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已經派人催查。”
“嗯!我們現在開始議事,你坐下。”
“謝總管!”包金戈落座。
“此次對付老小子師徒的行動誰負主責?”
“是卑屬負責!”右首第七個中年人起立。
“佟堂主,任務因何失敗?”
中年人的臉色突然變灰,俯首,躬身。
“稟總管,此次任務卑屬特派洪香主率兩名弟子執行,—切進行順利,不意……所設炸藥引線被—個無知的幼童發覺破壞,功敗垂成,請恕卑屬失職之罪。”
“這麼說,我們算洩了底?”
“卑屬知罪!”
“你如何處置?”
“兩名弟子依門規命令自了,洪香主囚禁待罪。”
“你本身呢?”
姓佟的堂主全身一震。
“敬候……總管發落!”聲音是顫抖的。
“念你平素忠貞,本座特別寬容,準你帶罪立功,今後如果再有失職行為,依門規第四條處斷!”
“謝總管恩典!”再躬身,一付感激涕零的樣子。
“現在請各位聽本座宣示行動要領……”碧綠的目芒逐一掃過在座的每—個:“第一,迅即查明‘誅心人’來路,如時機湊巧便予以除滅,能完成者屬首功;第二,對老小子師徒,浪子十三及兩名蒙面女採取撲殺行動,不計任何代價;第三,全力查探江天尺行蹤;第四,其他臨時行動隨時聽候指示;第五……”
就在此刻,一名弟子突然出現土室門邊。
“稟報!”
“何事?”
“內禁區發現有不明人物闖進。”
“哦!”總管目中綠芒大盛。
“稟報!”又—名弟子匆匆來到。
“說!”
“—位香主,三位頭目及十二名警戒弟子遇害。”
這像是一記霹靂,震得所有在場的人紛紛起立。
“有這等事?”總管猛拍長案,面目立現猙獰:“立刻各就所司採取緊急應變行動。”暴怒,但臨危不亂,指揮若定,身為總管當然有他的一套:“封閉所有內部通道,實施第—號防禦計劃,現在開始。”
在場的人全以最快速的動作離開。
室內剩下總管,執法包金戈和另外三老一中年。
“魯監堂!”
“屬下在!”三老之一躬身。
“你負責監督戰況,跟本座保持密切聯絡!”
“遵令!”姓魯的監堂也立即離開。
“包搪法!”
“屬下在!”包金戈躬身。
“你……”
命令還來不及下達,一條人影闖了進來,“砰!”地一聲栽了下去,赫然是蒙面特使,在自己禁區內他依然蒙著臉。
急劇的喘息,證明他受了重傷。
“啊!”五個人同時驚撥出聲。
執法包金戈搶前一步,正要伸手……
總管抬手止住。
“包執法,你先帶特使到後面密室檢驗傷勢,作必要的救治,如果情況嚴重立刻通知本座!”
“遵命!”包金戈平托起蒙面特使向後行去。
很顯然,特使的身份非常特殊,除了少數幾個高階弟子之外,對其餘的同門依然是一個秘密,為何如此不得而知,只極少數的人清楚。
“稟總管!”姓魯的監堂匆匆返回:“闖巖的是‘神鷹’浪子三郎,已經被阻在中央防線之外。”
“浪子十三?”
“是的!”
“有多少同夥?”
“目前只發現他一個。”
“全力撲殺!”
“遵命!”魯監堂又掉頭奔了出去。
“陶管事留此待命,兩閏設法出去機動支援!”
兩名老者轉身出門,只留下那中年人。
總管,正是“豐都客”客天霸,看他發號施令的樣子,在秘密門戶中可能是一人之下,而且掌握實權。
執法包金戈自內而出。
“特使情況如何?”總管官天霸迫不及待地問。
“已經醒轉!”
“傷勢……”
“極重,至高內家掌力所傷,五腑移位,幸而心脈未斷,否則……”
總管官天霸重重地哼了一聲。
“傷勢是否已經穩住?”
“這點……屬下沒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