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樓那邊取出的東西有關?”
想到這裡,男人雙腿夾緊馬肚,催促著坐騎往前小跑著賓士了會兒,在把身後的清風皓月甩開之後,他在半山腰的一片灌木林前停下,從懷裡取出用一個錦帶包好的事物。抽開錦帶口上的絲線,他從袋裡取出卻是兩隻透亮的玉鐲。這是十天前前他叫人從允禟府里弄出來的。他告訴自己,絕不是為了想念某人而這麼做。但又是出於何種動機,讓他用了一副質地相當,顏色相近的和田玉鐲李代桃僵換出這副,其中的緣由他卻是說不出。就像他今天說不出為什麼好似鬼使神差般的非要在臨走出發到法華寺之前特地迂迴繞一趟萬花樓,又迷了心竅般的非要在萬花樓屬於他的那個房間裡取出這個前幾天他一直拒絕細看的錦帶一樣。
“難道我對那個貌似純真,實則暗藏報復心機的女人,還有什麼奢望嗎?”注視著玉鐲在陽光下閃耀出璀璨的光澤,年羹堯不由如是繼續想道,
“若不是她揭開我和她曾經的事情,四爺(最近年羹堯不再直呼胤禛為皇上,兩人日趨敵對的關係讓他不再如曾經的恭謹,而對胤禛仍沿用舊時稱呼)又怎麼會知道?必定是她!我和她的事,天知地知,我知她知。除了她,我想不出還有別人!只有她!只能是她!
“為了死去的孩子,為了自己被困鎖在閒梳院這等簡陋的冷宮,而幹下的這等卑鄙無恥的事情!就是說嘛,女人都是自私的動物!她,年小蝶,也不例外。當初我把她視為女人的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