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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煉器師工會的會長也是一個深藏不露的戰聖啊!
巫龕想了想落到納迦的面前,一掌拍到納迦的肩膀處,納迦頓時感覺到體內被禁制的源力解除開來,微微一愣,隨即後退數十步,木訥地望著巫龕,“你解開我的禁制,難道就不怕我會轟殺於你”
“呵!”巫龕像看白痴一樣望著納迦沒有說話。
一旁的葉龕倒是說道:“別自以為是,你連我都戰勝不了,還談什麼跟我主人對抗!”
葉龕的一句話倒是說到納迦的心坎裡去了。雖然巫龕在他的眼裡僅有戰帝后期的水準,但他明顯看得出,連剛剛將自己擒獲的曄麒麟都對他畢恭畢敬的,想著巫龕一陣隱藏著強橫的力量,恐怕那股力量能夠跟自家的會長相抗衡了,穩了穩心神說道:“你解開我的禁制,為了什麼?”
“幫助我做一件事情!”巫龕隨即說道。
“什麼事情?”納迦迷茫地說道。
“你沒有獲取紫冰玄鏡,回到煉丹師工會依然會受到你們會長的制裁是也不是?”
“是的,任務完成不了,輕則受禁,重則必死!”納迦搖著頭說道:“這一次會長給我下了死命令,不得到紫冰玄鏡,以死謝罪!我回到煉丹師工會一樣要死的。”
巫龕點了下頭說道:“那麼你從此便隱性埋名,改變相貌,趕往乾州秦家,暗地裡幫助秦家少主秦源,助他橫掃洪荒八州吧,他身邊需要你這戰聖的力量。”
“你認為我會甘心聽命於你?”納迦奇怪了望著巫龕。
“由不得你選擇。”巫龕冷漠地說道:“我剛剛雖然解去了你身體裡的禁制,卻暗自打入操縱你的法門。不過你大可以放心,只要你安心幫助秦源,不會有任何的危險,倘若你有任何私心或者想要對我朋友動手的慾望,你將會失去所有的力量,因為你的一舉一動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你,你這樣操縱於我,跟剛剛說的有什麼分別?”納迦頭皮發麻。
“分別就在於,你擁有自己獨自的思想!”巫龕揮了揮手說道:“去吧,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話,大可以試一試,我保證你會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納迦沒有動,而是狐疑地望著巫龕,腦海裡漸漸生出一種反抗的意思,但這種意識剛剛興起,就感覺腦海一陣的絞痛,這時巫龕說道:“只需要暗地裡幫助秦源就可,不要輕易現身,明白?”
猶豫了片刻,納迦還是咬著牙應了一聲“是!”
說完後納迦轉過身在兩名冰馭宮弟子的帶領下退出了冰馭地界。退了冰馭地界的納迦,根本不相信巫龕擁有那樣的力量,想擊殺兩名冰馭宮弟子,可這念頭一出現,他腦海中的刺痛就如影隨行,痛得他連一丁點的力量都施展不出來,納加只能放棄這樣的想法,遠遠地逃離而去,瘋狂地閃落到距離冰馭宮千里外的地界,還不肯完全相信,再一次生起殺心,但他腦海裡的刺激依然存在,彷彿距離得越遠,就越劇烈般。
這一刻納迦徹徹底底地放棄了反抗的念頭。
轉路去了乾州!
待兩名送納迦離開的弟子回來後,幽姬才憂慮地望著巫龕說道:“巫龕,這樣放納迦回去,不是等於放虎歸山嗎?”
“我剛剛並沒有說假,他腦海裡留存著我的力量,無論天涯海角都受到我的操縱。”巫龕解釋道。
“可,有一些事情還不是很清楚的。”幽姬喃喃地說道。
“即使留他在冰馭宮也問不到什麼。”巫龕嘆了口氣說道:“雖然說納迦的實力也不錯,也是戰聖。但從他剛剛的說話中,我瞭解到,他也僅僅是一個被利用的工具罷了,從這一個層面上說,我們未來要遇到的對手會非常的強!”
“也許是戰聖之間的角逐?”幽姬輕聲說道。
“恐怕並非這麼簡單!”巫龕皺了皺眉頭說道:“剛剛納迦提到了真武圖騰的事情,利用你們冰馭宮的紫冰玄鏡,似乎就能夠找到第四張真武圖騰吧?我想我們該從這裡下手,況且我在冰馭宮的時間很長了,這段時間依然沒有任何青流前輩的訊息,我始終很擔心,決定立即啟程趕往西海的小島,一方面找青流前輩,另一方面探查真武圖騰的下落。”
“你覺得乾州受到神秘力量的攻擊,除了煉丹師工會外,還有哪股力量插入的?”幽姬略有所指,巫龕沉吟地說道:“很可能還有煉器師工會的人。”
“不對呀。”一直沒有說話茵柔開口道:“煉丹師工會跟煉器師工會視同水火,前一段他們不是在坤州要交戰的嗎?而且剛剛納迦也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