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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想幹啥(中)

事情發展到這裡,傅希言知道自己爭辯的餘地已經很小了。因為唐恭不管撒了多大的謊,至少有一點他沒說錯,藥就在他手裡。

而且已經吃完了。

傅希言一時想不出應對,只好拖延時間:“你將梁先生叫來,我與他對質。”

唐恭說:“何必惺惺作態?梁先生不是已經被你殺了嗎?”

傅希言愣住:“梁先生死了?”

他原以為梁先生和唐恭是一夥的,合起來給自己下套。可梁先生若死了,那就有兩種可能。

第一種可能,唐恭確實不知情。

那這件事還有個第三者,是他透過樑先生盜取了唐恭的九陽丹,又冒唐恭之名轉贈給自己。根據藥效反推,對方應是好意,那就排除了楚少陽和張大山。

可他想不出是誰,也想不出這麼做的意義。

第二種可能,就是唐恭賊喊捉賊,栽贓嫁禍,又殺人滅口,目的是讓他當替罪羊,轉移文士的注意力。可他不懂的是,既然唐恭忌憚文士,為何不乾脆把藥還回去?

電光火石間,傅希言生出一個念頭,問:“這藥是什麼樣子?”

文士抬了抬眼皮,緩緩道:“普通藥丸大小,黑色,摸著是熱的。”

就是他服用的那種!

傅希言又問:“幾顆?”

文士抿了抿唇,目光有意無意地掃向唐恭。

唐恭驀然出手,嘴裡還喊著:“拿下他,自然能撬開嘴巴!”

就在他動手之前,傅希言懷中的“風鈴”就像鬧鈴一般,瘋狂地震動起來。趁著這兩三秒的時間差,傅希言身體一矮,往文士的方向躥去。

文士一臉冷漠,只是稍稍抬了抬胳膊,一掌推出。

傅希言就像撞在一堵堅硬厚實的鐵板上,被反作用力推了回去,後面——就是唐恭。

事發突然,忠心、耿耿又被武者攔住,此時的傅希言已經是砧板上的魚,連蹦躂的餘地都沒有。

他只能提起真氣護住臟腑。雖然知道自己體質特殊,但之前只捱過傅輔的打,他並不確定體質的耐受程度是否能扛住唐恭這樣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