詫異一分,沒想到寧母對蘇非虞簡直恨透了,都想著用這招害死蘇非虞,就算還不死,也讓她毀容,想到這裡,心底興奮的嗷嗷直叫,可是面上很震驚,回答,“阿姨,芮芮說的可是事實。她從小就對海鮮過敏的,別說海鮮,只要海里的,什麼海帶的沾著海腥味的都過敏的,這過敏症她從小就有的。”
“我能不知道麼,那她肯定對海鮮之類很敏感,即使擺到桌上,她也不會吃,”寧母眉頭皺起,說到這裡,面色都是恐怖的冷意,“哼,真是鼻子靈氣。我特意吩咐了廚房,將今晚要做青菜,泡在海水裡大半天,再用姜除味,桌面上即使沒有海鮮,她肯定也會過敏。到時候在這一群人面前,丟人現眼,可就別怪我客氣!”
蘇芮對著寧母的後背,瞪大眼珠子,沒想到寧母這樣溫柔賢惠的人,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隨即想起她媽咪涼今的話,寧母最看重的就是寧天航,所有對寧天航不利的事情人物,她都能除掉,隨即想了想,“阿姨,可是今晚我看的她所有的菜,都吃了點。不應該沒出現過敏症啊。”
寧母也擰著眉頭思索了會,又聽蘇芮說道,“會不會,會不會是我們上車前,年大哥給她一盒東西,就是防過敏藥。”
這話意思是什麼,就是說養孫雲年已經知道了寧母的陰謀,意圖害蘇非虞,過敏症嚴重的甚至可以導致死亡,而寧母還熱心情的給蘇非虞吃這個,吃那個,這事情要是讓寧老爺子知道了,那還了得,寧母突然扭頭,當即喝斥道,“別瞎說!他怎麼知道!”
蘇芮顫顫說道,“會不會是巧合?就正好是!”
寧母沉著臉,“哪有這麼巧合的事情!這事就到此為止,一會配合阿姨行事。先過去吧,別讓人等急了。”
巧合,其實還真的有這麼巧合的事情。
寧母讓人將所有的青菜泡在海水裡大半天,即使用姜除味,敏感的人也還是可以聞到,蘇非虞是聞到了,拿命賭命,看看寧母在耍什麼陰謀,皺了皺眉頭,將寧母夾過來的菜吃掉,還要說一聲,“謝謝寧阿姨,你也吃。”
雲年是聞到了,抬頭看了眼蘇非虞,對上她清冷帶著冰寒的眸子,面上什麼都沒說,繼續吃飯。
寧老爺子也是聞到了,只以為是今天廚子的水平不行。
而當時高興給蘇非虞佈菜的寧母沒心思在這,而蘇芮心裡有自己盤算,也沒有聞到。
雲年車上的防過敏藥,是之前去南方的時候,剛好給蘇非虞帶著的,之後就一直放在車上,今天看到寧母突然那麼熱心情的給蘇非虞佈菜,誰都沒有點破。
寧母和蘇芮剛回到包間剛剛坐下,門就被人開啟,“你們都來了?我今天遲了遲了。”
寧母急忙起身,“元清姐,遲到什麼了,我們也沒來多長時間,剛剛坐下。”
那叫元清的婦人,看起來才三四十歲,穿了件灰色大衣,手腕上掛著一個小皮包,她進門的時候,眾人都起身笑笑迎接,蘇非虞詫異她的身份,就連寧母都樂呵態度友好幾分,還沒想過來,就聽見寧母向那人介紹她,“這兩位是首富蘇家的千金,今天我特意帶她們出來見見世面。”
復又指了指那元清,說道,“這是總理夫人,叫元阿姨。你們之前在電視報紙肯定都沒看過,你們元阿姨很有才學,人卻很是低調,以後可要多向你元阿姨學學。”
蘇非虞和蘇芮都答道,“元阿姨好。”
那元清笑笑,“什麼世面不世面的,才學不才學的,多見怪,呵呵。”
寧母隨即擺擺手,讓眾人繼續玩自己的,引著元清進了裡間,嘴角捻著一絲絲微笑,“元清姐,我們進來說會。”
那元清坐在沙發上,接過寧母遞過來的茶蠱,微微低頭,就可見那眉目間流轉得異樣風情,已經四五十的年歲看上去年輕十來歲,面上一點歲月的痕跡都沒有,她沒有抬頭,就問道,“你今天可奇怪,平時都不主動辦這些玩意,今天可都快晚上了,將人叫到這裡來。”
元清不冷不熱的說道,寧母明顯能聽出那鼻腔重重的呼吸一聲,帶了幾分嘲諷,寧母彷彿什麼都沒有聽出來一般,客氣的幫她添滿茶水,說道,“哎,元清姐這可就錯過我了。我這不聽說元清姐為人低調,在家大度雍容,在外為人謙和,一點官太太架子都沒有,我這不是看你什麼時候有空,怕影響到你。”
這話讓元清眉目微微鬆了幾分,放下手裡的茶杯,抬頭看寧母,“如霜,你還給我客氣什麼。提前打個電話說說,還用這麼麻煩?”
有什麼事情電話裡說說就行,還用搞什麼聚會,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