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走。
樓主攥著自己鬆垮垮掛在身上的衣服,難得的,臉上居然還有瀟灑自如的微笑:“風長老,男女授 受不親,至少先讓我把衣服穿上吧。”
涉江拎著他,頭也不回的繼續走:“老孃我什麼沒見識過,不就是多出來的那一塊肉麼,樓主有的 聶平仲那個混帳也有。”
聶平仲只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微一抬頭,見樓主大人探尋的目光掃過來,在他下面掃來掃去,似乎 要隔著衣服見識一下自己那塊肉。
可憐的聶長老徹底石化。
異常的混亂瞬間煙消雲散,江鄂半躺在箱子裡,等待麻藥的效果退下去。
手指、腳趾、手臂、腿,一點點慢慢的恢復知覺。
江鄂半裸的趴在箱子邊上,好氣又好笑的說:“季獨酌,你真是個好老師,下次我會記得不要前戲 ,直接上了你的。”
自然,不久之後季獨酌重傷之下,被江大俠半強迫的啃了個淨光,說不得,實在是拜這次所賜。
所謂,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潘金蓮樣的風長老涉江,修羅臉的頌長老老刀,還有一臉小媳婦相的雅長老聶平仲。
標準的三堂會審。
季獨酌的目光在他們身上一掃而過,晃著扇子,拎著一壺美酒,悠哉遊哉的望著蒼天。
最先壓不住火氣的是老刀,他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樓主!你一定要搞垮風雅頌你才滿意麼!”
季獨酌搖搖扇子,很無辜的問:“老刀啊,我們都知道風雅頌的老宅早就年久失修,我遷址到河南 嵩山又有什麼不對的麼?”
“你遷址是沒什麼不對!但是為什麼不依不饒,事到如今,還讓我們繼續陪你演戲!”
“老刀說的沒錯,”涉江一襲紅衣起漣漪,纖纖素手青筋暴起,“演戲就罷了,居然還把我和聶平 仲矇在鼓裡,看我們生離死別樓主你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作為一個上位者,看到自己的屬下能夠為他毅然赴死,的確是很值得自豪的事情。”
“樓主,你是在烽火戲諸侯……”聶平仲低聲控訴。
季獨酌眉毛一挑,捏起酒杯,喝了一口:“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說的夠狠。
一時間,三個性格迥異的反對者都在默默的咬牙切齒。
季獨酌晃了晃桌上的酒壺,清冷冷的一笑:“沒辦法啊,江鄂多麼聰明的人,他雖然不說,卻已經 在懷疑我了呢。”
“所以你要再撒一個謊,圓上一個謊。”老刀的目光直視著他。
被他問到痛處,季獨酌苦笑一聲:“老刀,你要知道,這一輩子,季獨酌只想要他。”
季小樓主孤單一人離開四人會議,身邊有花有鳥有月。
他一襲青衣,在花叢中輕輕拂過,帶起陣陣花香,連花也比不上他的風華絕代。
老刀仍然不死心的追了出來:“樓主,你真的會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