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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我和陳輝相視一笑:“還有三張,有人要沒有?”

看著他們搖了搖頭,我說道:“一張a。”

喬四哥看了看我,小心翼翼的說道:“那兩張,該不是……。”

我站起身,瀟灑的把牌往桌上一扔:“天王彈!”

“陳輝,吃飯去!”

……

一輛計程車“嘎吱”一聲停在了我的門口,車上下來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陳輝看到這個人,顧不得那一兩頓飯的賭約了,噌的一聲從地上站了起來。

女人身著一件黑色的連衣裙,包裹著修長纖瘦的身體,高高綁起的馬尾辮,額前有一撇劉海垂下,標準的瓜子臉,帶著一個黑框眼睛,盡顯整潔幹練的氣質,用盡中華幾年前的詩詞歌賦越難以形容她的氣質,總之一個字………美!

陳輝從臺階上一躍而下,衝著女人喊道:“江雪,你回來啦。”

這個女人就是我們家的老三,大名韓江雪,聽孤兒院的阿姨說過,江雪是被人遺留在火車站的,送來的時候還是個小嬰兒。

因為那天下雪,孤兒院的院長正念叨著:“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這句詩的時候,警察把江雪送過來了,故此取名為“韓江雪”。

江雪看了陳輝一眼,不言語,只是用手指了指後排座椅,陳輝立刻就明白了,走上前把裡面大包小包的東西全都拎出來了,然後乖乖的結算車費,忙前忙後的,沒有一點不樂意。

沒辦法,這小子喜歡江雪。

江雪心裡也清楚,可就是什麼都不說,不拒絕也不同意。

司機找錢的時候,抬頭瞟了陳輝一眼,突然愣住了:“你不是在商場麼,剛才還送這個姑娘上車的,怎麼比我還快?”

陳輝從司機手裡搶過來零錢,悠悠的說道:“你看錯了,那是我弟,我們倆雙胞胎。”

聽到陳輝這麼說,司機驚歎道:“人都說雙胞胎心有靈犀,今天我算是見識到了。”

陳輝說道:“你什麼意思?”

“我剛看到你弟的拉鍊沒拉,你看你的褲子也露那麼大口子,你們倆在趕潮流麼。”

陳輝低頭一看,沒一點羞愧的意思,很淡定的拉了回去,輕噓道:“這有什麼大驚小怪。”

司機一邊翻著零錢,一邊發笑,久久停不下來,陳輝不耐煩的拍了拍他的車頂:“喂喂喂,你老笑什麼,想在我家門口羞辱我是吧,信不信我找人把你發動機卸了,讓你用腳滑著走。”

一說這話,司機的臉上僵住了,他抬頭瞟了一眼旁邊一群打牌的人,在這個城市跑出租,沒理由不知道迎春街的惡名,他知道陳輝不是在危言聳聽,這幫人一旦動起手來,分分鐘把他的車卸成一堆分不清什麼是什麼的零件。

司機不在發笑,手裡捏了幾張零錢飛快的遞給了陳輝,陳輝的手剛拿到錢,司機一鬆手剎,踩離合,掛一檔,車“轟”的一聲就衝了出去。

陳輝看了一眼手裡的錢,眼睛一蹬,揮著手喊道:“開車的,你回來,別走!”

可他越是喊,計程車的車速就越高,逃一樣的離開了迎春街。

我問道:“他少找你錢了?”

陳輝一臉茫然的砸吧砸吧嘴:“哪啊,他還多找我十塊錢呢。”

……

我們走進屋去,江雪擺弄起她大包小包的東西。

我說道:“怎麼買這麼多東西?”

江雪一邊翻著衣服一邊說道:“那家店的老闆是我的一個病人,買衣服有很大的折扣,而且過兩天還約我去做美容呢。”

陳輝湊上前去,酸酸的問道:“這麼好啊?男的女的啊。”

江雪說道:“約我做美容,當然是女的啦。”

陳輝說道:“那可不一定,這年頭,人性都是扭曲的。”

江雪回過頭:“就你的人性不扭曲。”

我坐在椅子上,翹起二郎腿說道:“陳輝說的沒錯啊,找你的不都是神經病麼。”

江雪一邊翻著,一邊說道:“別老是這種觀點,這年頭,誰的心裡沒個事兒啊,我就是排憂解難的人。”

陳輝:“我的心理就挺健康的。”

我連忙回頭看著他:“你?心理健康?”

陳輝擦了擦鼻子說道:“怎麼了。”

“你也不怕說謊話天打雷劈?”

我慢悠悠的說道:“你們有沒有聽過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我道:“就是如果不小心把你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