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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步跑到跟前,“沒事吧?我看看。”說著就搬過她身子表示呵護。
“呀!”公主叫了一聲,拿大樹杈子往我身上輪了一下,“作死啊你!”
丟人啊,這幾天照顧二女形成習慣了,正愛心氾濫不可收拾中,看人家齜牙咧嘴的揉屁股,我就想上前關懷,被當流氓打了,活該!
“那個,嘿嘿…。。發自內心,沒別的意思,嘿嘿。”我傻樂吧唧的掩飾著內心的尷尬,我看公主還橫個樹杈在胸前,丹鳳眼似羞帶嗔睜的圓圓,盯的我有點發傻,不知道下來該咋辦,就這樣對峙了有個十來秒鐘時間。
公主突然笑了,“作死!作死!……”,輪起樹杈就開始一輪狂風暴雨的進攻。我忙抱住頭,轉身給她個脊背,樹杈抽的滿疼,不過心倒是放下了,起碼她沒生氣,只是借發飈來掩飾一下而已。
“疼不?”公主抽了幾下,停住了,把手裡的樹杈子朝山坡底下使勁一甩,藉著扔樹杈的力氣狠狠的問。
“疼!”我見她不打了,轉過身,藉著脊背上的痛感狠狠回答。
“知道了?我剛剛就是這感覺,呵呵…。”蘭陵單手叉腰嬌笑道,回身找了一處乾淨的大石頭上坐下,拍了拍旁邊的位置,讓我坐過去。“也忒性急了,昨天才聽說你夫人收了地契,你今天就跑過來了。”
“呵呵,是啊。不過來了才知道這裡真是不錯,剛剛還差遣下人回去收拾點用具來,準備在這裡住幾天。”我坐到藍領身旁,石頭稍微有點小,倆人幾乎緊挨著,我幾乎能感覺到她身上的熱乎氣。“公主怎麼一個人上山來了?剛剛多危險啊,也不找幾個人跟著。”
一提到剛才,蘭陵又忍不住笑開了,輕輕推了我一把:“還說,人家高興喊你上來,你…。。,平時看子豪你人前可老實巴交啊,想不到呢。”說完又連續推搡我好幾下,低個頭笑的花枝亂顫。
“誤會,全誤會,公主再別說了,再說的話我就得往下跳了。”我不好意思的指了指山下,做了個起跳的動作。
“說說,怎麼誤會你了?邊走邊說,東西還扔上面呢。”公主撤了撤我衣袖,要我跟她上去。
“前兩天,我那個,另一個內人生病了…。”我對小妾這個稱呼有點反感,又一時想不出別的稱呼,說的含含糊糊。
“怎麼又一個內人?你家的大才女呢?”
“才女那個是大內人,還有個不才的是小內人,我指的是小的,呵呵。”前面一快大岩石橫在路上,我助跑幾下縱身竄了上去,順手摺了根枯枝,回身遞出去準備拉她上來。動作瀟灑流暢,一氣呵成,超常發揮了,帥啊。蘭陵擺擺手,扶住石面,卡了一下高度,原地稍稍起跳,小手用力一撐,身軀瞬間完成蜷縮和舒展,然後穩穩站在我面前。還行,和人家體操運動員上平衡木的動作稍有差距,有機會我可以給她指點一下,想到這裡,我把那截爛木棍遠遠的丟了出去,扔的遠吧?
“什麼大內小內的,小妾嘛!呵呵…。”蘭陵被我古怪的形容逗樂了,也折了根枯樹枝學我的樣子丟擲,不錯,快趕上我的水平了…。。也許遠一點?我覺得現在風速比較快,紀錄無效。
“也可以這麼說,前幾天她生病了,就前天的事。我一直在家照顧她,這不,這一照顧人就改不過來了,剛剛實在是沒意識的行為,絕對不是蓄謀要冒犯您,絕對不是!”我堅決表態,誠心日月可鑑定。
“是不是都無所謂了,我已經打你出氣了,這次原諒你。”蘭陵斜了我一眼,“快來,幫我拿東西。”縱身幾步來到她剛喊我的地方。
眼神不錯,電壓不大,麻麻的舒服。我也上到山樑上,地上扔了一把長弓,一個插滿箭支的箭壺袋,幾隻嚥氣不久的山兔(比野兔稍微大點,性情較兇悍,從屍體面部表情可以看出來。一身肌肉腱子,味道鮮美,前些年在菜市場可以買到,現在保護了,可惜)。
“啊?都公主打的?”看著山兔死不瞑目的遺體,我心痛不已,為啥要殘害我家的小兔兔?
“就來你家打了幾隻兔子,至於那樣麼?說不定還是我家裡跑過來的。”蘭陵看我的表情有點誇張,嘲笑我。“兔子拿上,帶你去個好地方,去年過來的時候發現的。”說罷收拾了弓箭帶路前行。一改平時成熟溫和之態,小姑娘一般模樣。
為了在山裡行走方便,蘭陵身著獵裝,身材愈發突兀,頭髮也如同男子般的束起,兩縷長長鬢絲不時的飄散著,是一種異樣的美麗。我提了兔子緊跟她身後,視線鎖定於一處渾圓豐盈所在,紮實啊,穎和二女啥時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