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驅趕開。
就這麼抬腿走,白羽做不出來,起碼要給鄭沫一個交代,哪怕是被她打,被她罵,甚至是被她恨,只要她不會再出現在自己的生活中,他認了。
鄭沫睡得很不安穩,白羽想將她抱到床上去,隨即,便俯身將她抱在懷裡,雖然他的動作很輕。卻還是讓鄭沫睜開了眼睛。
那是一雙充滿了迷茫的眸子,閃著茫然的光,直直照進白羽的心田,讓他心中這段時間的陰霾一掃而進,好像這樣抱著她一輩子不放手,但那也只能想想,起碼現在來說。只能想想而已。
白羽掩下眸子裡一閃而過的情緒波動。還好此時鄭沫的意識處於迷茫期,並沒有注意到這一細節,當她的眸子逐漸清明的時候。白羽已經恢復了之前的樣子,淡漠疏離。
鄭沫的心頭一緊,此時的白羽和她剛才想的完全不一樣。
白羽將鄭沫放了下來,然後退後一步。他的身後是凌亂的沙發,上面似乎還有些剛才激情的印記。
只是白羽不曾去看一眼。只是用波瀾不驚的眼神看著鄭沫,淡然的說:“昨晚的事,抱歉,你想要什麼樣的補償。條件隨你開。”
這樣的語氣,這樣的話語,讓鄭沫呼吸一緊。雙眸不可置信的看著白羽,窗外淡青色的光亮。散發著幽幽的寒意。
鄭沫看著白羽平靜的表情,好半天才開口,說道:“是嗎?”
白羽沒有點頭,也沒有應答,但他的眼神很篤定。
鄭沫深吸一口氣,努力的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自然一點,“如果你想為你的行為做什麼補償的話,那麼,我的要求就變得很簡單了。”
白羽挑了挑眉,做出一副願聞其詳的表情,如果在這之前,鄭沫看到他這樣子,一定會氣的拋開自己的涵養,上去給他一個耳光,可自從昨晚,他酒後吐真言之後,鄭沫已經淡然了,她不相信這是他的真實想法。
“告訴我,你這麼做的理由,將我驅逐出你生活的理由。”鄭沫一字一頓的說的非常堅定。
白羽心頭一跳,雖然回憶起了自己昨晚做的一些主要的事情,但具體自己說過什麼,他真是一點印象都沒有,難道當時自己說了什麼不應該說的話,引起了她的懷疑?
否則,她不會這麼問,更不會在自己說出那樣的話以後,如此平靜。
鄭沫並不著急讓白羽回答,只是學著他的樣子,很有耐心的等著。
白羽勾唇輕笑,眸子裡卻沒有一點笑意,“你的想象力很豐富,只是不好意思,你想多了,你所說的事情,並不存在。”
隨即,白羽轉身,將搭在沙發上的外套穿上,然後疏離的淡笑道:“你先想著,如果想到了什麼需要我補償的,儘管開口。”
鄭沫見白羽要走,心下一慌,連忙追趕過去,雙臂開啟攔住了他的去路,頭微微揚起,看著白羽,委屈和苦澀交織,“我不要什麼補償,我只要你的一個解釋,難道這都不可以嗎?”
“。。。。。。”
白羽,看了一眼鄭沫,心中憋悶,此時他多想大聲告訴她,這一切都不是真的,可他不能。
“我想我有權知道。”鄭沫步步緊逼,今天無論如何,她都要那個答案。
“沒有。”
白羽回答的很乾脆,很簡潔,毫不拖泥帶水,“這個答案滿意嗎?如果你還沒想好要什麼樣的補償,那我就先走了,等你想好了在聯絡我”
白羽越過攔在他面前的鄭沫,剛走了兩步,隨即轉回身,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然後很好心的提醒:“待會兒藥店營業,記得買盒藥,免得產生什麼不必要的麻煩。”
鄭沫忽然冷的一抖,難道昨晚他的深情呼喚,只是她的幻覺,買藥?避孕藥?鄭沫想笑,可卻笑不出來,想哭,卻更加辦不到。
垂眸看了一眼小腹,那裡此時真會孕育一個屬於他們兩個的寶貝嗎?此刻,她居然無端的有些期盼了起來。
當鄭沫反應過來時,白羽早已消失不見了。
所以,才有了之後司徒少南碰見的蹲在雪地裡的鄭沫那一情景,鄭沫追出去的時候,只看到了皚皚白雪,哪裡還有白羽的身影,再這樣的早晨,他消失的有些太快了,可是鄭沫卻無暇顧忌那許多。
事情到這裡,司徒少南已經聽明白了,或許白羽和自己一樣,有些不可說的無可奈何,“既然他不想說,你就不要勉強他,也許這也是他愛你的另一種表現。”
司徒少南忽然想到了自己,想到了被自己排除在心門之外的金一鳴,站在了和白羽一樣的立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