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恐地看著他。他要幹什麼?殺我嗎?
他保持著僵硬的姿勢,臉上露出奇怪的表情,抵住我腹部的那個硬邦邦的東西猛然抽搐了幾下,隨即一股溫熱溼滑的黏稠液體噴在我袒露著的身上。
他皺著眉呻吟了一聲,身體陡然鬆弛下來,我卻石化了。
“對不
168、失控的夜晚 。。。
起,我沒能忍住。”他看我的眼神突然又理智起來,連忙從我身上翻下去,迅速抓起衣服裹住那抹滑膩的液體。
被嚇呆了的我一動不敢動,甚至屏住了呼吸,感覺稍動一動,那些可怕的液體便會鑽到我的面板裡去。
“你知道……我是個男人。我……我不是有意褻瀆你,只是想逼你說出心裡話。我……很抱歉!”面露愧色的他猛然低垂了頭,懺悔似的跪在一旁。
再也憋不住氣息,我面紅耳赤地吼叫起來:“弄掉它,弄掉它!你這個該死的臭流氓!”
龍鬚川進從地上彈起來,一溜煙地跑沒影兒了。
我驚恐地看著自己的胃部,那股特殊的刺鼻味道從那裡不斷湧上來,令人抓狂。
龍鬚川進又回來了,拎來一桶水,迅速抹淨我身上的汙漬。
我奪過布,狠狠地擦洗自己的面板,將被他的汙穢物沾染的面板搓得通紅,快搓破了,才罷手。龍鬚川進跪在一旁一直垂著睫,滿臉的羞愧和懊惱。
我的怒火在驚慌過後瞬間燃燒起來,狠狠扇了他一巴掌。“不要臉的死鬼子!”我破口大罵。
他突然抬起頭,堅毅的目光看著我:“我一定要打敗你,成為你的王。”說罷,抓起衣服僵直地站起,一個轉身直埂埂地走了出去。
這個流氓居然光著身子也敢出去?看著他消失的背影,我恨恨地說道:“絕不可能!”
第二天一大清早,天剛亮,我便早早地起床。畢竟,今天非同尋常。我要為我的自由打起十二分精神。
十分意外的,池春樹早早地來了。當他扣響大門時,幸虧我及時聽到並替他開了門,否則又要引起一場軒然大波。我立即將他帶到樓上我的房間,關好房門。
他不該出現在這裡的,可是他全然不顧老狐狸是否懷疑,急匆匆地趕至此。我立即想到昨晚發生的事情。
他好像一夜沒睡好,眼睛浮腫,雖然臉上沒有打鬥過的痕跡,但下嘴唇破了一塊,乍一看很像抹了口紅但沒塗勻。他告訴我要趕在龍鬚川進做出過分的事情前阻止他。
大概聽到了動靜,才一會兒功夫,龍鬚川進的聲音在門外響起,不等我去開他自己開啟房門進來了。
看來,是時候把一直隱瞞著的事情攤到桌面上談。
三個當事人第一次面對面敞開天窗說亮化。氣氛有些尷尬。
“我為昨晚動手打你的事情抱歉,但是我必須再一次宣告我絕不會允許拾伊嫁給你。”池春樹嚴肅地看著龍鬚川進說道。
“我同意。”我舉起手錶態。“我絕不會嫁給一個日本人。這是我的原則。”
龍鬚川進拿他那理智的眼眸冷冷地看著池春樹:“她願意跟你走嗎?”
“我不願意。”我又舉起手答道,開始反擊,“你們兩個自以為是的傢伙,為什麼不經過我的同意就安排我該幹什麼不該幹什麼?我的想法你們考慮過嗎?你們責怪我把事情搞砸了,可是你們讓我一個人矇在鼓裡、遭那麼多罪是否也該承擔責任呢?我難道不是一個獨立的人、只是你們掙來奪去的一樣東西嗎?”
“拾伊!”兩個男人一起叫道。
我舉起雙手阻止他們辯解。“讓我把話說完。”一定不能讓他們插嘴進來。“如果你們真的在乎我就不要瞞著我做些讓我難以接受的事情。現在我必須告訴你們我的決定。第一,我不會嫁人;第二,我不會離開漢口;第三,我需要你們的幫助。”
“拾伊!”池春樹一臉倦怠地走近我。“不要說氣話。你留下來只有危險,我必須帶你走。”
“那百合子怎麼辦?”我冷笑道,“你們上演了這麼一出好戲替她考慮過嗎?她滿懷欣喜等待成為一個幸福的新娘,可婚禮那天就被新郎拋棄了,你替她想過沒有?難道她愛上一個自己喜歡的人是過錯嗎?你我拍拍屁股一走了之,她是個女孩子,以後怎麼見人?怎麼面對未來的生活,你們考慮過嗎?你們這些男人只顧自己享樂,真正替其他人設想過嗎?”我鄙夷的目光看向龍鬚川進。他夜間的所作所為夠他蒙羞一輩子的。
龍鬚川進難堪地將頭轉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