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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著兩隻憨態可掬的毛毛熊,沙發對面的牆壁上掛著一臺寬屏電視機,沙發前的茶几上擱著一個卡通圖案的茶杯,一包吃了一半的瓜子用夾子封住,水果盤裡還放著兩根香蕉和一個蘋果,這裡的一桌一椅無不顯示出她一個人獨居的事實,他心裡暗暗鬆了口氣,還好,居然,他們居然還沒有住在一起。

房子不大,大約只有九十平米,但麻雀雖小五臟俱全,收拾得很乾淨。廚房就在入口處門邊,客廳右邊是並排兩個房間,另有一個小小的衛生間。

他朝那兩個房間走去。只朝裡略一瞥就知道哪間是她的臥室,臥室主打粉紅色,粉紅色的帷帳,粉紅色的衣櫃,就連窗簾都是粉紅色的,可見她對粉紅色多麼情有獨鍾。另一間房是書房,書架上塞得滿滿當當。這絲毫不足為奇,寫書的人哪有不愛書的。

他走進臥室,把她輕輕放在了床上,幫她脫掉了鞋子,他原本想順手拉過被子幫她蓋上,但視線卻不受管束地順著她的身體曲線往下走去。莫桐今天穿了一件粉色連衣裙,毛線材質緊貼在身上,勾勒得她胸前那對結實的小饅頭更顯渾圓,再向下,及膝的裙襬下是兩截雪白的**,裙下的旖旎風光若隱若現,就在他兩眼發直之時,床上的人卻危險地翻了個身,面朝裡,裙子頓時隨身捲上一大截,露出整條大腿,連帶大腿上的黑色蕾絲內褲都露出了邊角,凌力只覺一股熱血瞬間衝上了腦門,喉結咕嚕有聲地不停滾動,他的手像是被魔鬼施了法,鬼使神差地向她的裙子伸去,夾住了那昭然若揭的裙裾,只要他輕輕一掀,她便會春光咋洩,但他抓著那細軟布料的手卻遲遲未動,他緊閉了一下眼睛,緊皺眉頭,最後還是給她把裙子拉下了。他拉過被子幫她悉心蓋上,卻還是不肯離去,而是依依不捨地在床邊蹲下,細細凝視著她,看她臉上的每一處,眼神無比貪戀,情到濃時,他一隻手愛憐地撫摸著她脖頸後的青絲,心中的柔情氾濫成災。最後他實在情難自禁,於是把頭深埋進耳邊的秀髮裡,嘴裡一遍一遍地呢喃,“莫桐,莫桐,我要拿你怎麼辦呢?”……

等到他最終走出臥室,出到客廳時,他看了看錶,已經凌晨一點了。這幾天他一直睡眠不足,今天折騰到到這麼晚,他委實感到累了,而且現在回去也太遲了。於是他走過去關上了門,滅了燈,躺在了沙發上,不一會兒就沉沉睡去,睡了這一週多來第一個安穩覺。

……

鬧鐘響起,莫桐煩躁地翻了個身不想理,但那刺耳的聲音卻一直固執地響,她用枕頭蓋住腦袋,杜絕那索命噪音,卻發現突然那鬧聲停了,世界終於又寧靜了。莫桐一陣放鬆,恍恍惚惚差點兒又去見了周公,突然覺得有什麼不對勁,鬧鐘怎麼停了?她倏地揭開枕頭坐起來,神奇地拿過床頭櫃上的鬧鐘摸了摸,接著想起要上班,於是慌張地爬下床,往外衝。一走進客廳她便傻了眼,家裡居然有人,而且是一個男人,最可怕的是那個男人居然不是楊裴文,而是她的新老闆。凌力(www。kanshuba。org)看書吧好了衣服,正開門要出去。她倒抽了一口冷氣,他怎麼在這裡?她的思維上天入地地轉了一圈,終於想起昨晚兩人在一起吃飯的情景,一顆心頓時狂蹦亂跳。她昨夜並沒有喝多呀,大概是昨天工作太累了,加上回來得太晚,酒精一催眠,就睡死了。她昨天晚上是怎麼回來了?她低頭看了看,身上還穿著昨天上班穿的衣服,瞬間明白了。肯定是被凌力抗上來的。難道他昨晚沒有回去?她想到這裡有點兒發愣。接著她想到自己此刻正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髮,睡眼惺忪,滿嘴酒氣,不覺紅了臉。

“我去買支牙刷回來。”凌力好歹洗了把臉,此刻又是一副人模狗樣,他說完就走了出去,關上了身後的門。

他前腳一走,莫桐就趕緊忙開了,刷牙、洗臉、衝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凌力回來的時候她已經拾掇得有模有樣了。凌力買了根牙刷和毛巾,到洗手間洗漱完畢後,兩人再次坐上車朝公司開去。路上買了兩盒牛奶,兩個包子,外加兩個荷包蛋,權當做早餐。

想起昨晚和自己的老闆孤男寡女同居一室,莫桐一路上都沒法像之前那樣坦然面對他。

凌力似乎也沒法忍受車廂裡的沉悶,開啟了車載錄音機,莫桐一聽,竟是一首勁爆的英文歌《Baby One More Time》,布蘭妮火辣鏗鏘的聲音有力地從音響中傳來,叫得撕心裂肺。

音樂轉移了莫桐的注意力,緩解了她的緊張情緒,她突然想起了什麼,試探地開口問,“凌總,你昨晚怎麼知道我住在9棟502的?”她昨晚只大致把自己所住的方位和小區告訴了他,並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