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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好快的身法呀,我連看都看不清楚。”

更有人笑道:“你當然是看不見了,人家是前輩風範,應變得多快多從容,我們呀,可登不上大雅之堂羅。”

大家說笑紛紛的,凌玉象也笑著,但他卻蹩著眉:因為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三十六手蜈蚣鞭”金盛煌,是不可能隨便亂叫的!

更何況那是一聲淒厲的慘叫!

無論發生了什麼事,去的三位兄弟,也一定已趕來報告,以安大夥兒驚疑之心了。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偏偏就趕在金盛煌的五十大壽宴上?

忽然大廳人影一閃,沈錯骨黑衣如風,臉色就像黑衣一般的硬繃繃,凌玉象一皺眉,沈錯骨雙手一攤,竟都是鮮血。

廳中有人驚叫了一聲。

沈錯骨俯前對凌玉象道:“大哥,你去一趟。”

凌玉象道:“好。”好字未了,他的人已像一朵雲一般,飄出了廳外,身法從容而迅速。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大廳中又恢復了交頭接耳,只聽沈錯骨鐵青著臉,一字一句他說道:“在事情還未清楚之前,請諸位勿擅自離席,違者死!”

這幾句話,沉重而有力,殺氣像刀風,一時之間,大廳都靜了下來,連一隻蚊子飛過的聲音,都能聽見。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呢?

凌玉象飄出大廳時,心中也不斷地想著:但他一步出大廳之後,身法急展,如風馳電掣,黃衣飄飄,已轉過“紫雲閣”,折出“湘心亭”,掠過“竹葉廊”,直撲東廂高樓。

凌玉象甫一進樓,只見幾個金家僕人,神色張皇,眼圈發紅,木然而立,幾個金家的親戚姨媽們,正匆匆走上樓去,看個究竟,其中一名僕人一見凌玉象便哭道:“大爺”竟泣不成聲。

凌玉象沉聲間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慕容水雲忽然自樓上探出頭來,叫道:“大哥,你快上來。”

凌玉象身子平空直升而起,已自窗外穿人;凌玉象甫一入內,已被房裡的景象所震住了!

這是“第三條龍”金盛煌的房間。

這房間裡本來因祝壽已佈置成通紅一遍,而今更是紅得可怖。

血紅。

紅色的鮮血,遍佈房子的每一角落。

金盛煌就倒在血泊中。

他的身上還穿著錦袍,半個身於,倚在床上,背向大門,臨死的時候,手還捂著心胸,血,就在那兒流出,染紅了整張床。

致命傷就在胸膛上。

血漬由敞開的大門開始,一直灑落到床上,顯然出事的地方就在大門口,而金盛煌負傷一直掙扎到床邊,他的一隻手,還伸到了枕下,掏出了半截黑鞭。

他仗以成名之“三十六手九節蜈蚣鞭”,或因五十大壽之喜,並未帶在身上!

凌玉象什麼陣仗未見過,但金盛煌是他自己的結拜兄弟,相交數十年,他不禁激動得全身發抖,終於落淚。

金夫人以及金家的於弟,皆哭倒在房中。

凌玉象強忍悲楚,扶持金夫人,忍淚道:“三嫂子,你要節哀,三弟的事,我們四個兄弟,一定會為他報仇的”

金夫人竟哭得昏倒過去了,凌玉象急以本身真氣,逼入金夫人各脈要穴,金夫人悠悠轉醒,嚎陶大哭道:“大伯啊大伯,盛煌死了,今後叫我怎麼活,你說叫我怎麼活”

“第五條龍”龜敬淵本來已緊握鐵拳,聽到這裡,臉肌繃脹,全身骨胳,竟“格格”作響,怒吼道:“王八羔子,敢殺我三哥,我龜老五跟他拼了!”說著衝了出去。

慕容水雲身形一閃,己攔住了他,問道:“五弟,你要跟誰拼?”

龜敬淵一呆,隨即大吼道:“我管是誰,總之找今日的來客,一個一個的揍,不怕他不認!”

慕容水雲怔了怔道:“五弟,這使不得——”

龜敬淵怒吼道:“你別阻我,否則連你也揍。”

凌玉象沉聲叱喝道:“五弟,不得魯莽。”

龜敬淵對這“第一條龍”凌玉象,倒是心存敬服,很是聽話,當下不敢再鬧,但悲從中來,竟蹲下大哭起來,邊道:“三哥啊三哥,是誰害你,快告訴老五知道,俺把他千刀萬剮,替你報仇!”

凌玉象皺眉嘆道:“三嫂子,這件事,我看還是要報官料理,比較妥善。”

金夫人緩緩抬起臉來,滿臉的淚,竟已哭出血來,忽然似想起什麼似的,道:

“好,盛煌的兩位知交,都是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