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管著,省得你拿了換錢,盡是吃喝敗光,我知道你好吃好喝的”。
大金牙一擼袖子,說:“唉,誰好吃好喝的,你自己一身的白毛,還說人家是妖精”。
呆呆轉著狗熊眼,說:“你不好吃不好喝,你給我們解析下,為什麼長的比我還胖”。
我敢緊打住他們兩個的鬥嘴,我指著古器說:“呆呆,快讓開這件古器有問題,上面有死人”。
呆呆一聽,叫了一聲媽,就跳了出來,問我在哪,我指著銅器面上讓他看,只見這像缺似的銅器,一千年了竟然沒有氧化的跡像,外面一層還包了灰色的包漿,這包漿像是某種合金做成的,並不是單純的某種金屬,應該是一種失傳的秘密合金,這才是那妖怪只用爪子擊在上面,就能發出那麼如雷般的聲響的原因。
古器面上還繪著一些彩繪,全是以些殺活人祭祀上天的圖面,這些是人類文化早期泛靈論時代的產物,才會拿人來祭祀上天,不過多是一些奴隸戰俘,不會拿自己部族的性命祭祀上天的,再隨著人類的文明的進步,進入了封建社會,不步入了多神教的時代,才出現以了牲畜祭祀上天。
我對呆呆說:“你可是祖宗,擺脫你讓開些,讓我先瞅瞅看看”,說著我就將他給拉到了一邊去。
呆呆說你看就看,拉我做什麼,這麼大的地方,他一看沒事,說著也搶先上前去拿古器裡的東西,我用手敲了敲器面,發出的聲音果然,非常的大,就是我們剛才聽到的那種巨音,只不過沒有怪物的爪子敲打的響。
大金牙拿出些古玉,說:“古人云君人無故玉不離身,這真是好玉呀,全都他孃的符合衡量古玩價值的五字精神,那就是“老少精美好”,不過有些玉己經碎了,要是不碎能配套,拿出去那價值會更高了”。
大金牙在古玉、古詞、雜項上的眼力,不是吹的,他真是此行的行家,他一說這些都是好東西,我立即雙眼一亮,大家也取出一些玉石拿在手裡把握起來。
大金牙正與我們說著玉,硬被呆呆用屁股給扛到了一邊去,呆呆嘴裡叫著:“收拾金甌一片,分田分地真忙,別他孃的廢話,要是看著好,麻溜兒地趕緊起起來,不然等我一會後悔了,你那一份也歸胖爺我了。
我最討厭酸溜溜的亂貧嘴了,我看大牙子你這就是天生俱來的病,好顯擺的毛病,我說慣什麼都不能慣病,給什麼都不能給臉,病越慣越多,這臉越給他就越大,我看大傢伙就是把臉給你的大了,你才這麼的愛顯擺,我瞅著就來氣”,呆呆邊說著,邊不耽誤著將古舊的東西,往揹包中塞巴。
大金牙也知趣,為了大局,不給他嗆嗆說:“話不投機半句多,酒鋒知己千懷少,我不跟你這文盲說,我和開印說去”,接著大金牙實在氣不過,又補了一句“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呆呆接著叫道:“我說大金牙,有句話說的好,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忍無可忍無需再忍,要不我們兩個比試比試,不行今天我們就來個寧為玉碎不為瓦全”,我急了眼,大罵呆呆再胡絞蠻纏的,我就將他的寶貝全部沒入充公,呆呆一看我怒了,擠巴著狗熊眼不敢再與大金牙得瑟了,嘴裡嚕囊了一句“你就會對我發雷霆之怒,虎狼之威,哼”,說著他吹著口哨,將揹包又背在了身上。
我心想大金牙雖然也是機辨無雙口若懸河的主,但是他的顯擺,往往會讓自己處於眾失之的的境地,這裡也就是我們幾個人,就呆呆看不慣他,要是在外面,我想他最終失敗只虧,大概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吧!
這座山斗(即古代墓的代稱)的位置,座落於奇峰翠谷這間,景緻幽美的如在山水畫中一般,還有剛才我們經過的鏈條橋,明明看到就是兩座大山之間連的一條吊橋,難道那裡真的可以通到外面去?
這座古墓盡藏著的邪陣邪門事,太多太厲害,就如一把達摩柯之劍,時刻高懸在我們的頭頂,處處都要小心小心再小心,危險時刻如影隨行的潛伏在我們的身邊,讓我們處處感到如茫在背。
田瑤跟著我雖然說了幾年的生意,對古董明器也是有些耳濡目染,想著現在的生意,是一天不如一天了,都到了吉據的很的地步了,“一分錢難倒英雄漢,不英雄不得不為五斗米折腰”,生意再硬撐就徹底揭不開鍋了,這也是我來西藏踩過盤子摸過局後,非要倒一座大墓的原因之一。
我也是窮怕了,有錢不怕神無錢被鬼欺,想起沒錢的日子,看別人臉色心中就不是個滋味,當我以“秘籍”中的方技,摸到了這座大陵,我就看了了這是塊絕對的風水蔭澤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