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奮力掙扎,林之文與林之宇幾乎無法抱住他。
“放開他!”林清華也發怒了。
被放開後,林之武反而不敢怎麼樣了,只是站在那裡,渾身不停的顫抖。
書房的門被人開啟,林鳳兒走回書房,手中抱著個香爐。
見門開啟,林之武憤怒的衝了出去,頭也不回一下,差點將林鳳兒撞倒。
林清華對外孫說道:“你和你舅舅最談得來,你去勸勸他,找個合適的機會將那份任命書交給他,你的心細,最好能夠陪他一起到美洲去,你們全家都去。”
“我也去嗎?”林鳳兒把書桌上的電話挪開,將香爐輕輕的放到書桌上,隨後問道。
林清華看了看林鳳兒的臉,忽然想起了故去多年的婷兒,遂嘆了口氣,說道:“你想去就去吧。”
“父親,你為何要這樣做?”林之宇問道。
林清華將香爐的蓋兒開啟,並用顫抖的手拿起了書桌上的一小盒火柴,他平靜的說道:“剛才我已經說了,我不希望你們陷入政治的旋渦中去。我知道,你也很不理解我的用意,不知道為何我會命你去南洋經商,而不是讓你步入政界。現在你也許並不理解,可是等以後你也許就明白了。南洋的前西帥鄭經是你的親表兄,而現任西帥則是你的晚輩,他們家族中的許多長輩也還活著,你應該多到他們那裡走走看看,親戚之間也是要多聯絡的,不然就不是親戚了。”
“那,為何之文不能被指定為繼承人?”林之宇不服氣的說道。
“四弟,不要這樣對父親說話!”林之文輕輕拉了拉林之宇的袖子。
林清華抬起頭,望著林之文,說道:“之文常年埋首書卷之中,雖然他也從政二十多年,可是畢竟是個書呆子,要讓他做學問是沒錯的,可是若說到官場伎倆,那麼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