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很快就掏出一方類似於算卦占卜攤位的桌布,直接抖開,露出其內四個大字——
女、病、無、憂!
吳妄禁不住歪了下頭,老人低頭一看,表情淡定地將桌布薅回來,換了另一幅:
男、病、聖、手!
老人笑道:“繁衍乃是一個種族頭等大事,在我手裡重得自信的男子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可以這麼說,你這病,這世上僅有我可解。”
“敢問前輩您是?”
“你可以稱我為連山老人。”
“呼……”
吳妄鬆了口氣,笑道:“差點以為前輩您是傳聞中嚐盡百草、開闢醫道的當代人皇神農前輩,還好不是,人皇怎會如此隨便,輕易就出現在我這個小輩面前。”
老人嘴角微微抽搐,淡然道:“啊,我也叫神農,在人域除了給人看病,也確實兼職做了七八千年的人皇。”
吳妄脖子挺了下,表情有點僵硬。
“坐下吧,不必拘束,”老人笑道,“我是醫者、你是求醫者,且讓我斟酌斟酌,是否出手幫你。
畢竟,老夫也不是什麼隨便的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