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問起了我。我自然老實回答,婚姻對我仍是遙遠的事情。鄭群聽了後,便又問道了當年那個讓我在文新混不下去的女人是誰。我的心一直鎖的很深,從來不向別人談論自己內心的感受,曹小姐的事我從來沒有向別人提起過。大概是喝了一些酒的緣故,我的話多了起來,嘴上有些把不住,把這件事和盤托出。鄭群邊聽邊笑,臉上的神情十分滑稽,讓我有揍他一頓的衝動。說到動情處,我又把自己在天全碰到雲君的事說了一遍。提到雲君,我又哀嘆了好久,我真的很喜歡她,但她那高貴的身份,直接成了我們之間不可逾越的距離,她甚至都不知道有我這號人物。聽了我對雲君的思慕之苦後,鄭群終於沉吟起來。
我們就這樣喝到了半夜,我和鄭群都困得不行了。我留鄭群在軍營裡宿一晚,但他執意要回曹乾斯的府衙裡去睡。沒辦法,半醉的我只好送微醉的鄭群出了軍營。
分手時,鄭群拍著我的肩膀說道:“慕君,你也不小了,還是現實點兒吧!攀龍附鳳固然是好的,但對你的地位來說還是差點兒,基本上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