜月看著眼前的這個男子,看不清他那深邃的眼睛裡所蘊藏的東西,卻看出了所想要的答案。
“哼哼哼”李喜月冷冷一笑,道:“原來,原來,你真的有那麼多的好‘妹妹’!”一個女人如果看到了男人的前女友,或者是與他有過曖昧女人,她都會不由的吃起了醋來。更何況,李喜月又是一個那麼典型的醋罈子。
聽了李喜月這樣的話,慕容聰也沒辦法,只有妥協招認了,轉過頭來道:“她是墨霞山莊鍾啟惡的二女兒鍾青,是我未過門的妻子。還有一個名叫鍾雪,也是未過門的妻子——”。
不等他說完,李喜月又已冷笑道:“呵呵,妻子還不止一個呢!好啊,多娶幾個,左擁右抱的,盡享天倫之樂!”嘴巴雖然是這樣的說,但是心裡卻如同無數的針刺一樣,痛得已經沒有了血流。
慕容聰又趕緊解析道:“喜妹你聽我說,那我我迫不得已的事,——”。
“‘迫不得已’?迫不得已你又會答應我爹娶我們?而且還未過門,你就——你就把我和姐姐——,反正你答應過我們的事,你一定要辦到!要不然,我就馬上殺了這個小賤人!”那鍾青嬌喝一聲,拔劍而出,踏步向前,一劍直刺李喜月。
劍在遲尺,李喜月卻沒有閃避,或還手的樣子,只一臉的笑容望著那刺劍而來的青衣女子。
鍾青也甚感奇怪,我要殺她,怎麼這個女子絲毫沒有反映呢?難道這個女子已經抱著一死之心?當下,她的心裡也是一陣凌亂,但是長劍已刺出,也很難再收回。
是啊,爹和娘已經被惡人殺害,自己所愛的人又要離開自己,現在這個口口聲聲說愛自己的男人竟也是個有婦之夫,自己怎可奪人所愛,不如就稱了她的心,讓她殺了的乾脆。此時,李喜月的心已經死了,也感覺不到自己還有心跳,再也沒有了活力和激情。
慕容聰一見,臉色大驚,急忙踏步上前,一手不偏不移的執住那鍾青的倩手,一雙大眼瞪著她那惱怒的眼神,大聲喝道:“你要幹什麼?你可不能傷了她,她是我今生最愛的女子!”
鍾青也回瞪了一眼,怒道:“為什麼?當初你還不是這樣跟我和姐姐說!你說的話能信嗎?”
慕容聰怒吼一聲,喝道:“不信你試試看!”眼睛裡全都冒出了火花,就像一個剛從天而降的惡神。慕容聰一把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