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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不是人人都有的。

“是——”嘆口氣,知道禍從口出了。

“這樣的耳垂,很有福氣吧曠很是得意。

“福氣多得不得了。”不然他怎會栽倒在這“厚耳垂”手裡?

“你再瞧我這寬寬的額頭,圓圓的杏眼,圓圓的紅唇——是不是也很有福氣呀?”笑嘻嘻地。

“是,阿棋是世上最有福氣的人了。”因為有他寵啊。

“像我這樣福氣大到了不得的人,任哪一個撿到了,也會視若珍寶耶——怎會是‘醜’?”

“是,是,不醜,不醜。”他安撫地刮刮她那皺起的小鼻頭,“天底下我的阿棋最美麗了!”

“你明白就好。”很開心地扳回了一城。

“可就算是天底下最美麗的媳婦兒,也該去拜一拜夫婿家的先人,是不是?”話回前題。

“啊……”圓圓的杏眸眨一眨,阿棋雖不甚心甘情願,但還是舉手同意,“僅此一次,下不違例。”

“好了,只不過是回主府一趟而已,幹嗎要這般不情不願?”他低首,吮住鼓起的紅唇,將炙情盡悉注進心上人兒的胸腔,“等告之大哥他們,咱們便拜堂成親。”

“不、不急啦。”突如其來的無間親密,依然在適應之中。

“怎不急?急得我心都疼了。”綿綿密密的吮吻輕緩而有力,溫炙的大掌緊擁住身前的人兒,一意要將他的阿棋帶往愛的激情之中。

……唔,其實,成親也不錯啊。

“棋姑娘?”

她從賬冊中抬起頭來,漾笑的杏眸對上桌前的男人,“齊先生,您好。”

“看姑娘似乎很是春風滿面。”齊先生仔細地瞄桌後的小女子幾眼,語帶探詢。

“真的嗎?”笑溢得更開,阿棋站起身來,“齊先生,您請坐。”

“多謝。”齊先生揖一揖,並未落座,而是上前一步,緊臨書桌,手指一指桌上攤開的賬冊,“棋姑娘還真有法子,兩萬兩銀子說一說便輕鬆到手了。”

“哈,阿棋有什麼法子?不過是三公子的面子罷了。”有幾個狐朋狗友,用處還是有的。

“姑娘太自謙了。”齊先生眼中含有熱切,“以前對姑娘有些不敬之處,還望姑娘勿怪。”兩萬兩銀子,天文一般的數字,可不是說借便借的。

“齊先生哪裡來的話。”圓圓的杏眸笑眯眯地,“阿棋也有冒犯先生之處,也望先生海涵。”雖與這位齊先生不太合得來,但終究是共事夥伴,人家今日這般主動示好,自己擺架子,便說不過去了。

“姑娘客氣了。”齊先生愣了片刻,忽又道:“齊某有幾句心裡話,今日想聊與姑娘聽上一聽,不知姑娘可有閒暇?”說得誠意甚足。

“齊先生儘管道來,阿棋洗耳恭聽。”雖不知平日這位看不起她的齊先生今日為何會這般不同與往,但依然爽快地應了聲,“先生請坐著說。”

“哦,好。”退了兩步,坐在桌側的大椅中,齊先生笑得不太自然,“若是唐突了姑娘,姑娘莫怪。”

“怎會呢?”阿棋一笑,“先生有話儘管講。”

“那……”欲言又止了兩次,終究放低聲音說道:“恕齊某冒昧地問一句,姑娘已過二八年華了,是吧?”

阿棋微一愣,雖不解這位齊先生為何突發此語,但依然立即作答:“過年該十八啦。”

“姑娘也未曾婚配。”這回是肯定語氣了。

“身為人家的下人,哪裡有暇管這事。”阿棋皺一皺眉,心生不悅。再怎樣,一名年輕男子也不該如此對女孩兒家直言。不想再聽齊先生說話,便笑了一笑,“時候不早了,阿棋該回府了,三公子還在等我回去呢。”

草草收起賬冊鎖回櫃中,便要離開。

“姑娘且慢廣

快走兩步,齊先生站在門前阻住了她的去路。

“齊先生還有事嗎?”雖不耐,但終究還要共事,不能失了禮貌,“至於阿棋的私事,不勞齊先生掛心·了。”

“此事齊某本不應插手,但所謂受人之託,忠人之事,齊某身為大丈夫,自當盡力。”雙手向後一甩,擱在背後,煞有其勢。

“齊先生到底還有何事?又何謂受人之託?受託又為何事?”被阻了去路,只得站定,耐心聽他講。

“齊某今日受託為棋姑娘保媒來了。”略顯尖瘦的臉往上一仰,似乎在授予阿棋恩惠,“前幾日有一位老爺看上了姑娘,不嫌棄姑娘奴僕出身,願意迎娶姑娘為繼室,享受富貴榮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