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我的這位朋友讓大家感到有些驚訝?”泰格·布盧看著理查德三個人好像吞了大便的表情,微笑著問道。
“呃,這個,是有些驚訝!伯爵大人,看來,您的朋友好像是遇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對嗎?”理查德小心地問道。他可不願意泰格。布盧這麼一位伯爵級的人物會跟面前這個有著超現實主義作派的“乞丐”
有太大地聯絡,這實在是太不給紳士們面子了。再怎麼說,泰格·布盧也是跟他們一起來的呀。
“或許是吧。不過,我的這位朋友一向喜歡打扮,我寧願相信他是自己把自己打扮成這樣的。您知道,理查德爵士,有些人就是有些這樣那樣一些與眾不同的癖好,不是嗎?”泰格。布盧一面伸手拔掉了他那位朋友頭上的枯草,一面微笑著向理查德說道。
“啊?這個……伯爵閣下,我想,您的這位朋友現在需要的是一大桶熱水,是嗎?”理查德被泰格·布盧的話噎了一下,好一會兒,才吶吶地說道。
“**——*(),……(……***¥¥((!”理查德三人正說著話,那泰格·布盧地朋友突然開口說了一句話,結果,惹得三人再次皺眉。因為,就連已經將江蘇話和京片子修煉到高段位的唐森德,也沒有聽明白這傢伙說的是什麼。不過,如果唐森德在中國多跑一些地方,或許就能知道,在剛才的這句話裡,泰格·布盧的這位朋友居然一連用出了廣東話,閩南話和四川話三種方言。
“我朋友想跟我單獨聊聊,不好意思,三位。我先失陪了!”泰格·布盧聽到他那位朋友的話後,笑了一下,然後向著理查德三人微微彎了一下腰,拉著人就走開了,渾在不意理查德三人是什麼表情。
“我好像記起了中國人的一句話!”看到泰格·布盧拉著人消失在走廊裡,唐森德突然說道。
“什麼話?”拉姆頓問道。
“非常人,必行非常之事!現在我相信了,這位伯爵大人確實不是普通人!”唐森德說道。
……
泰格·布盧的房間不小。因為他雖然只是理查德此行的顧問,但在英國本土,理查德地地位根本就無法跟他相提並論,所以,領事館內最好的房間就歸他了。
“你他娘混的不錯啊。還是個伯爵?姥姥,你這個假貨,兄弟我是服了!”
被帶到房間裡面以後,泰格·布盧的那個朋友突然就變了,而且,他只是抹了一把臉。整個人的氣勢就由一個似乎看不到未來的乞丐變成了一個讓人難以忽視的精明人。
“行了。你會服我?還是少跟我來這一套吧。我找你可是有正事要說!”泰格·布盧哼了一聲,看了一眼正在打量自己房間的這個朋友,用閩南話說道。
“正事兒?你如今可是個伯爵。雖說那國家小了點兒,可也是人上人了。難道還幹老行當?……行啊!我正愁最近手頭緊呢!不知道你老兄有什麼好生意可以介紹介紹?”那個朋友站在房間正中央,倒揹著手笑道。
“……謀國!”泰格·布盧陰陰一笑,說道。
“姓賈地,你開什麼玩笑?”“朋友”臉色一肅,說道。
“老兄,我的謀國,不是要謀別人的國,是謀咱們自己的國,而且我保證。絕不會有什麼危險。
你到底幹不幹?我可告訴你,我已經準備了好幾年。要不是你我有過命的交情,我才不來請你呢!”泰格·布盧說道。
“少來這一套。我還不知道你是什麼貨色?要不是急需,你會來找我?唉……說起來,你當年在京城混不下去,跟著竇爾墩跑了,留下老子一個人,怪孤單的。不過,我這些年也不是白混的。那英吉利國雖小,可實力不差。我從那些西洋人那裡聽說,歐羅巴諸國都不願意招惹它。你能在那裡混到伯爵,也不容易。何苦再鬧騰什麼?安安穩穩的過完下半輩子不好嗎?”“朋友”肅然問道。
“哼!我賈某人跟著竇老大穿過萬里雪原,從西伯利亞到了俄國,又到了土爾其,為的就是能闖出一番局面,像‘風塵三俠,裡的虯髯客一樣。可惜竇老大戰死之後,兄弟們在那裡混不下去,都散了。我就孤身一人又到了波蘭,後來又去了普魯士,再之後,我還去了法蘭西,最後才到了英吉利。這些年,我吃過苦,流過血,心裡只有一個願望,就是為自己弄一片土地!現在,這個願望只要再努一把力就能實現了,我怎麼能安得下心來?”泰格·布盧說道。
“我聽那些西洋商人說,英吉利國一向都比較貪婪,四處攻國掠土,想來,你這個謀國,應該是想借他們地東風吧?”“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