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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一個精明的人才是在逆勢中求進步,而非順應潮流趨勢停滯不前,若是自身不求上進只圖一時安逸,那麼公司是不是也該像中下流企業一般關門大吉,省得還花費精神與人競爭。”

銳利鷹目一掃,剛抬起頭的高階主管又把頭低下去,十分汗顏的無言以對。

“立足臺灣,放眼全世界,根若不扎穩豈能枝繁葉盛,平穩中建立信譽何嘗不是一種生意手法,苛求太多反而是對企業體制的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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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經理言重了,你的睿智領導是有目共睹,能與你共事是所有人的榮幸。”金雍宇不慌不忙地說,眼底微浮笑意。

“這是奉承還是諂媚?達不到既定要求理應檢討,難不成要我縱容?”這頂高帽他可不戴。

挑了挑眉金雍宇似在取笑。“我們不也縱容宋總三不五時的失蹤,而且多次是在簽訂合約的當頭。”

“金、雍、宇──”

帶著幾分不敢苟同的金雍宇輕笑出聲。“多謝總經理的關心,我還知道自己叫什麼名字,尚無患得老年痴呆症。”

宋沐風狠厲的一瞪,隨即揚手宣佈散會,饒過一堆受驚害怕的主管們回到自己辦公室。

一道人影甩不掉地只差一秒隨後來到,他順手關上具有隔音功能的高階門板,有些私密話只適合私底下開講,不宜公開。

譬如總經理的暗戀情事。

“腎虧要看泌尿科,不舉有藍色小藥丸,氣血不通請服用姑嫂丸,神經衰弱有神經科醫生候診,心臟凝一層油隨時準備好手術房開刀……”

“你說夠了沒有,你跟進來幹什麼,等著拿解僱通知單嗎?”表情一沉,宋沐風語氣森冷地一睨。

裝起無辜的金雍宇肩一聳,手兒一擺。“回報你剛才的關心喏!”

“少在我面前裝瘋賣傻,‘那邊’又差你來當說客了吧!”一提到“那邊”,他原本不快的心情更加陰暗。

“我像是那種不顧道義的人嗎?你太瞧得起我了。”金雍宇不平的發出抗議聲。

“你不是嗎?”炯炯有神的鷹眼倏地一轉嘲弄,為他的裝模作樣感到不齒。

他當然要自清一番,這是侮辱。“我是被脅迫的可非出於自願,人為五斗米折腰。”

“故意和我唱反調是你的手段之一?”誰有本事脅迫他。

“非也,非也,你神經繃太緊了,該不會又是因為‘她’的緣故吧!”肯定是自給自個一把軟刀子。

“她是誰,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宋沐風逃避的不予以正面回答。

不拐彎抹角的金雍宇當他的面秀了一段披薩廣告。“披薩小弟的工作你還想做多久?”

誰會料到無心插柳的一段旅行會衍生出無數的麻煩,早知道他會“溺斃”在這一個蕞爾小島上,他怎麼也不會慫恿他在訂婚前來個自由行,享受東方美女的熱情款待。

害他一下子淪為罪人,被家族貶到這以為贖罪,看能不能及時拉回這位向下沉淪的孽子。

這麼一待六年過去了,原本的小公司玩成大企業,一個小點榮升藍天集團亞洲地區的代表,說實在話他真的很意外,起先他是想搞垮它的。

揠苗助長政策來不及發揮就先成了保險桿,不自覺地事事以星光企業為主,完全忘了自個是茶來伸手、飯來張口的頹廢大少爺,不小心的展現天生才能更難脫身,他是招誰惹誰來著。

“做到我高興為止,怎樣。”賭氣地說完,宋沐風取下平光眼鏡往桌上一擲,赫然出現一張可笑的娃娃臉。

試想稚氣的娃娃臉搭上一絲不苟的服貼黑髮,那畫面看來說有多滑稽就有多滑稽,好象偷抹父親髮油的大學生,怎麼看怎麼奇怪,失去朝氣多了一絲刻板。

“我能說什麼呢?你是總經理我不過是你的副手,就算你被拋棄了,我也只能陪著你暗自哭泣。”金雍宇大大嘆了一口氣,表示禍福與共。

望著抽屜內的紅色棒球帽,宋沐風的表情深不可測。“你很希望我失敗?”

金雍宇冷譏的一嗤。“拜託,不曾出手的人哪來失敗,哪天人家結婚怕你還送上披薩當賀禮呢!”

沒見過像他這種違反常理的人,因為她愛吃披薩,就在自家企業的樓下開設一間二十四小時無休的披薩店,只為滿足那小小的口腹之慾。

而且還自貶身份的當起披薩小弟,風雨無阻地只為見人家一面而送披薩,不管能不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