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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寶璐自然是想皇城的家人的,目下聽著薛讓這般問,便側過頭看他:“大表哥。”
薛讓執起她的手,微微笑了笑。他待在這裡,守著妻兒,自然過得快活。可她不一樣,她心裡念著親人。薛讓低頭,用額頭抵著她的。許是怕他覺得愧疚,她很少在他面前提及想念親人。可是她每回看到皇城來信的時候,那眉眼間的欣喜是隱藏不住的。
他將唇湊了上去,親了親她,大手沿著她的背脊一路往下,摟著她的腰肢,便將她抱了起來。
成親這麼久了,薛讓也不似剛開始那會兒猴急,毫無章法。淺淺的吻如羽毛般輕盈的落下,密密麻麻。甄寶璐不知不覺就閉上了眼睛,雙臂環著他的脖頸。
甄寶璐被放到了榻上,男人的身子很快便覆了上來。
她抱著他結實健壯的身子,纖白的脖子下意識的揚起,瑩白的肌膚堪比美玉。
淺色紗帳落下,床榻劇烈晃動著,甄寶璐感覺自己像是漂浮在海上的小船,浪花用力的拍打,船兒忽高忽低,起起伏伏的,最後那浪花高高捲起,用力一拍,那小船便“嘭”的一聲四分五裂。
甄寶璐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額頭滿是汗水,任由身旁的男人將其一一吻去。
她靠在他的懷裡,親了一下他的肩膀,說道:“大表哥,我是你的妻子,我們一家四口只要在一起,不管是在桐州還是皇城,都是一樣的。”出嫁了的閨女心態自然會改變,她固然想念爹和弟弟們,可說到底,此刻她和薛讓才是最親的人。她只要知道他們好好的,自然也就放心了。
薛讓笑著親她,男人的身體肌肉噴張,顯得孔武有力,而懷裡這具白玉般嬌嫩的身子,自然襯得越發的窈窕纖細,玲瓏有致。
他揉著她的,聲音暗沉,明顯的慾念未退。他道:“阿璐,能娶到你,我真是三生有幸。”
甄寶璐感覺著男人胸膛的微微震盪,雙手把玩著他的大手,嘴角下意識翹起。他倆究竟是誰三生有幸,還不一定呢。
她道:“出嫁之前我便曉得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道理,眼下我孩子都替你生了倆,你若是再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我可真要生氣了。”
先前她懷棠棠和長福,算是意外,之後薛讓便學聰明瞭,尋了一個避孕的方子。不然以這倆年他倆的熱乎勁兒,這會兒估計就不止倆孩子了。薛讓存著私心,而她也覺得,眼下帶倆孩子已經夠辛苦的,若要第三個,等這倆再大些也不遲。
薛讓望著她靈動的眉眼,喜歡極了她嬌嬌氣氣的模樣。只覺得娶妻如此,此生無憾了。
薛讓本欲與妻子再溫存一番,只是忽然有事情要處理,只能又穿好衣裳,匆匆出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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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國公府。
已經十二歲的清俊少年正守在老太太的榻邊,親自給老太太餵了藥,瞧著她睡下了,這才轉身出了臥房。
外頭的甄景榮見著哥哥,立馬迎了上去,白淨的臉上滿是擔憂,問道:“老祖宗如何了?”
兄弟倆是雙生子,容貌生得一模一樣,可氣質截然不同。甄景尚冷漠寡言,而甄景榮卻是出了名的友善溫和。
甄景尚看了一眼弟弟,道:“吃了藥已經好多了。”他打小性子就冷淡,可對這弟弟卻是格外的溫和。他抬手輕輕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道,“不用太擔心。”
兄弟倆自徐氏病逝之後,便一直被老太太養在身邊。老太太早些年的時候,對孫兒孫女並未這般上心,這年紀大了,性子也柔和了一些,簡直將這倆兄弟當成寶貝疙瘩寵著。這麼一來,兄弟倆對老太太的感情自然有些不一樣。
甄景榮素來便佩服這個雙生哥哥,二人分明出生的時辰差不多,可他永遠都是那麼的出色和淡定,讓他這個當弟弟的,也覺得與有榮焉。想到了什麼,甄景榮微笑道:“對了,眉眉也有些擔心你,這會兒在前面院子的涼亭裡等你,有些時辰了,你趕緊過去吧。”
雖說江眉只有十歲,可自幼同兩兄弟的感情好。說起來,江眉和甄景榮玩得是最投緣的,可甄景尚一直以大哥哥的姿態護著他們倆,三個人幾乎是形影不離。於甄景榮而言,這江眉能當他嫂嫂,真是再好不過了。
不過——江眉雖說已經定給甄景尚了,可到底年紀還小呢。
甄景尚聞言,便匆匆去了前院涼亭。
涼亭之內,穿著一襲櫻粉色齊胸襦裙,梳著整齊丱發的小姑娘便站在那裡。她看到甄景尚過來,便迎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