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燒焦的各種建築的木料。
之後,鎮虜軍與鎮南軍便將大阪城簡單的進行了一番修理,在這裡建立起了向前線提供各種軍需物資的大型倉庫,而大阪城也就順理成章的成為了整個中國遠征軍遠離本土的後勤基地,從中國運到日本前線的所有物資都必須先在這裡集中,然後再按照各部隊所需送往前線。除了被作為後勤基地之外,大阪城同時也是傷員的轉運基地,前線的傷員被全部送到這裡,在這裡的後方醫院進行一番精心醫治之後,便送回中國,因此,這裡經常可以看到停在碼頭上的長長的擔架佇列,以及那些神色各異的傷員。
正因為大阪城十分的重要,因此這裡的守衛力量也非常強大,除了鎮虜軍的一個步兵師和一個騎兵旅之外,還有鎮南軍的一萬人,此外,兩萬名女真步兵也全部放在了這裡,因為他們原先的任務已經沒有了執行的必要,在被佔領的地區,沒有多少的日本百姓需要他們管理和監視。
當“李白號”與“杜甫號”這兩艘巡洋艦漸漸接近大阪城的時候,設立在海岸邊的一座山頭上的觀察哨已經發現了他們,雖然風雪中看得並不太真切,不過,由於事先得到了從臺灣傳來的訊息,所以他們並不覺得驚訝,只是按照規定掛起訊號燈,命令它們停船接受檢查。
一艘小小的舢板很快就從港口行駛出來,靠上了兩艘巡洋艦,在查驗一番相關手續之後,兩艘巡洋艦便由隨舢板而來的引水員引導,由大阪港外緩緩的駛進了港口,並很快在規定的碼頭上停靠下來。
作為這支分艦隊的指揮官,齊鯨波必須親自檢查上船提貨的軍官帶來的命令,但讓他驚訝的是,這名前來提貨的軍官居然是他的老熟人。
見到那名軍官帶著幾名副官上船,齊鯨波迎了上去,但一見之下,他馬上立正站好,並向那來人敬了個軍禮,口中說道:“何長官好!”
那人明顯也有些意外,他微微一愣,看了看齊鯨波軍服上的肩章,隨即臉色變得有些尷尬,他並沒有回禮,而是有些酸溜溜的說道:“喲!又升官兒了?現在是上校了!上次我在南京的那條鐵甲船上看見你的時候,你還是中校,沒想到這麼快就變成上校了。真是可喜可賀啊!嘿嘿……”
齊鯨波正色道:“全仗長官平日教導,若不是長官在軍校的時候對我們十分嚴厲,我們這些學員也不會成為真正的軍人!”
“嘿嘿!這麼些日子不見,你是越來越會說話了啊!看起來我何彪當初還真是看走了眼了!”那軍官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不過嘛,你現在的軍銜比我高一級,應該是我先向你敬禮才對啊!”
齊鯨波聲音略微提高了些,答道:“大元帥說過,軍校教官的軍銜永遠也比學員更高,所以,無論什麼時候,哪怕學員已經是將軍,而教官仍舊是尉官,學員仍然應該尊敬教官,必須先向教官敬禮!你既然是我的教官,那麼永遠是我的長官!”
何彪微微一愣,隨即有些黯然神傷的說道:“難怪你會提升這麼快,這些話你也記得這樣清楚……”
齊鯨波看了看何彪那不太好的臉色,小聲問道:“不知教官為何會在這裡?難道你也申請到前線來了?”
何彪嘆了口氣,說道:“別提了,老子中校的軍銜一掛就是三年,老子可不想就這麼老死在軍校裡,被人一挑唆,我就向校長打了報告,要求調到前線殺敵立功,校長爽快的同意了,他說他想讓我多積累些海戰經驗,於是我就來了。”他回頭看了看那堆滿了各種物資的碼頭,隨後回頭望著齊鯨波肩頭上的肩章,有些落寞的說道:“可是我率領的兩艘戰艦被自殺船給炸爛了,水兵們雖然沒有什麼大的傷亡,不過卻沒有了船。陳唯一將軍很是惱火,就把我貶到這裡看倉庫來了。”
齊鯨波見何彪神色黯然,知道他心中不忿,便安慰道:“不要緊,俗話說‘吃一塹,長一智’,我相信教官將來必定會立功的。”
何彪搖了搖頭,說道:“你是不知道,那種自殺船相當的厲害,它們的船頭裝的有鐵甲,鐵甲後面裝的有沙袋,雖然這樣一來,它們爆炸時候的威力減小了許多,不過卻足以炸沉木船,千萬不可大意。”他低下頭,抬起腳,用腳上穿著的長筒皮靴踏了踏船上的甲板,隨後問道:“這個傢伙的鐵甲有多厚?”
齊鯨波略微猶豫了一會兒,隨後說道:“根據條令,我是不能說的,不過我可以向教官保證,這兩艘巡洋艦的裝甲比上次的那艘鐵甲船還要厚,而且船體已經沒有大量漏水的地方了。”
何彪眉毛皺了皺,說道:“這樣說來,也許這種船真的不怕自殺船了!看起來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