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眼幾乎讓她心魂俱喪,什麼樣的話也說不出來。
他的眼底盡是熾紅,像是要將人給吃下去一般的兇狠。
她的手,竟然鬆開了。
秦陸盯著她瞧了一會兒,大概是因為頭痛,又放回了枕上,爾後十分冷淡地說:“我不需要醫生。”
聲音是顫抖著的,可見他真的很痛。
那潔心痛著,按捺著自己的衝動,不讓自己叫著他的名字撲到他懷裡。
她告訴自己,他已經不是那個秦陸了,她得小心著來,慢慢地接近他。
儘量穩著聲音說:“首長,這裡是醫院。”
意思大抵就是,你不需要醫生,來醫院幹什麼呢!
秦陸的眼睜開,凌厲地瞧著面前的小女人,總覺得有些眼熟,凝著眉頭,也讓他眉骨下的那條淡淡傷痕有些明顯了起來。
“我是不是見過你!”他望著她,目光中帶著猜測。
此時,心情似乎是好了些,因為頭好像不那麼疼了。
那潔的唇顫著,整個人都十分狂喜,她的手緊緊地拉著他的手臂,“你想起來了?”
真是不敢置信,她幾乎語無倫次了起來。
秦陸皺緊了眉頭,低頭看著她的手,爾後冷冷地說:“放開。”
那潔一呆,脫口而出:“什麼?”
秦陸抿緊了唇瓣,“你的手,放開!”
他不喜歡別人碰他,就是碰到一點衣服也不能。
面前的小女人,眼裡帶著淚水,整個人激動到不行,手緊緊地抓著他的衣服——他仰了仰頭,他可以對在發誓,從他有記憶起,就從來沒有讓一個人這麼接近過,特別是一種叫女人的可怕生物。
那潔嚇了一跳,因為他的聲音好凶好凶,手指是一根一根地鬆開的,帶著十分的不情願。
她小心地看著他:“你不是想起來了嗎?”
秦陸冷眼瞧著她的小臉,爾後又習慣性地皺起了眉頭。
那潔就這麼瞧著他,眼睛大大的,忽閃忽閃的,漂亮極了。
他忽然坐了起來,身體朝著她靠近,她的身體震了一震,但是沒有躲開
他的頭越靠越近,最後幾乎是唇貼在她的唇上。
薄唇是涼涼的,帶著一股男子的冷冽之意,卻讓那潔顫抖不已。
緩緩地,他貼著她的唇輕輕地笑了,“你以為我摸了你的胸一下,就得為你負責嗎?”
他說話的時候,眼緊緊地盯著她,帶著一抹嘲弄,還有一絲絲的挑逗。
奇異地,那潔的臉紅了。
他注視著她慌亂的眼,向來冰冷的心底竟然像是被搔動了下,垂下眼眸,瞧著她果凍一樣好看的唇瓣,味道也很好。
他緩緩地伸出自己的舌頭,在她的唇上一壓,再一掠,帶著一股濃濃的暗示。
那潔睜大眼,不明白他怎麼會忽冷忽熱的。
只聽得他的聲音響起來,“不是要為我服務嗎?現在,脫了你的衣服。”
那潔的眼睜得更大,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
他現在不認識她!
他也不知道她是他的妻子,
他只記得,看過她喂孩子吃奶,
而現在,他要她脫衣服!
心頭的怒火燒得很大,但是她還是冷靜著問:“脫衣服幹什麼!”
他抓著她的肩,目光從上往下,一點一點地瞧著她的身子,特別在她豐滿了不少的地方多流連了一會兒,最後落到她的小腹下方!
“這裡,還有什麼生物能讓我乾的嗎?”他的聲音帶著冷酷,不帶一絲的感情。
生物?
幹?
這就是現在的秦陸對女性全部的理解嗎?
能隨便地拉一個自己看上的女人上床,滿足他的**?
那潔自己也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猛地甩手出去,啪地一下打在他的臉上。
性格霸道的面孔上浮起了幾道紅痕,秦陸眯著眼,看著面前的小人兒。
她的胸口劇烈地起伏著,他不禁多看了幾眼。
小臉緊繃著,眼裡透著水靈靈的水氣兒,不知道有多勾人,特別是那張小嘴,此時抿得死緊的,讓他很想撬開她的唇瓣,嚐嚐裡面倒是是什麼滋味。
這麼想著,他也這麼做了,一把按著她的腦袋,將她壓向自己。
唇齒相碰,十分地突然而用力,以致於他們兩人的唇都破了,但是他毫不在乎,只嚐了她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