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白擔心了。
我點頭:“那就有勞夫君了。”
他將手上的白粥,放在一邊,將我的腿擱在他的旁邊,輕輕的按了起來。
他邊按,還邊不停的問,“離歌,會不會輕了?”
我笑道:“剛好合適。”
可能是因為在床榻上躺了兩個多月的緣故,我的腿,有些僵硬。
但是經過他這麼一按以後,整個人感覺靈活了些許。
感激的看向他,卻剛好對上他深情的眼神,臉上又是一陣火熱。
為什麼我見著他,老是臉紅呢?
他見我此刻的模樣,大笑,“離歌,想不到,你醒來,卻轉成了這麼個害羞的性子。若是從前的你,定然是那般調侃的看我。”
從前的我?他的話,挑起了我對自己以前的興趣。
我饒有興趣的問道:“夫君,從前的離歌,是何模樣的?”
他停止了手上的動作,看著前方,眼神飄忽,“從前的你,雖然笑著,可是卻依舊有深深的無奈。你聰慧,卻驕傲,驕傲的讓人心疼。”
說完,他將視線收回,放在我的身上,“離歌,我倒喜歡如今的你。會害羞,會笑。”
聰慧?驕傲?我是這般的女子嗎?
原來,從前的我,也是名優秀的女子呢。
難怪,才能與優秀的相公成親。
偷偷的看了夫君一眼,又低下頭去,自家夫君,真是越看越帥了。
隨後又笑笑,這是不是,情人眼裡出西施?
夜已深,我簡夫君眼底的那濃黑的青黑之色,想必夫君這些日子以來,為了我的傷,一定休息的不好。
如今,我既然已經醒了,那麼,也該讓夫君好好的休息了。
只是,我當真要同他,同睡在一張床榻之上嗎?
“夫君,夜已經深了,你是不是該去休息了?”支吾著說出這些話,心裡實在是有些害怕,夫君會留下,同我一起睡。
他似乎看出了我的擔心,雖然失望,卻依舊保持著笑道,“離歌,我不會勉強你的,我會去客房過夜,可好?”
他起身,準備出房門。
我喚住他:“夫君。”
他回頭,眼中閃過一絲喜色。
可是我接下來的話,卻教他失望,“夜涼,注意身體。”
他只是失望了一會,隨後又開心道,“離歌,謝謝你的關心。”
因為是咋床榻上昏迷了兩個對月才醒過來,所以身體仍舊有些虛弱,手腳也不太靈活。
所以每日下午,夫君從鋪子回來時,總是扶著我,在院子裡小範圍的散步。
夫君的朋友,那位喚作荊離的公子,卻在我醒來的第二日,就不告而別了。
我至今都覺得奇怪,為何有人,走的如此匆忙呢?
問及夫君此事,夫君只是笑笑,說那荊公子,有要事在身,所以才離開的匆忙。
可是,夫君雖然如此解釋。
可是我卻覺得,他的離開,與我的甦醒有關係。
在府裡復原了一個多月,原先蒼白瘦弱的身子,也讓夫君養的白胖了不少。
夫君替我配了一名丫鬟,叫做影舞。
記得當初夫君將丫鬟名字告知我時,我哈哈大笑。
這世間竟然有如此好笑的名字,鸚鵡…… 鸚鵡。
可是夫君卻道,是影子的影,舞蹈的舞。
我恍然大悟,原來是這名字啊。這麼詩意的名字,卻叫我這般給誤解了。
不好意思的朝夫君笑笑,夫君也只是無奈的搖著頭,拿我沒辦法。
影舞的模樣,生的極好。黛眉開嬌橫遠岫,綠鬢淳濃染春煙。若夫君不說他是丫鬟,我倒要覺得,她比我更像夫人。
但是她對我的態度,十分微妙。
恭敬有餘,可是卻總感覺,拒人於千里之外。
每次想與她坐下來話話家常,可是她對我,總是那般冷淡,均以主僕之分婉拒了我。
我就這般惹人厭嗎?影舞對我的態度,讓我有些難受。
可是,卻又不能將這事告知與夫君,畢竟影舞,只不過是堅守自己丫鬟的本分罷了。
我倒希望能有一名姐妹,與我聊天,家長裡短,侃天侃地的。
每次在府裡覺得悶了,想出去走走,可是夫君聽聞我要出去走走,總是一路的嚴肅,不准我出去。
我只能扁著嘴,失望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