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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6部分

幹嘛要羞辱人家?還把她當作貨物般隨意送人,你怎麼沒有半點憐憫?你成立婦聯的宗旨都忘了嗎?還是覺得倭人女子低人一等,不自覺的生出輕慢之心?算了,你趕快放了她,這樣抓著成何體統?趕緊讓姊妹們把她們安置好,有自願跟著將士們的自是最佳,有不願意你也不許勉強,知道嗎?咱們快點回去,你的傷勢需要處理,別耽擱了,偏偏你哪來的那麼多閒心!”

荀灌孃的指責有如狂風暴雨般撲面而來,大後磐媛與她能聽懂的姊妹們全都驚呆了,這個女人是誰啊?怎麼敢和她們的大王這麼說話?她哪來這麼大的膽子?

令所有倭女們以為自已聽錯的是,雲峰竟然嘿嘿一笑:“老師您教訓的對,這事的確是弟子的錯,以後會注意的!”說著,放開了大後磐媛的手腕,還向她抱以個歉意的眼神。

這倒使大後磐媛芳心一動,一個從來都不敢去想的念頭瞬間躍上心頭,難道秦王懼內?她越想越覺得就是這種可能,美目中滿滿的全是不敢置信。

‘看來,秦王並不是對咱們倭女不動心啊,這就好辦了,只是,該如何勸說衣通姬向他獻身呢?’大後磐媛既然坐實了雲峰懼內,對他的害怕已拋去了腦後,一個懼內的男人有什麼好怕的?而挽救葛城國的心思也隨之活絡起來,不過,讓她腆著臉懇求侍寢已是斷無可能,所謂人要臉,樹要皮,今日被羞辱的臉面蕩然無存,她絕不會自甘下賤再主動倒貼,除非勸說不了衣通姬,同時還下定決心,如果有機會可以適度的勾引勾引他,卻不讓他上自已,讓他乾著急!

大後磐媛心事盡去,面容竟浮上了一絲輕鬆之色,至於她的男人身首異處與國破家亡的現實,既然已不可改變,再執著又有何意義?是時候該放下了。

雲峰並不瞭解這個女人的心路歷程,只是詫異的看了她一眼,就轉回頭道:“楊遠,把男人都帶出去,分開關押,綺貞,女子暫時安置在宮內,好生對待!”

“遵命!”楊遠施了一禮,蘇綺貞只是“嗯!”了一聲,二人正要領著下屬們帶著倭人離開,卻同時望向了殿外。

兩名女羅剎抬著張擔架奔了進來,她們也沒留意到雲峰傷勢,一來就喚道:“大王,這個女人是草香幡梭姬,姊妹們在戰場上尋到她時只剩一口氣了,只是。。。。只是她的傷勢很難處理,咱們不敢替她動手,您看看還能不能救吧,如果不行,給給她個痛快算了。”

草香幡梭姬為荀灌娘所傷,她一聽竟然還沒死,立刻吩咐道:“快把她放下來。”邊說著,邊快步而去,女人們也都圍了上來,倭女雖然不敢動,但也全把脖子伸到了最長。

雲峰則揮了揮手:“男人都出去!”又給楊遠打了個手勢,意思是有功夫的都廢掉!

凌亂的腳步聲中,親衛們押著大鷦鷯倭國的宗室離開了大殿。(未完待續。)

第二四二章 命在旦夕

草香幡梭姬的臉龐比紙片還白,全然不見半絲血色,嘴角掛著一縷乾涸的血跡,雙目緊閉,呼吸的頻率如果不仔細留神,肉眼根本就難以分辨。

而荀灌娘秀眉高蹙,怔怔端視著幾近於死人的草香幡梭姬,出於本意,她希望能把草香幡梭姬成功救回,這個女人正是傷在她的箭下,她的心裡懷有愧疚。

可是,如今的草香幡梭姬已是遭的不能再遭,以荀灌孃的醫術來判斷,距離死亡只是一線之隔,她頹然放下了那脈搏微弱的手腕,又不死心的解開草香幡梭姬浸滿鮮血的衣衫。

雪白妙曼的身體上,佈滿了暗紅色的凝固,或是半凝固血汙,一條條,一塊塊,有些地方都已經發黑。那原本能迷倒天下任何男人的動人嬌軀,眼下非但不具有任何美感,反而令人毛骨聳然,尤其是右胸,一枚烏黑的箭頭頂端正夾在皮肉當中,荀灌娘立刻明白到女羅剎為何會說難以下手,這三寸短矢根本沒法取出!

短矢的箭頭為梭型,不帶尾翼,通體純鐵鑄造,由於弩的強大穿透力,擊中人體時要麼貫穿,要麼連根沒入,草香幡梭姬屬於後者,她身上披的甲抵消了部分衝擊力,因此整根沒了進去,相對於四肢,被矢擊中可以強行挑開傷口取出,而胸部一帶全都是人體的要害部位,稍有不慎,不僅救不了人,反而會加速傷者的死亡。

荀灌孃的醫術親傳於吳普真人,張靈芸傳承於她,學到的只是第二手。但縱是如此。荀灌娘仍有種束手無策的感覺。如果從淵源算起,她是最傳統也是最古老的中醫,遺憾的是,中醫在治療外傷方面存有先天性不足。

“師尊,究竟能不能不救啊!您快想想辦法吧!”見著師尊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