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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以及隨行的幾個衛兵,喝了幾杯酒。他酒量好,幾杯酒下肚,也不過微醺,但回到自己院子時,怕燻著采薇,好好洗漱了一番才回房。

“采薇——”他褪了衣服爬上床,也沒關燈,鑽進被子啞聲喚她,“睡著了?”

采薇沒有回答他的話,謝煊笑了笑,翻身湊到她臉側,看著閉著眼睛的女孩兒,雙頰嫣紅,連帶著豐滿小巧的嘴唇也是那樣紅,也不知是心情難得的好,還是酒勁兒作怪,只看了一眼,便覺心癢難耐。

“采薇,你再不理我,我就親你了!”

采薇還是沒有反應。謝煊彎唇一笑,朝那那張唇印上去。然而才剛剛碰到,他忽然就想觸電般彈開,酒意瞬間去了大半。

他伸手往采薇額頭一摸,那滾燙的觸感,差點讓他觸電般彈開。

“采薇——采薇——”謝煊拍拍采薇的臉。

采薇終於有了點反應,但眼睛並沒有睜開,只含含糊糊囈語:“難受……”

謝煊見狀深呼吸一口氣,擺擺頭,將殘存的酒意揮去,飛快跳下床,大聲道:“福伯!福伯!”

福伯很快聞聲而至:“三爺,怎麼了?”

“三少奶奶燒得厲害,快去叫大夫。”

福伯一聽三少奶奶剛到家就生了病,嚇得趕緊往外跑:“我這就去。”

謝煊又吩咐聽到聲音跑來的四喜:“快去打兩盆涼水。”

說完,自己轉身疾步回到屋內,坐在床邊,握著采薇的手,輕聲問道:“還有哪裡不舒服?”

采薇想要醒過來,但眼皮如同千斤重,怎麼都睜不開,想開口說話,嗓子像被人掐住,最終只能哼哼唧唧像是撒嬌般道:“哪裡都不舒服。”

謝煊看到她這模樣,心急如焚,怪只怪自己太大意,昨日在車上瞧著她就不太對勁,但她只說是坐車太久有些累,他便沒放在心上,剛剛吃飯她只吃了一點,他也沒在意。

因為自己一點私心將人拐來北京,這還哪裡都沒帶她玩,人就先病了。就算是覺得夫唱婦隨理所應當的謝三爺,這會兒也愧疚又心疼,恨不能讓她把病氣過給自己。

四喜很快端了盆涼水進來,道:“小姐是發燒了嗎?我來給她用涼水擦擦。”

謝煊起身,將水盆接過來放在床邊的架子上,道:“坐了這麼多日的車,你肯定也累了,先去休息吧,這裡我來看就好。”

四喜道:“姑爺這事怎麼能勞煩您?”

謝煊淡聲道:“你下去吧,院子裡還有丫鬟,別明日你家小姐好了,你又病了。”

四喜猶豫了片刻,終究還是不太放心地走了。謝煊坐在床邊,絞了帕子,將采薇抱在自己腿上,用涼涼的帕子給她擦了擦不知何時已經被汗水打溼的臉頰。

手帕的涼意,讓迷迷糊糊的采薇,不由自主往他的手上貼。

“有沒有好一點?”謝煊問。

采薇含含混混嗯了一聲。等帕子被她體溫染熱,謝煊又趕緊再過涼水絞乾,繼續貼在她的額頭上。

福伯帶回來的是一個西醫大夫,簡單檢查了一番,拿出一份小袋的藥片,道:“少奶奶就是著涼了,燒得比較厲害,三爺您繼續給她用涼帕子降降溫,然後喂她吃點藥,應該很快就會好的。”

謝煊有點不放心問:“就只是著涼,沒別的毛病?”

大夫笑道:“三爺放心,這點小毛病鄙人還是瞧得準的。若是明早三少奶奶還沒退燒,您就把她直接送去醫院。”

謝煊點頭:“麻煩您了。”

等大夫一走,謝煊叫丫鬟端來熱水,將軟綿綿的采薇扶起來,靠在自己胸口,捏了藥片送到她嘴邊,柔聲哄道:“乖,張開嘴把藥吃了。”

采薇閉著眼睛勉強將嘴張開一點,卻沒有下一步動作,謝煊便捏著藥片,小心翼翼塞進她嘴裡。指間傳來的柔軟和灼熱,讓他的心像是被人掐了一把,掐出了水來。

謝煊盯著懷中迷迷糊糊的女孩兒,差一點又要心猿意馬,好在很快就把這點心思打壓下去,並暗暗罵了自己一句禽獸不如,趕緊將水杯抵在采薇的唇邊,給她餵了點水,將藥片送了進去。

喂完了藥,他將人放回床上躺好,繼續用帕子給她降溫。興許是藥片和帕子的雙管齊下,不到半個時辰,采薇的溫度稍稍降了下來。

謝煊見她似乎舒坦了些,想起什麼似的,伸手探進她的脊背,果然是摸到一把汗。怕她不舒服,又趕緊絞了帕子,伸手去解她的衣服。

這個時候的采薇,腦子已經恢復了少許清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