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說,”蘭陵俯我身上臉貼了臉讓我鎮靜,“我說就是挑撥了,弄巧成拙。這話自然會從別人嘴裡說出來,若賀蘭家那丫頭呢?哭哭啼啼從她嘴裡出來就是訴苦,是吧?”見我又要發怒,蘭陵臂上加了把勁拾我纏住,“夫君莫要動怒,妾身是救人呢。”
哼了聲不想搭理她。
“總是不信。你說韓國夫人這麼一暴斃、下來就輪到誰了?”蘭陵輕笑幾聲,“只怕賀蘭家的丫頭也活不過幾天去。她若在跟前說了這個話,聖上即便不信,也沒人敢在她身上做法。是這個道理吧?”
理對、賀蘭丫頭在李治面前這麼一表達疑心,的確讓武MM投鼠忌器不敢妄動。救人對,可從蘭陵嘴裡說出來就變了味道,賀蘭丫頭在蘭陵手裡變了物件,讓我覺得蘭陵琢磨這事情巳徑不是一兩天了。
蘭陵收拾了東西,當晚就帶甘蔗進了宮。她這舉動我能理解,作為李家人不願意看到大權旁落,從她口氣裡聽出最近武MM有趁了李治病倒攬政的舉動,作為強勢公主進宮是應該的,李姓裡就她最合適。倒不擔心蘭陵的安全問題,內府在她手裡不是一兩天了,肯定準備得周詳,就是怕有那麼一天見她的時候再不能像以都那麼相處了。
一連半月沒一點音訊出來,弄得我心都揪了嗓子眼上,不光是蘭陵,還有俺家甘蔗!後悔,當時就該讓蘭陵把甘蔗留下,當父親半月不見兒子一面實在揪心,可宮裡的訊息不是我有能力打探的。暗自責怪蘭陵,不管好不好,多少遞個話出來啊,怎麼就不知道操心呢!
正文 第三百七十五章 裴侍郎
小說巴士 更新時間:2010…7…7 16:39:21 本章字數:4213
得知韓國夫人的女兒賀蘭氏被封為魏國夫人後,近兩個月的忐忑終於平復下來
不得不佩服蘭陵的能力,隱隱感覺到事態正朝了她計劃中那樣發展。韓國夫人新喪,女兒賀蘭氏就立即獲得了魏國夫人的封號,看來李治對這母女倆不是一般的恩寵,就連那不知所謂的賀蘭敏之也被破格躍升為左散騎常侍,讓眾人膛目結舌。
想想就好笑,武MM的親姐姐不明不白地死了,親外甥和外甥女卻獲得超人的待遇,而她這個堂堂正正的國母卻夾在中間受氣。早知今日,當初就不該給賀蘭家機會,讓武承嗣繼承了武家也不會弄得這麼難堪,至少武家的面子能保住,不像現在被賀蘭氏糟踐的裡外不是人。
早已經超越了醜聞的界限,很複雜,沒事的時候可以拿皇家裡發生的一系列事件關聯起來練習腦子。若是能理清其中關係的話,恭喜你,智商突破一百六大關了。
先是武MM得寵惠及母親和姐姐,為了讓自身這一脈掌控武家不惜逼迫親姐姐的兒子改姓,看似無上的恩典卻激起賀蘭敏之對她這個姨母的不滿,姨母、外甥間的矛盾就這麼產生了。
而親姐姐也不給武MM作臉,借了她這皇后的關係帶了女兒當仁不讓的就躺了聖上的被窩裡,一躺就躺成韓國夫人,親姐妹頃刻變為情敵。以歷史上武MM那個閻王脾氣,再大的親情也不可能再袖手旁觀了。
說起韓國夫人死因……當然,不排除暴斃的可能。可按破案的手讀推斷,將這其中要害羅列一番的話,武MM當然是第一嫌疑人。但按照如今事態發展來推測,表面上最大的受益人是新榮升巍國夫人的賀蘭氏和哥哥賀蘭敏之,所以這兄妹倆害死老孃嫁禍姨母武MM的可能性也存在,反正都是外人。我愛怎麼想就怎麼想。
好吧。我今天得知蘭陵母子平安後心情很好,劉仁軌那老傢伙也忙得沒空來煩我,思路難免比往日清晰一些。不妨多想一會。這思緒一放放開就難以掌控了,七拐八拐亂髮散。就胡想,不知不覺朝蘭陵身上過去。
若是客觀看待問題的話,暗中最大的受益人是我這個禍害婆娘。她內心裡總是想尋找個把武家拆散的契機。賀蘭敏之最囂張的時候她卻一反常態的表現出非常受用的模樣。韓國夫人是個突破口。這女人一死就徹底把武MM從賀蘭兄妹甚至是當個聖上之間的關係切割成三股,夫妻不成夫妻,姊妹不成姊妹,姨母、外甥之間的親情名存實亡……這時候蘭陵這個既懂事又識大體的乖妹妹帶了襁褓中的愛子進宮探望身心憔悴的哥哥,親情至上。
李治此刻最需要的不是醫生。心病難醫。才經歷感情打擊後,親情顯得無比珍貴,這兄妹倆一路這麼些年走過來,不領先蘭陵還能依靠誰?病榻上人的身心無比脆弱。最無助的時候,你陪他一天,他能惦記你一世,這種感情投資收益可觀,武MM著急了處理政要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