嚐嚐了。”
任平也趕忙說:“這家飯店我也知道,而且據說這家的老闆很有些怪異。因為他這裡生意相當之好,有人勸他擴大經營,又或者開個分店什麼的。可是這家的老闆完全不予理會,似乎跟錢有仇一般。”
侯之軒呵呵笑著:“任局長有所不知,這家老張魚館也是數十年的老店了,解放前就有的,只是剛解放那些年,國家不允許,才停了二十多年。八十年代又重新開張,我也是偶然看到,進來一看,卻看到還是當年的那個老張開的。現在已經是老張的兒子在cào持這家店了,我們這種從舊社會過來的生意人吶,都有些堅持的東西。要麼不做,做就要拿出十足十的誠意和品質來。他這裡的菜餚,其他的倒是普通了,鮰魚以及排骨墨魚湯,那一直都是廬陵城裡的一絕。可是既然是絕活,那就是有獨特配方的,為了保證手藝,絕不能收徒弟,只能傳給子孫。而且他這裡的鮰魚都是揚江裡的野生鮰魚,跟外頭菜市場裡賣的塘養鮰魚不可相提並論。江裡出來的野生鮰魚數量有限,一天就那麼幾條,太xiǎo的太老的都不能要,這就限制了他們家的發展。要是開個分店的話,品質就沒了,即便多賺點兒錢,那也不過是短錢罷了。哪像這樣悠閒自在,每天不過上廚房掌掌勺,收入也還不錯,能吃好幾輩子呢!”
任平連連點頭:“侯老先生說的有理。”
石磊聽到這番話,卻是若有所思,侯之軒說的是做生意的一個最為質樸的道理,放在這家老張魚館是這樣,放在其他的生意上也是這樣。誠信,以及品質,始終是一個商人必須尊崇的兩大定律。少了這兩項,或許能一時méng到一些人,賺了不少錢,或許就可以依仗著這筆錢退休了。但是如果還想繼續用這筆錢méng事下去,遲早是個血本無歸的下場。
“呵呵,xiǎo老兒沒別的本事,年輕的時候也是個xiǎo掌櫃,這些老一套的生意經,都是祖上訓斥傳下來的。雖然現在的生意場有些烏煙瘴氣,但是xiǎo老兒我卻始終相信,這些都是暫時的,等到國家不用計劃手段去調控市場,而任由市場自由發展,用不了多少年,老實的生意人就會嚐到甜頭了。就像是我這個不爭氣的兒子,他鼓搗的那些東西我不懂,什麼電子什麼計算機的,不過他告訴我他要經商開始,我就跟他說過,他做什麼我都不反對,唯一隻要求他能誠信待人,至少保證從他手裡出去的每樣東西,都是好東西。”
聽到這個,石磊不經意的問了一句:“哦對了,侯老先生說你是做什麼電子技術研發的,還說你申請了個什麼專利,我恰好也是做這行的,你是哪個方向上的,如果不保密的話就說來聽聽?”
侯恆志看到石磊問自己,笑了笑說:“也沒什麼保密的,和幾個志同道合的朋友組建了一個xiǎo公司,書生意氣,以為憑著我們手裡的技術和那點兒微薄的資金就能搞研發了,真開始nòng了,才知道有多麼不容易。我們現在研究的,是可程式設計邏輯器件,pld,做了快一年的時間,在fpga方面有了一些突破。前段時間透過了一項國際專利,其實也就是有限的提高了運算速度,不過也依舊有不少限制,如果現在就產品化,很可能就是個過渡技術了。現在我們想把這個技術做的更完善一些,如果能夠實現我們的預期想法,我們應該有把握讓我們手裡的晶片在運算速度上不輸給cpld的邏輯單元。”
這些話,侯之軒和任平就完全聽不懂了,侯恆志也不知道是有心還是無心,故意說的都是專業術語。不過,他大概始終也是存了點兒想要考量一下石磊究竟是不是真的懂電子技術的意思。
“唔,運算速度不輸給cpld,整合度卻比cpld高得多,功耗xiǎo了,對硬體環境的要求也就降低了。可是fpga的保密xìng差了許多,倒是適合做xiǎo批次系統。像是這種開發費用很低的晶片,按理說應該大受歡迎才對,為什麼你們還會缺乏資金呢?”
聽到這段話,侯恆志對石磊就沒什麼懷疑了,至少石磊不是泛泛而談,而是真懂些技術。
“我們幾個人,最初不過二十多萬的資金,這點兒錢,不過兩個多月就huā完了,後頭倒是一直在尋求資金的幫助,一年下來,七七八八也三四百萬了。現在手裡有了一項專利,那些公司就不願意繼續投資讓我們搞合作開發了,而是都希望我們能夠將這項技術轉讓給他們,條件各有高低,但是那樣的話,我們會失去繼續開發的機會,又需要換一個方向重頭開始了。有時間,有錢,我們就能讓這項技術更完善,如果應用在我們國家自主生產的路由和jiāo換機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