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事工地天干特事處總部。
萬青山一邊扶著古sè的玉石菸斗,一邊將一張古卷軸鋪展在桌面上,那張古卷已經有些破舊,上面畫的圖案似乎像是一張地圖,
某些地方還標識著一些古老的文字,一看便知是年代久遠,
此刻的萬青山,正站在桌前面有所思,一手背身後,一手抽著菸斗,眉頭緊蹙,面有所思。
這時,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進來!”
萬青山頭也不抬的說道。
“老主任!出事了!”
張子健穿著一身軍裝常服,手裡拿著公文包,從門外走了進來。
“什麼事?”
萬青山依然低著頭,看著桌面上的古卷,似乎他這份老練與沉穩,永遠穩如泰山,雷打不動。
“zhōng ;yāng情報倉庫那邊出事了,我剛從那裡回來,聽那邊的同志說,有兩個絕密的檔案卷,都被人偷走了!”
“接著說!”
萬青山仍然低著頭。
張子健脫下大蓋帽,繼續說道,
“這兩個檔案卷裡面的內容,都是關於xīn ;jiāng地區的羅布泊、孔雀河及崑崙山一帶的特事資料,
一個檔案卷是建國前,隸屬國民zhèng ;fǔ的長江九局去臺灣時,剩下來的一些殘卷,另一個檔案卷是建國後期,
兩彈工程試驗時,我們的同志在那邊處理特殊事件時,整理的資料!”
聽到這裡,萬青山沉默了片刻,說道,“什麼人乾的?”
“。。。。。。。。”
張子健突然沉默了下來。
“說?”
張子健猶豫了片刻,低著頭,說道,“是我們內部的人,跟張冬陽和李天旭一起在第九軍區參加特訓的戴劍飛!”
萬青山慢慢抬起頭,轉過身,沒有說話。
張子健停頓了一會,望著萬青山的背影,用一種頗為慚愧的口氣,說道,“當初是我把這幾個年輕人,從第九軍區要過來的!我有責任!”
“這個年輕人,在偷走檔案卷之前,還做出過什麼反常的舉動?”
“據情報倉庫的同志說,他還以您的名義,進入過以‘jīng神疾病療養院’做掩護的‘一號特事看守所’,見過裡面關押的重要危險人物!”
“這個戴劍飛是什麼底細?他的父母是做什麼的?家裡還有什麼人?他是由什麼人引薦進入第九區的?”
張子健回答道,“我調查過,這個戴劍飛算的上是根紅苗正了!他的祖輩從宋朝時期,就是當時的特事組織,‘大宋神武門’的人,
到了國共內戰時期,長江九局內部分出兩個派系,他的爺爺戴遠志曾經選擇了國民zhèng ;fǔ,並跟隨著蔣介石去了臺灣,
卻把剛出生的兒子戴勝利,留在了大陸。
後來留下來的長江九局,正式改名為特事工地,那個時期臺灣反攻大陸的訊息鬧的很歡,
為了防止他們戴家有所yù某,當時的特事人員找到了戴劍飛的父親,並把他收納入組織裡觀察收養。
這個戴勝利接受我黨的思想教育,成長過程中沒有任何不量反應,相反在各個方面表現的都很優秀,
成為了一名駐天津衛地區的特事偵查員。
戴勝利結婚比較晚,到了四十歲才因為一次任務需要婚姻來做掩護,與當地的一名紡織廠女工成家,並生下戴劍飛,
後來戴勝利在執行任務時不幸犧牲,戴家的整個家族,從祖上起,都是從事著特殊事業,因此按照他的遺願,戴劍飛在大學畢業後,
也順理成章的加入了特事工地!”
萬青山聽完,想了想,問道,“戴劍飛的母親還在人世嗎?”
張子健說道,“在!已經退休了,好像是在當地做一些小生意!萬主任的意思是,需要我們派人把她監視起來?”
萬青山說道,“監視到不必,不過一定要掌握她與外界的聯絡!包括她家裡的每一個打出去的電話,尤其是與他的兒子!”
“可是據我所知,這個女人,只知道自己的兒子參了軍,進了部隊,是不知道我們的組織的?”
“戴劍飛在偷走檔案卷之前,你不也是不知道他會是特事間諜嗎!”
張子健沉默了片刻,說道,“那麼,對於這個戴劍飛的處理意向,老主任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