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發的統一的鋁製飯盒排隊打飯,勞累了整整一個上午,每個人都是飢腸轆轆,吃起東西來也是格外的香。
“真難吃。”彭白在打了菜以後馬上用勺子舀了一勺菜放進嘴裡,好不容易吃下去以後彭白輕聲說道。
彭白和以前最大的不同可能就是在口味上面,以前彭白在自己家的小飯店的時候,吃的東西根本就不管什麼色香味俱全,彭白那個時候認為,只要能夠填飽肚子就足夠了。可是現在,經過了整整一年的特殊訓練,彭白對食物的要求比以前提高了不知道多少倍,這種給工人吃的大鍋菜當然入不得彭白的嘴巴了。
“什麼?真難吃?你誰啊?竟然敢說我做的菜難吃?你知道什麼是好吃的菜嗎?”彭白的話聲音很低,但是卻被打菜的大師傅聽到了,這邊正準備轉身離開,那個廚師立刻就生氣了,當然,當廚師的,誰聽到別人評論自己燒的菜不好吃都會生氣的。
“呃!”彭白沒有想到自己說的話竟然被這個大師傅聽到了,而這個大師傅竟然是燒菜的廚師,看來彭白這次撞到了鐵板了。
“你說我燒的不好吃,你問問他們,我廖棍棍燒的菜好吃不好吃?”廚師高聲的叫道。
“廖棍棍?”彭白聽了這個名字差點笑死,這個廚師的身材和這個名字還真的是非常搭配,人長的和一根棍子一樣,又瘦又高,名字竟然也起的這麼貼切,當然了,彭白的笑容只能憋在肚子裡面,這要是笑出來,直接就能演變成為真人PK了。
早就已經在這個工地幹活的工人都沒有作聲,因為他們每天都吃同樣的飯菜,就算是再難吃也已經吃習慣了,而新來的工人因為害怕被廚師報復,或者是得罪了廚師,以後打飯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