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揚州大部分地方都已經淪陷,袁胤退入壽春固守,手下還有十幾萬兵將,背靠豫州,準備拼死抵抗。
兵臨城下,袁胤都快哭了,袁術戰死,留給他這麼一個爛攤子,兵倒是有,不過袁術窮兵黷武早激起民憤,軍心不齊,再加上大將死的死降的降,他除了死守還真沒其他方法,君不見江東軍大將呂蒙是何等武勇,丁奉陳紀亦皆無雙,他拿什麼去對抗?
連番大戰,周瑜手下的兵將不降反升,他收攏了很多揚州降卒,還有一些民間的反對力量加入,不管是袁術還是袁胤都不得民心,致使江東軍在揚州如履平地,再加上陳紀的人脈聲望等,袁胤除了捱打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你還不降嗎?”周瑜冷冷的望向城頭,袁胤正站在那裡,面色蒼白。
“袁氏子孫,從未有投降一說!”
袁胤硬著頭皮,雖然知道勝算渺茫,然而他終究是袁家的人,袁氏一族四世三公,天生高人一等,他若投降,日後哪有顏面去見先輩?
再者來說袁紹和袁術都是直接或者間接的死在張凡手裡,周瑜又是張凡陣營的,彼此間仇恨太深,這就更不可能投降了!
“冥頑不靈!待我攻破壽春,踏平豫揚兩州,看你是否還能如此嘴硬?”
周瑜冷笑著,他現在麾下有大軍近三十萬,而且都是經過大戰洗禮的兵將,連連大勝之後士氣正旺,此刻殺機凜冽,煞氣滔天。
袁胤顫抖,轉身便走下了城頭,他不是武將,畏懼攻城流矢,拼命的事自有那些士卒去負責,他只要做好決定便可,能混一時算一時。
他的這個舉動讓守軍心寒,然而他們卻為了各自的理由不得不堅守,或是為了親人,或是為了承諾,或是為了可嘆的忠義,人生在世總是無奈居多,這又有什麼辦法呢?
袁胤的心在顫抖,整個人在寒風中蕭瑟,他害怕聽到喊殺聲與慘叫,感覺死亡正一步步向自己逼近,實際上他也就是在等死而已,他不知道該怎麼戰,也害怕去戰,又不能投降,如之奈何?
“怎麼沒有聲音?”很快袁胤疑惑了,預料中的攻城戰似乎並沒有打響,這不是周瑜一貫的強勢風格啊。
“江東軍退了,不過看他們那樣子是往豫州方向去了,可能是見壽春城高牆厚,不想強攻!”有人回報。
“好!”
袁胤大叫了一聲好,實際上他也知道一旦豫州被破,壽春就會成為一座孤城,必敗無疑,然而反正都是敗,能多活一會總是好的,人生如此美好,能放縱就放縱吧!
周瑜確實退了,他志不在此,袁胤甚至還不如袁術,簡直就是一個鼠輩,根本不需要理會,對自己無法造成困擾,反而曹操是一大隱患,既然張凡已經定計,那他便會好好實施。
江東軍看似在向豫州移動,實際上卻緩緩靠向了徐州,而此時也有訊息傳來,兗州守將於禁在不斷抽調兵馬,顯然曹操已經按捺不住,要動手了。
青州現在是二分天下,大部分地盤都被曹操佔據,張頜領軍鎮守在東阿濟南一線,佈下嚴密防守陣勢,這裡將會是冀州出兵的一塊跳板,可讓黃河天險形同虛設,不容失守。
這兩天來曹軍的動向十分頻繁,這讓張頜警覺起來,然而還沒等他有所反應,曹操已經親率大兵壓境,將東阿圍了個水洩不通。
曹軍的高階戰力折損了許多,而今只剩曹仁,夏侯惇,徐晃三員大將,夏侯淵曹洪等人皆戰死,被曹操引為一生之憾,可哪怕如此這樣的實力也很的恐怖,夏侯惇等三人都已經邁入天武,實力強橫,任何一人都可以壓制張頜高覽,這讓野戰成為了不可能,張頜只能死守城池,頂住壓力。
實際上他也很憋悶,他的實力早已是地武巔峰,達到了臨界點,可是卻沒有機會外出尋找神異之地,獲得遠古神獸的遺澤,不然若他能夠踏入天武,不管是攻是守都可以輕鬆許多。
東阿和濟南被冀州軍佔據,對於曹操來說就是如鯁在喉,自然不能容許,原本是因為元氣未復,軍力不足,所以才沒有進行收復之戰,如今張燕離去,兗州的兵馬能夠抽調出很大一部分,這彌補了曹軍戰力的不足,於是曹操立即就領軍前來攻伐,想要將兩座城池收復。
沒有什麼多餘的話語,曹軍直接開始攻城,為了這一天曹操已經準備了太久,各種攻城器械齊備,甚至還有數十輛投石車出現在戰場之間,硝煙瀰漫巨石橫飛,這給張頜的守軍帶來極大的傷亡,投石車乃是最大的攻城利器,而且看來曹操的投石車還不是普通的,射程更遠,威力也更強大,每一塊巨石飛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