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和病痛;心中盈起的愛意讓他忍不住地一點點吻她的面頰。
“漪瀾;你快點醒過來好不好?”
霍漪瀾聽出他話中的哀傷;但是那魔音一直在腦中迴旋;本能地拒絕睜眼。
赫連暉看著她嘴唇乾燥,都起皮了,喝了參茶給她滋潤著,想要灌一些給她,奈何她閉緊了嘴巴,怎麼也撬不開。他只好一點點用舌尖描繪著她的唇線,給她浸潤著。
他吻著她的唇,卻發現她身子在輕輕地顫抖:“你冷嗎?”
霍漪瀾知道此時他就在身邊,想將他推走。但是身上好似真的突然間冰冷,將自己埋到他懷裡汲取著他的溫暖。
赫連暉將手指搭在她腕上,摸摸她的額頭,又摸摸她的脖子:“孟別,吩咐人熬退高熱的藥。”
“是。”
赫連暉任由霍漪瀾在他懷裡縮成了一個球,抱著她坐在床上。
霍漪瀾卻覺不夠,扯了扯他的衣襟。
赫連暉見此,解了花扣和衣帶,讓她貼在自己裸露的胸膛上。她身上燙得嚇人,卻還是抖,他只好解了她的衣裳,只著肚兜和他緊緊擁著,然後用斗篷將兩個人都圍在裡面。
赫連暉不住地吻她的額頭,吻她的唇,讓她安心,她最後顫抖的幅度終於減緩下來。
“殿下,藥好了。”
“嗯。”赫連暉接過玉碗想給她喝藥,她卻仍是緊緊閉著。他只能自己先喝了一口,捏住她的鼻中,待得她稍微張開嘴時,迅速含住,將藥給她灌進去。
霍漪瀾喝藥總是很不乖,不肯喝,他只能一直含著她的唇,讓她一滴不露喝下去為止,因此灌藥也灌了好久。
藥喝完後,霍漪瀾就扁著嘴,鼻翼張縮著輕輕哭泣,就好像被他欺負了一般。
赫連暉只能把她當孩子似的哄著,給她唱歌,吻她的額頭,吻她的耳垂,吻她雪白的肩膀。
過了一會兒,霍漪瀾開始覺得熱,一直推拒著他。
赫連暉要讓她出汗,當然不會將她放開,就緊緊地抱住她。霍漪瀾就開始扯自己身上僅剩的肚兜,扯身上蓋著的斗篷,身下包著的錦被。
赫連暉捉住她的手,肚兜雖然扯掉了,但是錦被和斗篷被他牢牢地箍著,怎麼都扯不開。
霍漪瀾就煩躁地啃他胸前,想要釋放身上的熱量。
赫連暉沒法,只好讓她整個人趴在他身上,任由她啃,也不鬆開她的手和錦被。但是霍漪瀾這好無意識地一會兒啃一會兒舔,卻挑起了他身子裡的的火苗。
況且她胸前的兩團就親密無間地貼著他,在那兒軟軟地擠壓著,現在他發現,原來照顧人也是技術活。特別是像霍漪瀾這種不乖的孩子,但是他又慶幸此刻照顧她的是他,她再多面的性格,也只有他知道。
霍漪瀾啃他胸前沒能洩心頭之憤,昂起頭就咬他的唇,不住地掙扎著。
赫連暉被她咬了,當然是要咬回去的,兩個人就光著身子包在斗篷裡滾來滾去。赫連暉還不忘撬了她的唇,在她口中橫掃,吸取著她口中微苦的津液。
霍漪瀾嘴上手上都打不過他,但是身體裡的熱量卻是一點點地釋放了,因此慢慢地平靜了下來。
赫連暉跟她鬧了一陣,溫熱的唇觸觸她的額頭:“小白兔終於退燒了,還真能折騰。”赫連暉欠起身子撿回落在地上的肚兜要給她繫上,想著有些吃虧,就埋在她胸前香了一陣,看著那粉紅的頂端俏紅挺立之後才放過。但是繫上肚兜之後,又將手探進去揉搓捏扁,惹得她不住地哼哼著,面色潮紅,卻不是發高熱的紅。她雖然生病了,但是卻比睜著眼時誠實得多,他頓時覺得心裡舒暢之極。
“漪瀾,等我回來。”赫連暉給她穿戴整齊,在她唇上正式印上一吻,整理好自己身上,披著斗篷遮掩了身上某處的悸動走了。
霍漪瀾門外只有霍崇光和湘語郡主守著,見他出來,都是一臉擔憂。
“雖說已經沒事了,但是病去如抽絲,這段時日給她好好養著,等我回來要看到活蹦亂跳的她。”赫連暉緊了緊斗篷,跳上院牆就離去了。
“是。”
孟別卻仍舊留在了霍漪瀾身邊,之前因為霍漪瀾回到霍府,赫連暉就撤了他的保護,以至於讓人有可乘之機。現在朝堂之勢越發混亂,他更不敢讓她暴露在危險當中,乾脆讓孟別親自在暗處保護。
“崇光,你說這樣好嗎?”湘語郡主進屋後看著霍漪瀾,燒是退了,病也能慢慢好了。太子殿下對漪瀾的心她也看出來了,但是她總覺得讓女兒婚前就跟太子殿下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