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之下,雙手再也用不上力氣,王成撲了上去,將童心從魔爪之下拉到了一旁!
童心這才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許文軒掏出了iphone,這才發同,這破手機居然沒電了,立即衝著王成叫道:“報警,送他進戒毒所!”
“不要!”童心哭叫道。
“為什麼?”許文軒不解道,“他都這樣了!”
王成嘆息道:“兄弟,進戒毒所是要花錢的。在那兒呆一個週期的錢,童心一個月都掙不到……”
許文軒黯然下來,沒有什麼時候,他突然覺得從未放在心中的錢,居然這麼重要!
童洋突然眼睛鼻涕的一起流了出來,全身顫抖,嘴中發出了一陣陣的哀啼,很顯然,這個時候毒癮發作了。
連許文軒這等性格堅毅的漢子也仰天長嘆,各不要說王成這傢伙了,他早就將頭扭到一邊去了。
童心擦乾了眼淚,站起來,走到一旁的櫃子當中,取出一個鐵盒子,將盒子開啟,又找出一人塑膠袋,將零碎的塊票倒在了袋子中,走到了童洋麵前,交給他,恨聲道:“去吧,去吸個夠吧!”
有了錢在手的童洋彷彿全力都有了力氣,一把抓住了那袋錢,揣在了懷中,竟然連看也沒看一眼自己的女兒,頭也不回地走了。
就像他根本沒有來過一樣。
童心失魂落魄地收藏碗筷,今天的生意顯然是無法繼續了。
王成一拉許文軒,兩個也默默地幫著童心在收拾,不一會兒便打掃好了。
王成衝著童心嘿嘿直笑,一指許文軒道:“這是我的兄弟,叫許文軒,你叫許大哥就可以了。以後他的早飯就交給你了。”
童心勉強地露出了一絲笑容,道:“許大哥,剛剛謝謝你了。”她又望了一眼王成道:“你們還沒有吃早飯吧,我這就給你們重新去做,你們先等一下!”
王成一指旁邊的凳子,道:“先坐唄!”
許文軒望著再度忙碌起來的童心,欲言又止。
王成悄悄地道:“我知道你你想問什麼。哎,家家都有本難唸的經呀。這童心原本也是住在這兒的,家庭也算是和美,後來拆遷,她家得了好大一筆錢,按道理說應該更上一層樓才對。哪知她父親,就你剛見的那傢伙,先是染上的賭癮,將百萬家產敗去了大半,後來又破罐子破摔,跟著那些社會閒散人員,吃、喝、嫖,樣樣來,到了後來,更是學會了抽!這剩下的家資,不過二三年便被敗光了。她母親一氣之下,得了重病,現在每月光是醫藥費就是好大一聲費用,弟弟又年幼,剛上小學,她一個小女孩,今天剛剛十七歲,還是未成年,你讓她怎麼辦?為了省錢,只好綴學在家,在好心人的幫助之下,上午在這兒開個小麵攤子,下午去打點零工,支撐起整個家,而最近那童洋徹底斷了財路,毒癮也越來越重,剛開始還一十天半個月來要一次錢,現在三天二頭過來要錢了……”
許文軒聽得心頭也是十分的沉重,再看那個瘦小的小女孩的時候,發現儘管年輕的俏臉,眼角竟然有了一絲與年齡不相符的滄桑。
生存的壓力其的重負?
“難道政府有關部門沒有采取必要的措施?”許文軒問。
“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居委和街道以及市十字會的都發動過捐款,雖然數量也不算少,但是對童心來說,不管是漁和魚都是抵不過有一個癮君子的老爸呀。她雖然嘴上對童洋兇了點,其實內心不知道有多孝順!寧可自己苦一點,你看看,那筆錢,不都還是給了童洋?”王成不無恨其不爭的味道在當中。
許文軒見食物還沒有送上來,反正閒著也是閒著,繼續八卦下去,問:“剛剛聽說你前幾天也教訓了一下那癮君子?”
“還不是跟你一樣!本以為那傢伙會消食幾天,哪知……”王成顯然不想繼續在這個話題上下去,又回到最初的談論中來,“其實這種現象也是很常見的,全國多少家庭因為一夜暴富而沉淪下去?像童心家裡這樣的情況,算是比較典型的,也是最常見的一種。”
許文軒想不到這個看似猥瑣的傢伙居然還有這麼一番見識,不由得刮目相看,笑道:“昨天聽你說你是一個小有名氣的駭客,不過今天看來,卻是不像!”
“是嗎?這都被你發現了?雖然我的職業是一名光榮的駭客,但是——”王成一臉的欠揍相,裝鱉道,“我的理想就當一個社會問題解剖專家,哪有不公哪有我……”
“撲哧!”
剛端著兩個麵碗的童走了過來,看到王成這一副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