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個好相往,他依然會盡心盡力給你幫忙。”張馥是什麼想法我最清楚,很理智個人。丫頭婉言推辭才是個好臺階,他現在最痛苦的不是面對雲丫頭,而是自家那個殺人不見血的老孃。這邊心裡話一說,那邊立刻鬆一口氣,失望難免的,可總比兩頭沒著落強得多。
雲丫頭想了又想,死盯了我點點頭,“王家大哥,小女這命是您從火堆里拉回來的,您做主!”
“放心,張馥真惱的話,你這抽水機具的買賣我包了,不讓你吃一分一毫的虧!”話說到這就開了,該誰是誰的,我是為他倆好,從沒打過別的主意。
“不是買賣,雲家沒打算從裡面賺錢……”
“賺名聲也算買賣,別和我提大公無私,要大公無私不如送我得了。”面前這丫頭是既惹人喜歡又狡猾狡猾。窮的時候想錢,有錢時候想名聲,一點都不純潔,誰娶了誰走運,“去,預備預備,我這就派人找張馥來,你倆說清楚,你鬆快也讓別人鬆快。剛老遠看見老錢帶人回去,王家怕該到地方上重新報下地產了。等咱蘇定芳大將軍得勝回朝時候知道再吃不上你作的好飯菜,非得給我大卸八塊不可。”
蘇定芳還沒得勝,咱錢叔先敗下陣來。老頭氣得翻白眼,見我回來前後跟了訴苦,至於夫人如何如何就更別提了,這麼個小事都沒談妥,老錢悲觀地認為自己依然辜負了夫人的厚望,失寵就在眼前,活不成了。
“再賣力活兩年,”拍拍老管家肩膀,笑著寬慰道:“怨我,還真不知道雲家倆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