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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我?”尼克有些奇怪,說道,“我挺好的。”

“你有沒有受傷,我聽說你和湯姆被一個地痞流氓打了,我很是擔心……”黛西的話語剛說到一半,就聽到了湯姆的大大的嗓門聲,“你亂說什麼,真是越長越回去了。”

然後湯姆接過來了話筒,“你別理黛西,今天不是看賽馬,賭贏了,和人打了一架有什麼了不起的,所以說女人最喜歡瞎操心。”

“我這是擔心你,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我。”黛西的聲音也帶著尖銳,和隱隱的哭腔,顯然是十分委屈。

“我還不明白呢。”尼克說道。

“就是我剛剛說的那樣,”湯姆說道,“就是我剛剛說的事情在看賽馬的時候發生的,黛西,我和你說了,尼克沒有事情,他可是你的表哥,我當然會擋在他的前面,他像是一隻小弱雞一般,尼克也說了,我以前打馬球,自然身體很好。不用為尼克擔心,你說對不對,尼克。”

從這樣的話中,尼克猜出來了湯姆受了傷,而且編造了一個謊言告訴黛西,說是因為和尼克在一塊兒看比賽的時候,和人扯皮,而受的傷。尼克不知道說什麼,電話又被黛西接了過去,“那你今天去哪裡了?下午的時候湯姆就回來了,回來了之後我就給你打電話,但是一直沒有人接聽。我很擔心是不是你被打得更嚴重,而去了醫院。”

黛西說這話的時候,背景聲是湯姆在說道:“這怎麼可能,黛西,他是你的表哥,我不會讓他受傷的。”

“湯姆的眼睛看上去挺糟糕的。”黛西柔柔地說道,“他說你和朋友一塊兒了,是哪個朋友?我也不認識。”

“我是和朋友一塊兒。”尼克說道,“讓你擔心了,如同湯姆說的,我什麼事情都沒有,安安穩穩待在家裡,等著明天再去上班。”

“那好吧。”黛西說道,“我就是看著湯姆有些擔心你。如果你沒事,那也就沒什麼了。”

再寒暄了幾句,就結束通話了電話,尼克掛了電話,看著蓋茨比微微閉著眼睛,雙手恣意地伸展在沙發的靠背上,這時候睜開眼,淡藍色的眼眸有著淺淺的笑意,拉著尼克的手,微微一用力,把尼克拉到了他的懷中。

“別鬧了。”尼克說道。

“我才沒有鬧。”蓋茨比的頭埋在尼克的肩頭,雙手環住了他的腰,“我頭疼。”說話聲音帶著隱隱的委屈。

“所以你早點回去睡覺。我記得有大夫,讓他給你開藥。”尼克說道,卻並沒有推開蓋茨比。

“再讓我抱一會兒,我就回去。”蓋茨比說道。

“剛剛是黛西打得電話。”

“我模模糊糊聽到一點,她不放心自己的丈夫?和你對一下口徑,以免丈夫出去和情人幽會?”

“她是擔心我。”尼克說道,“湯姆和人打架,傷了眼睛,湯姆扯謊說是今天和我一塊兒去看賽馬,所以她也擔心,是不是我受了傷。”

蓋茨比的心放下了大半,想想畢竟那個威爾遜夫人就算是紅杏出牆,但是現在畢竟還活著,威爾遜和湯姆打了一架,又知道了他們兩個的奸…情,這樁事情已經完完全全和自己無關了。

又抱著尼克膩歪了一陣,最後尼克半拉半扯,把他送回到了那棟燈火通明的大宅

作者有話要說:因為一直孤單,所以渴望溫暖,蓋茨比很膩歪的;XD

☆、chapter 44

其實蓋茨比在同尼克撒嬌的時候;原本已經退了的燒;又開始發了起來;晚上吃過了藥;便是沉沉睡去。原本會做的在書房裡的窗戶眺望尼克小屋這個步驟都沒有完成。

每當夏日裡落了雨;溫度會下降不少;更何況這裡都是樹木;比車水馬龍的城市裡的溫度要更低一些,夜裡蓋著薄被子;聽著窗外的淅淅瀝瀝的雨聲,尼克睡得很香。

因為天氣過於適宜;第二天差點要遲到,匆匆忙忙一邊穿上外套,一邊叼著一塊兒吐司,夾著公文包就去趕火車。

昨天下了雨,將空氣中的浮塵打落,空氣都是淡淡的泥土的土腥味道,並不難聞。尼克有一個習慣是早晨會在車站買一份報紙和一杯咖啡,等到坐上火車的時候,在車上慢慢喝咖啡,把先捲成一小束夾在胳膊下的報紙開啟的時候,差點口中的飲料要噴出來。

第二版赫然是湯姆被人拉扯著衣領,身子踉踉蹌蹌,雖然是黑白照片加上印刷的因素並不太清楚,但也可以認出後面的那個衣冠不整,露出了不少胸脯肉的女人正是莫特爾,也就是威爾遜的夫人,湯姆的情婦,再看看那個打人的人,也是頗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