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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想太多(下)

周耿耿聽他們說宴上菜色,委屈地說:“我蹲茅廁蹲麻了三回腳!”無愧亭設在水中央,地勢險惡,他怕有人對小公子不利,故而留在岸上策應,直到他們吃完。

周忠心說:“唐莊主武功深不可測,怕是大有來頭。”

傅希言托腮,異想天開道:“當時有捕快說他是天……就被唐捕頭打斷了,會是天什麼呢?會不會是天下第一高手?”

周耿耿瞪大眼睛:“難道他皮下是天地鑑主還是儲仙宮主?”

發現自己問了個傻問題的傅希言:“……”不管他是誰的皮,我肯定是個瓜皮。

周忠心問:“會不會是天賦異稟的天?”

“天賦異稟有什麼不可說的?總不能是……天賦異稟的器官不對吧。”傅希言說完,尷尬地撓臉。青天白日的,自己轉什麼午夜場。

算了算了,午睡吧。

說實話,今天是他加入羽林衛後,難得的悠閒日子了。沒有案牘之勞形,可惜也沒有絲竹之亂耳。不過,比起連日的奔波勞碌,已經不錯了。

他躺在床上,美滋滋地期待著今次回去,用一路以來的辛酸說服親爹親叔把自己從錦衣衛這個泥潭中拯救出去,然後放個長假,療愈內心創傷。

接下來就將有限的精力投入到無限的賺錢,不,科技發展中去——研發更多的香皂品類,開一家奢侈品店,名字他都想好了,就叫香奧達。先找人在城裡發一波傳單,預告新店開張八折優惠,再以消費額度推出金銀銅三檔VIP卡。

閉上眼睛,眼前就浮現出客人揹著銀子趨之若鶩……不對,是紛至沓來的熱鬧景象。

捂著被子“咯咯咯”地笑了會兒,傅希言突然問:“你們覺得‘香奧達’這個名字怎麼樣?”

周耿耿剛適應了詭異的笑聲,迷迷糊糊正要睡,聽他問話,一個激靈清醒過來:“削他?削哪個他?”

“……”傅希言冷酷無情地說,“你!”

次日,天矇矇亮,梁先生如約提著工具箱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