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回家吃飯,尤其是一晚上沒回去,爹媽的臉色不好看,問她去哪兒了,她說和姐妹們包了酒店開party去了,程睿言笑說:“那你今天就不來看我了?”
方妍說:“有什麼好看的?昨晚都看過了,沒什麼美感,我一直覺得男人和女人就身體上而言,當真不能相提並論,比如說大衛雕像和斷臂的維納斯吧,明顯就是維納斯美一點,那些男人的雕像真夠醜的,所以我也突然理解你們男人為什麼好色了,因為的確女人真是上帝的傑作,下輩子我還做女人,前提是不要投胎到重男輕女的家庭或者穿越到古代去就好了。”
程睿言握著電話嘴角一直含著笑意,他瞥了一眼一塌糊塗的床單道:“其實我找你就是想讓你起碼負責給我洗個床單什麼的,我昨晚上忙了一夜,為您老服務了一夜,現在兩腿打顫。”
方妍滿臉通紅,雖然程睿言看不見,但是她明顯急了,支支吾吾半晌道:“你——你就揉成一團丟洗衣機裡嘛,你兩腿打顫,打顫的是我好吧?”說完自己怪不好意思的,道,“我在傢什麼活都不幹,我哪兒會這些!”
程睿言長長的‘哦’了一聲:“沒事,以後反正要學的,什麼都有‘第一次’。”
他特意加重了‘第一次’,方妍赤果果的被調戲了,還不能反擊,只能咬了咬嘴唇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