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源站在眾人的面前,冷漠的望著眼前的十個人,冷笑道:“玉衡宗的,別以為在坤州的地界就可以目中無人,傷我兄弟,今天我們一定要討一個公道。”
“秦家少主嘛,哼哼,也敢在這裡大放厥詞?”為首的一個玉衡宗的弟子冷笑道:“這塊地方你們讓是不讓,如果不讓,別怪我們心狠手辣,即使你是秦家的少主,即使那燕藍翎是九翎鳥商會分會的副會長,惹毛了我們玉衡宗也別想苟活於世,我打傷你們兄弟那又如何?實話告訴你,在坤州的地界,你們是龍得給我臥著,是虎得給我爬著,滾!”
這番話剛剛說完,這男人頓然感覺到一股彪悍的殺氣凜然出現,只感覺後背陣陣發涼,緊接著聽到一聲陰冷的聲調,“你的命留下了。”這陰冷的聲調還沒有落地,說話的玉衡宗弟子頓然臉色蒼白,只感覺到全身一陣的痙攣,連一聲慘叫都沒有發出來,就如爛泥一樣癱軟在地,已經氣絕身亡。
出手的人正是巫龕。
因為扁鶴受傷在前,又因為乾誠跟苟同被打成那樣,還因為這玉衡宗的弟子如此的蠻橫不講理,巫龕也懶得跟他廢話,直接秒殺,瞬間出現在那弟子的身後,靈火直接投入進去,頓然破解了這傢伙所有的源力,震碎所有內臟而亡,可憐這戰帝中期水準的源修士連死都不知道被誰所殺的。
其他的玉衡宗弟子哪裡會想到竟然會殺出這麼一個牛·逼的人物,一出手就將他們之中實力最強的幹掉,均愣了愣神,緊接著迅速退出七八步。
巫龕轉過頭,陰冷的注視著這些人。
其中一個硬著頭皮用手裡的源器刀一指巫龕說道:“小子,你敢擊殺我們玉衡宗的人,你好有膽子,就,就不怕我們宗主派人圍殺你們嗎?”
“今天我就大開殺戒,那玉衡宗算個狗屁,你們誰都別想活著離開。”說罷巫龕烈龍槍一橫,眼裡已經滿是殺氣,讓那剩下的九個玉衡宗弟子後背發毛,說話的弟子感覺到巫龕這般凌厲的氣勢,雖然探查到眼前的這小子僅有戰皇初期的水準,但從他能夠輕鬆幹掉師兄的表現來看,絕非善類。
“兄弟們,一起上!”
“住手!”此時茵柔突然閃現出來,凝視著那玉衡宗的弟子說道:“你們不是他的對手,退去吧,免得丟掉性命。”
“你是什麼東西,在這裡呼三喝四的!”玉衡宗的弟子平日裡都養成驕橫跋扈的氣焰,哪裡會給茵柔絲毫的面子,況且被人家擊殺了一個弟子,如果不討還回來,哪還敢回到玉衡宗啊。
巫龕聽這話就有氣,剛想行動,卻被茵柔擋了回來,茵柔說道:“我是無曄山扁鶴煉丹師的弟子茵柔。”
聞聽此言那說話的弟子一愣,隨即神色黯淡下來,咧了咧嘴,晃動著腦袋,一臉乾笑的說道:“啊,是扁鶴仙師的弟子啊,剛剛小的失禮了,我們幾個受宗主的指派來到這無曄山請扁鶴仙師出馬,替,替小柔師妹解那青紫冷曄毒的,還請茵柔姑娘帶路。我們已經在這冷曄山尋找了一個月了,再找不到扁鶴仙師,我們腦袋不保啊!而且小柔師妹雖然在一個多月前被宗主鎖了毒液,但也頂多能夠維持一個半月的時間啊。”
茵柔對這幾個玉衡宗的弟子就煩感,不是想保護他們,而是不忍看到有人死亡,況且現在自己的恩師還有傷在身,哪裡能夠替別人治病,遂說道:“抱歉,恩師有傷在身,不能跟你們去救人,你們回去吧。”
那說話的弟子被茵柔這麼一說,頓然有氣,但還是忍著說道:“請茵柔姑娘一定幫幫忙,我等的性命是小,那小柔師妹的性命為大,宗主說如果扁鶴仙師不願意來救,他會親自帶人前往的,到時候恐怕還有一些麻煩啊。”
“你這是什麼意思?”茵柔有氣喝道。
“嗯,我,我只是說一下後果罷了。”那玉衡宗的弟子始終擺出一種高傲的姿態,讓茵柔非常的不高興,不痛快,嬌眉一橫說道:“別說家師有傷在身,就算沒傷也不會替你們玉衡宗的人醫治。你們回去吧,再有任何纏糾,我的妖獸軍團絕對不會手軟,雖然你們都擁有戰帝中期的水準,但別忘記了這裡面可是擁有一百頭千年妖獸,你們想全身而退也很難!”
藉助茵柔跟玉衡宗弟子對話的時候,巫龕已經替乾誠跟苟同檢查了一下傷勢,如果不是乾誠跟苟同命大,很可能現在已經死掉了,傷得非常嚴重,甚至源力都受到摧殘,這讓巫龕的火氣騰騰而起,替乾誠跟苟同固守了一下源力,又用風回眼探查了一遍,感覺到需要一個星期左右的時候才能夠讓他們復源。而且從乾誠跟苟同胸口的傷處看來,如果最後的關頭不是乾誠跟苟同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