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驢在叫,似乎在嘲笑自己才是那最蠢驢。
“本王問道你身上的菜香味,很香。”玉琪故意聞了聞她的身上,子軒睜大眼睛看著在自己的美人爹爹居然和一個少年這麼親密,嘴型都哦了。
藍夏不自在地往後倒,惡狠狠瞪了他一眼。可以就是那一眼,她又淪陷了。他的眼神,含住思念,哀傷,成熟,內斂。深深吸引著藍夏,就那一眼,她再也別不開眼。
“你好像很面善。”玉琪不顧眾人的眼光,盡然忍不住,按住藍夏的頭,吻了,將他這三個月的思念吻盡,將他的內疚,抱歉,愁苦,統統吻盡。瘋狂的吻,帶著失而復得的喜悅。恨不得將她吞進肚子裡,恨不得將他揉進身體裡,永遠不分開,永遠都別想掏出他的手心,永遠。
子軒幾乎一頭從馬背上攢下來,死死握緊馬鞍。
“哎喲,我的媽呀,這是怎麼回事?難道父王爹爹思念孃親過度,既然雌雄不分了?”子軒懵懂道。
眾人都吃驚看著玉琪居然當街問一個少年,一個布衣少年。難不成他瘋了?再者說,玉琪那是多美的男子,要找也找個美少年啊,怎麼找這麼一個少年?
金凰公主 隱瞞
藍夏推推不開,最後的力氣都被他抽乾抹盡。身子軟軟被他抱緊懷中。
“真是讓我好找啊。你真是狠心。”玉琪在藍夏耳邊輕聲道。
藍夏含淚,她何嘗不想他,可是她。
“那日沒有發生什麼,我錯了,不該沒控制住情緒。玉林是多麼驕傲的人,豈會做這等事情?他要的,是你名正言順成為他的三王妃,可不是發洩一時的**。我原本就不在乎。可是我在乎你在瀑布下和夜璃君笑得那麼開心,我吃醋,我嫉妒,可是我卻忘記了,你的心剛剛受傷,他能讓你開懷大笑,有何不可?我承認我小氣,因為我只有你,所以我希望你只屬於我。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玉琪低聲在藍夏耳邊述說著。聲音有些沙啞。
藍夏的心被這一句句情話打動,這一聲聲對不起叫軟。是的,她也在想玉林怎麼會那樣做?她和玉林相處了一個月,對他有所瞭解,此人孤傲冷漠,那麼清高,怎麼會那麼做?只有一種解釋,他是故意的,讓自己和玉琪感情破裂,讓自己真正成為他的妻子,這才是目的。他不可能做有辱自己的事情,最多點到為止。
“原來是孃親,父王爹爹好厲害,好厲害,孃親都喬裝成這樣,爹爹都認識,呵呵…”子軒開心叫好。
“放開她。”一把玉笛橫打過來,那一席月牙白的美麗妖孽的男子,突然出現,他還是晚了一步。
玉琪一把將藍夏抱到一邊,腰間多出一把劍。
“夜璃君,夜璃君…”子軒這個小色女一見到夜璃君就忘記了自己在馬上,直撲想夜璃君,胖呼呼的小身體,落下馬。
玉琪腳尖一提,接住子軒,子軒穩穩落地。
“你不陪擁有她。”夜璃君立馬出手,怒道。
街上的百姓四處逃散。子軒被一陣風捲走,藍夏一把抱住。
“夜璃君,不要逼本王。”玉琪冷冷道。
“逼你?那日她差點死在鬼見愁幫的手裡,你在哪兒?她好不容易笑得時候,你卻給了她一巴掌。你要她哭你才開心嗎?玉琪,本王說了,你,已經沒有資格在擁有她。”夜璃君出招狠,快。使出渾身解數。
藍夏想起了夜璃君和玉琪在北朝時,也這樣打過,不過卻只是動動手,並未動內力,如今,卻將全身本事都使出來。
“住手。”藍夏怒道。
“再不住手,我,就死在你們面前。”藍夏說著,從袖子裡拿出一把短劍,架在脖子上。
子軒抓住藍夏的腿,哭道:“孃親,孃親,不要,這樣一點都不好玩。”
“夏兒。”
“夏兒。”
兩人齊齊一愣,因為藍夏的脖子已經多了一條細細的傷口。
“我的生活,我的選擇,由我做主。夜璃君,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可是我要什麼,我自己最清楚。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我不會按照你的意願生活。你,也別逼我。”藍夏冷冷道,鮮血壓著短劍一滴滴落下。
夜璃君心中又是傷,又是恨,卻又是疼。傷她的愛始終不屬於自己,恨她的無情,疼,看著她受傷,比自己受傷百倍還疼。夜璃君咬咬牙,恨得眼裡多了一層霧氣,一把將玉笛狠狠扔下,飛身離去。
“夏兒,放下短劍。”玉琪溫聲道,從懷裡掏出一張潔白的手絹,溫柔無比為她包紮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