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君軼的眼睛裡充滿了探究和深意,他似笑非笑地望著這個青樓老鴇,看他如何向名門公子們,講述那些令人臉紅心跳的技巧……
鳶笙在三位“學生”的不同眼神下,依然落落大方,他柔和的目光在三人的臉上各自停留了一會兒,便用好聽的男中音開口了:“上課之前,首先恭賀三位公子大婚之喜!”
谷化風聞言十分恭敬地向“先生”回了一禮,口中微微羞澀地道謝。而小世子則“哼”地一聲,臉撇得更遠了。任君軼則微微一笑,看不出他心中所想。
鳶笙可是培訓過無數花魁清倌的老手了,給名門公子們做教導,也不是一回兩回,對於他們的神態心情改變,他都能很清楚地把握。但是,這個清清冷冷,表情淡淡的美公子,他倒是暫時研究不透。不過,不要緊,只要進入正題,相信沒有誰不按他的標準和進度來的。
“說到大婚,身為一個男子,最期待的莫過於——一個寵愛自己的妻主,一段幸福的婚姻,一個和睦幸福的家。”鳶笙的話,確實說到每個男人的心坎兒裡了,谷化風想起半個多月未曾見面的曉雪,不由得隨之點了點頭。
“一個幸福的家,要靠自己來營造;妻主疼愛不疼愛自己,也靠自己來爭取。我今天要講的,便是如何讓妻主對自己長寵不衰……”鳶笙的聲音裡充滿了動人的魔力,讓人不由自主地追隨著他的聲音……
“獲得妻主的榮寵有很多方法,興趣相隨,投其所好,琴瑟和鳴……這些都是精神上的交融,需在婚後用心去感受和揣度。不過,說句公子們感到粗俗的話:女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鳶笙講到這裡,暫停了一下,看看“學生們”的反應如何,再考慮接下來課程的輕重。
小世子或許因為有兩位盟友撐腰,倒是沒有再跑走,而是赤紅著臉,鼓著腮幫子,唾了句:下流。
谷化風雖對男女之事甚為懵懂,畢竟年齡大一些,聽了“先生”的這番話後,臉噌地就紅了,抓著小本子的手,無措地來回摩擦著紙張,頭低得不能再低了。
任君軼畢竟是學醫的,被師父胡曉蝶進行魔鬼式的教學後,對這些語言倒沒有太過的反應。
鳶笙對眼前公子們的反應還算滿意,他不是第一次給名門公子們婚前“指導”了,他在教學的過程中,漸漸形成了一種惡趣——欣賞純情的公子們害羞的模樣。鳶笙看了眼任君軼,絕對口味再放重一些:
“小世子此言差矣,御女之道自古由來已久,聖人尤不可避。夫妻生活中,這更是重中之重。女人嘛,性@欲天生比男子要強,若是不能在夫妻生活中得到滿足,難免會生出些花花腸子,納小侍,逛青樓,減淡夫郎們的寵愛,後患無窮呀!”
小世子畢竟臉皮嫩,心中有些不同意,卻不知如何反駁,便氣哼哼地將臉轉向右側,耳朵卻不由自主地豎的老高。
谷化風對曉雪的瞭解,知道她不是這種人,不過“先生”說了,他的教學的目的是更好地“伺候”妻主的。因此,雖羞怯異常,猶豫了半天,擠出一個問題:“那……如何能讓妻主……滿足呢?”問題問到最後兩個字,聲音低得幾不可聞,耳朵根子後面都紅得彷彿擦了胭脂。
鳶笙給了他一個孺子可教的眼神,繼續道:“古人云:凡御女之道,不欲令氣末感動、陽氣微弱即交@合。必須先徐徐戲嬉戲,使神和意感良久,乃可令得陰氣,陰氣推之,須叟自強。意思很簡單:在和妻主洞房時,不應倉促行事,而必需作充分的前戲,充分激發妻主的興奮。同時也使因第一次而精神過於緊張的心情平和下來。”
“剛剛說了,女子性@欲天生比較強,若是真槍實彈地拼搏一番的話,男子肯定吃虧,妻主也不見得能盡興。所以說前戲非常重要。”鳶笙向跟來的小廝使了個眼色,那小廝便把背來的巨大包裹開啟,平攤在鳶笙面前的桌子上。
谷化風小世子他們一看到桌子上的物體,臉更紅了,如果地上有條縫的話,他們都想鑽進去。原來桌案上擺著的是一具很逼真的木雕女子裸體模型。任君軼在行醫的這些年來,接觸的實體案例不再少數,這小小的裸雕模型算得了什麼,自然眉頭都不皺一下。
鳶笙不知他的職業,心中暗自稱奇,不過也沒做太多的猜測,接著道:“女子在雲雨之事中,有喜歡主動進攻的,也有喜歡被動享受的。首先你們要確定你們的妻主是屬於哪個型別的。如果是主動型的,你們便不需要多辛苦,只要被動迎合就可以了。當然在迎合的過程中,也要注意調動妻主的興奮點,讓她能夠儘可能地享受到最大的愉悅。若是被動型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