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的咒語,初級風系與火系的組合形成一股強烈的燃燒的風暴襲向雲雙月,雲雙月見江山全力催出了火風暴,急忙運用她那套奇妙的步伐閃避,由於江山並不太熟煉地運用這股能量,所以倒也沒有對雲雙月造成多大的傷害,只是把擂臺旁邊的圍欄點著了,雲雙月見狀,對著江山衝了過去,近戰是法師的致命弱點,幾招就被雲雙月打斷了魔杖,並且將劍架到了脖子上。這雙月盜團的人見此在臺大聲地叫好,“殺了他,殺了他,”下面的人趁機在下面鼓動。
江山絕望地閉上了眼睛,鷹雪正想出手相救,可是雲雙月並沒有傷害江的意思,她放下劍對江山說道:“江團長,你們輸了,依照約定,請快快下山吧。”
“雲團長好身手,承蒙手下留情,感激不盡,江某認輸。”江山輸得心服口服,因為他傾盡全力也沒有能打敗對手,而且人家完全可以趁此機會要了自己的命,然而還是手下留情,江山轉身大夥說道:“我們已經輸了,大家快快下山吧。”
正在鷹雪考慮要不要上的時候,突然從外面湧進十幾個人,為首的一個年輕人對臺上的雲雙月叫道:“好熱鬧呀,大夥別忙散,雙月姑娘,我也想來挑戰,可不可以呀。”
雲雙月見臺下走來的那個年輕人,對他說道:“原來是柳公子呀,手下敗將,還敢來挑戰嗎?別丟你們骷髏盜團的名聲。”
炎火兵團的人一聽是骷髏盜,大家都吃了一驚,鷹雪問了旁邊的一個炎火兵團的人才知道,這骷髏盜團的人做案手法十分殘忍,與別的盜團的人不同,他們是全部滅口,絕不留活口,而且經常搶劫村莊,連婦孺也不放過,姦淫擄掠無所不為,現在官家的懸賞五十萬金幣捉拿匪首柳成惡,可是這骷髏盜團一來行事狠毒,行蹤詭密,二來居無定所,人多勢眾,一般的傭兵團根本拿他們沒有辦法,有些大型的傭兵團想去消滅他們,反而被骷髏盜團所消滅。現在還是拿他們沒有辦法,沒想到今天會在這兒遇到他們,也不知道是福是禍。
那位柳公子聽了也不惱,對雲雙月依然嘻皮笑臉地說道:“是呀,我承認是打不贏雙月妹妹,可是我就是喜歡你,我派人提了幾次親,為什麼雙月妹妹總是拒我於門外呢?我柳繼惡難道就這麼讓雙月妹妹看不上嗎?真是沒辦法,所以我只好親自來提親了,還望雙月妹妹成全。”
臺下的雙月盜團的人都非常氣憤,這柳繼惡不急不忙地說道:“今天本公子來就是要帶走雙月妹妹的,我父親已經帶人在山下等,你們同意也好,不同意也好,本公子今晚就要成就好事了。”
趁此機會,鷹雪仔細打量了這個名叫柳繼惡的傢伙,生得倒挺白淨的,像個斯文人,只是目光太邪,笑容給人一種奶陰陰的感覺,旁邊的人告訴鷹雪他就是骷髏盜匪首柳成惡的獨子柳繼惡,而且剛才的一番話,鷹雪對他的印象非常的差。
雲雙月站在擂臺上對柳繼惡說道:“誰是你妹妹,你有種就跟我上來單打獨鬥,你要能贏我,我就考慮考慮,怎麼樣,你敢上來嗎?”
“好呀,雙月妹妹,我就隨便派個人上來吧,榮師傅您就指導指導我的雙月妹妹吧,千萬不要傷了她,我會心疼的。”柳繼惡對那位姓榮的說道。
“請公子放心,這麼水靈的姑娘,我怎麼會辣手催花呢?”姓榮的陰陰一笑。
“雙月姑娘,請吧。”那位姓榮的對雲雙月邪邪一笑。
雲雙月不禁打了個寒顫,不過她還是舉起了手中的劍,朝那位姓榮的刺去,可是那人卻連動也沒動,雲雙月心中一喜,可是她的劍和人卻一起穿過了那位姓榮的身體,原來是個幻影。
鷹雪在下面看得清楚,“暗黑魔法。”他輕輕叫道,他打量了那位姓榮的,全身籠罩在一件黑色的魔法長袍中,連頭也罩住了,根本就看不出他是什麼模樣,只露出一雙呈三角形的眼睛,看上去非常邪惡。
他見雲雙月刺過了自己的幻影一時重心不穩,拿出一要很短的魔杖念道:“黑暗邪惡的幽靈呀,快快出來吧,以我的名義,將她石化吧!”對著雲雙月一指,雲雙月雖然是背對著這個姓榮的魔法師,但是她反應還是挺敏捷的,立刻將身體向左一偏。那位姓榮的法師魔杖一指,一縷黑色的細線朝雲雙月急射過去,那縷黑線竟然穿透了雲雙月的金光盾,雖然雲雙月的身體向左避開了,但是那縷黑線卻射中了雲雙月的腳,她只覺得腳像有千斤重一般,根本就已經不聽自己的使喚了,不禁大驚失色,罵道:“姓榮的,你只會玩陰的,有種跟我真刀真槍地打呀。”
那位姓榮的魔法師輕輕一笑:“我榮明從來都只講結果,不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