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是,一個禁足三十年的老男人吃飽喝足了,自然是一副春|色盪漾的饜足樣。被吃幹抹淨的人卻是不大開心了。錦畫越想越生氣,動了動軟綿綿的身子,發現他那東西還在她的身體裡,便哭喪著臉、委屈道:&ldo;你……你出去。&rdo;國師大人才不聽她的,舔幹了她臉上鹹鹹的淚水,聲音低沉的問道:&ldo;生氣了?&rdo;錦畫哼了一聲,才不要看他。真是寵壞了。國師大人笑眯眯的想著,然後才依依不捨的從她的身體裡出來,將她的整個身子都抱在懷裡,可是他的小貓兒卻不聽話,挪過身子背對著他。溼熱的吻落在小巧白皙的肩頭,他從後面抱著她,聲音溫柔極了,&ldo;是不是弄疼你了?&rdo;小貓兒還是不出聲。此刻的國師大人心情極好,耐著性子哄著,見她還是不理人,便稍稍用力將她的身子扳了過來,讓她面對這自己。國師大人笑容一頓,怎麼哭了?他啄了啄她的唇,聲音又低又柔,似是想到了什麼,愣了許久,才問道:&ldo;……後悔了?&rdo;她不喜歡他的親近?一想到此處,國師大人便是面色一沉。錦畫抬起頭看著他,搖了搖頭,雙眸滿是淚光,楚楚可人極了,她咬了咬唇,&ldo;不……不是。&rdo;國師大人鬆了一口氣‐‐她是喜歡他的。他擁緊她,吻著她的眼睛,&ldo;那是什麼?&rdo;錦畫真想狠狠咬他一口,眨巴著眼睛,睫毛上都沾著溼溼的淚水,半天才擠出一個字,&ldo;……疼。&rdo;國師大人愣了一下,看著她這副嬌羞的模樣,便是知道了,&ldo;讓我看看。&rdo;&ldo;別……啊!&rdo;來不及了。國師大人一向是行動派,掀開被子就朝著她的那處看去,他的小貓兒本就是嬌嬌嫩嫩的,方才他一時控制不住用力了一下,那處便紅腫了起來。國師大人滿臉的內疚,心疼極了。受不了一個男子一直盯著自己的私|處看,錦畫忍不住將雙腿併攏,面上是紅霞滿天。可是真的好疼,錦畫皺著小臉,心裡暗暗罵了一句:混蛋!國師大人抱著她安撫似的親了一會兒,然後便去沐浴。他的小貓兒都這樣了,他可是不敢再欺負她了,老老實實的洗完澡,很是小心的將她抱回了龍榻。榻上的被褥已經換成了新的,他把懷中的少女放進柔軟的被褥中,然後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藥膏。錦畫原本是迷迷糊糊想要睡了的,可是一看那小瓷瓶便愣了一下,&ldo;這……這個……&rdo;國師大人沒有說話,然後開始默默行動了。錦畫面上一燙,這個混蛋,這種東西都是隨身攜帶的嗎?所以她是被盯上多久了?錦畫默默縮了縮腦袋,後知後覺。雖然還是很害羞的,可是那廝卻是一副認真小心的樣子,生怕是弄疼了她,那手指將藥膏塗在那紅腫處,錦畫頓時覺得好多了。可是……把這種膏藥隨身攜帶,這是幾個意思?夜間安靜,顧嶼之穿著一身單薄的外袍走出了寢殿。大昭不比西衡,這冬日寒冷的很,幸虧他自小習武,這點寒意還是受得住的。這次雖為兩國聯姻之事而來,不過若不是他早就對大昭有所向往,也不是主動請纓,當這使者。殷紅的紅梅傲然綻放,在銀輝灑落的雪地中分外妖冶。顧嶼之想起那天真嬌氣的曦元帝,還有那兄長口中如世外謫仙一般的國師,頓時唏噓不已。薄唇一勾,笑意融融。兄長一直是他心中最為崇拜之人,如今卻是寵妻成癖,這大昭國師亦是如此。想來情愛的力量確實強大。他如今二十有二,家中雙親亦是催促成親,可是他卻興趣缺缺,每每婉拒。雖然兄長痴情,但是他亦是羨慕不已,如此琴瑟和鳴,一生一代一雙人,才是最好的。正當他出神之際,隱約聽見一陣聲響,習武之人的聽覺尤為敏感,他霍然抬頭,依稀看到了那抹藍色衣角。腳步不自覺追了上去,直到來人轉頭,見著相貌,才為之一怔。是一個男子。顧嶼之靜靜看著不遠處身量高挑的男子,雖然只是一眼,卻還是讓他驚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