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是一個大信封,他笑著拿出來——
這個小鬼頭,還搞神秘?
他拿著信封到車上,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拆開,伸手將裡面的東西給拿出來,立時,秦陸的眼睛眯了起來,目光幾乎冰凍住了。
他看著上面,他的寶寶被綁著,胸口的衣服被撕裂,而面前站著的男人,則正在解皮帶!
一張一張的,全是那潔驚恐的眼神,還有那個男人骯髒的身體。
秦陸覺得身體一陣刺痛,他忍著一張一張地看完,沒有別的,只有這些。
但最後一張,吸引了他的注意力,那是一個暗巷,一個男人壓在一個女人身上,潔白的腿,無力地伸著,女人的臉蛋別在一邊,但是可以清楚地瞧得出,是那潔的母親,而身上的男人——
秦陸閉了閉眼,認出和前面的是同一個男人。
他想到那天,在外面碰到那潔,她滿臉的蒼白還有齊天陽的警告!
是那天出的事嗎?
他心裡不是沒有疑惑的,她有沒有被
翻過背面,上面寫著一行大字——秦陸,生日快樂!希望你和那潔歡愛的時候,這個能助興!
秦陸的眼迸出殺人的目光,他的胸口劇烈地起伏著,楊文清這個女人,死了算是便宜她了,這時,他才感覺到她的惡毒。
是她用這些照片威脅了小潔吧!
而小潔為什麼不和他說,他也猜得出來了。
因為他的病!
就是現在,他看了這些,也是無法平靜的,她在怕他不要她!
他的手拿起電話,許久之後,他才撥通了,那邊齊天陽接起了電話。
“我想見你一面,現在方便嗎?”他靜靜地說著,只有他自己才知道隱藏在自己身體裡的那頭怪獸!
齊天陽心裡有疑惑,但還是答應了。
他才回來兩天,於是便說:“將小潔帶著吧!”
秦陸沉默了一會才說:“下次吧!”
齊天陽心裡有些數了,那些瞞著的東西可能被秦陸知道了,於是答應。
半個小時後,兩個男人在一個藍調酒吧見面。
秦陸手裡的那個袋子放在桌面上,他抽著煙,一直不出聲。
齊天陽伸手拿過去,看了一遍以後才沉著聲音說:“小潔沒有被糟蹋!”
他怕秦陸誤解。
天知道他在說這個的時候,秦陸的心像是一下子就鬆了下來,落回了原地。
其實他心裡也有七八成把握的,但是他需要一個人來證實,不然,作為一個男人,始終是會有疙瘩的。
而這,又是他不能問小潔的。
他點頭,“那個畜生呢?”
齊天陽靜靜地說:“被我整瘋了,現在在瘋人院裡!”
秦陸吸著煙,好半天都沒有說話。
末了,他沒有拿那個信封,而是淡淡地說:“替我毀了它吧!別告訴小潔我知道!”
齊天陽看著他,心裡有著瞬間的擔憂!
秦陸那病,能接受這些照片嗎?
但他是感覺到,秦陸對小潔深沉的愛。
他手裡捏緊,也有些自責,是他太輕視了楊文清了,女人的心思果然比男人要狠毒百倍,到死也不放過別人。
秦陸回到家後,他不知道自己怎麼了,下意識地先洗了個澡。
那潔正坐在餐廳裡,等著他開飯。
秦陸下樓,一身清爽的休閒服,讓他顯得更年輕了些。
他傾身給她一個短促的吻,秦司令扯了扯鬍子,斥責著:“這麼晚回來。”
“有些事擔誤了一下。”秦陸淡淡地說著,爾後看著那潔淡笑著:“寶寶不急吧!”
她臉紅了紅,“我才不急。”
她老實巴交的樣子讓所有的人都笑了起來,因為秦陸生日,所以家裡的傭人都給放了假,陸小曼親自下了廚,那小潔同志就當了下手,負責端端碗盤什麼的。
幾個老爺們就淡談人生,談談理想什麼的。
陸小曼和那潔忙完,數落著幾個老爺們,“今天只談家事兒。不許談什麼國家大事!”
秦司令舉起杯子:“那就讓秦陸早點生個胖小子。”
那潔臉紅紅的,秦陸順手將她抄進了自己懷裡,她身上的香味讓他的身體蠢動了一下,但很快又消失了。
他沒有注意,因為現在並不是他們的私人空間,所以不曾在意自己不同尋常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