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我悟性太低,始終都沒學會。
對於各種找鬼的靈異節目我都已經見怪不怪了,反正都是為了收視率而搞出的噱頭,有科學家證明鬼存在的地方通常會出現一種磁場,用很多高科技儀器來探測,尋找這些磁場,他們認為這就代表是鬼。
因為大眾普遍不知道鬼是什麼東西,所以這些人就被稱為“專家”,搞得他們經常和鬼打交道一樣,為此我後來還特地問了一隻鬼,這專家說的有道理麼,結果那隻小鬼特淡定的說了一句:“這孫子就一2b…”
其實我都不知道這些科學家每天閒的沒事幹嘛搞這些無聊的東西,有時間倒不如把實驗經費貼補貼補我們這些窮人。
我曾經看過一檔節目,某知名專家,信心滿滿的在一間傳說中鬧鬼的老宅裡進行測驗,十幾個監控,高科技的測試儀器,連續幾個月不間斷的拍攝,大投資,大手筆。
影片開頭各種懸疑驚險,。處還用了十分鐘恐怖電影的片段,最後以一隻流浪貓半夜在樓上亂跑為由結束了這個影片,節目組一錘定音,老宅無鬼。
在專家信誓旦旦的要捉鬼的時候,透過螢幕我清楚的看到了一個虛晃的鬼影,趁所有人盯著監視器的時候,拿著一隻老鼠在專家的杯子裡涮了涮,然後專家轉過頭,想都沒想端起來被子一飲而盡,喝完還不忘一臉陶醉的“砸吧”幾下嘴,一臉陶醉。
……
我平時落個清閒,生意少的可憐,之前還有幫大媽在我這房子裡打麻將,雖然吵,但挺熱鬧的,因為混熟了,所以她們都各自轉移陣地了,我這小店倒變得冷清起來了,或許是因為前世的原因,從小我就感覺不到對鬼任何恐懼,比一般孩子的心裡承受能力要大,以至於在孤兒院的時候,廁所燈壞了只有我一個人敢進去,其他孩子被尿憋的滿床打滾。
人們往往談鬼色變,從來沒有見到過真的鬼,卻被一兩個恐怖小故事搞得心有餘悸,鬼集汙穢,厄運,冤屈,憤怒,恐懼為一身,無形無態,他只不過能影響你的思想,勾起你心底的那一份恐懼感,你越是害怕,就會陷得越深,也就越危險。
……
我端起桌上泡好的菊花茶,輕啄一口,提神醒腦。
這時,居委會的劉大媽滿臉笑意的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一個略顯羞意的姑娘,一進門就笑道:“怎麼就你們倆在這裡。”
我急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這劉大媽一直在居委會工作,自從我們搬過來以後,對我們挺和氣,各方面也沒少照料,我們相處的一直都不錯。
我笑道:“喲,劉大媽,今兒怎麼有空到我這兒坐會兒了。”
我一邊招呼她們坐下,一邊拿出兩個新杯子,陳輝也站了起來,看了看劉大媽身後的那個姑娘,用一種很猥瑣的笑容看了看我,接著回頭對劉大媽說道:“劉大媽,您這是又張羅給我找嫂子吶。”
我回頭瞪了陳輝一眼,罵道:“滾蛋。”
劉大媽一聽這話就笑了出來,捂著嘴說道:“可不是麼,我親戚家的孩子,人挺好,我就說給林成他們撮合撮合。”
陳輝挨著劉大媽又坐了下來:“對對對,你這個決策太對了,您看我老大這也老大不小的了,也不談個戀愛,我們這家裡人也操心不是。”兩個人一副要拉家常的模樣。
劉大媽拍著陳輝的手說道:“對呀,特別是你們這種情況,也沒個家人,我這個做大媽的,不得替你們這些孩子操操心吶。”
我端著水遞給劉大媽和她旁邊的那個姑娘,笑道:“劉大媽,還先得謝謝你了啊。”
劉大媽接過來水,轉手又遞給了陳輝,說道:“你們倆先聊聊,我跟林成交代交代。”
陳輝給劉大媽敬了個禮,打包票道:“得嘞,放心把您。”
說完,劉大媽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拽著我就跑了出去,我就感覺到手腕上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牽引著,拽著我直接跑到了馬路邊。
我連忙攔住劉大媽:“行了劉大媽,您怎麼這麼大勁啊。”
劉大媽顧不得這麼多,回頭衝我說道:“我可告訴你啊,這次可是個好姑娘,大學畢業,又是本地人,家裡父母健在,往下有一個兄弟,有穩定工作,月薪好幾千呢。”
我打住劉大媽連珠炮式的介紹:“劉大媽,你可真行,就上個月你都給我介紹仨了,您這人脈可夠廣的啊。”
劉大媽一撇嘴:“還說呢,這都第四個了,前幾個哪個不是一個比一個好,你的眼光也夠高的,一個都沒瞧上。”
我說道:“這事兒是兩方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