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我忘了告訴你——”趙海若嘻嘻一笑,道:“就是單姐姐讓我出來找你的,我看你正忙,就沒有叫你!很感激我吧!”
“你——”黃羽翔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卻連忙向單鈺瑩的房中走去。才走進房門,便聽到她低低的抽噎聲。其實單鈺瑩只是脫力而已,服了藥之後,又經過這麼長時間的休息,元氣倒是盡復,只是背心上的創傷卻是一時半會好不了,但想來只需要一兩天便能結疤了。
“瑩兒,你怎麼了,哪個欺負你了!”黃羽翔走到床邊坐下。
單鈺瑩卻是不理他,反倒哭得愈發厲害起來。
黃羽翔最頭痛的就是女人的眼淚,一下子手慌腳亂,輕撫著她的秀髮,道:“好瑩兒,你別哭了,我老實交代還不成嗎?”於是將山洞中看到憐花劍中的景象,又到於雅婷房中詢問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你這個臭小賊,人家受了這麼重的傷,你也不來陪著我,卻去找那個小妖女問幾百年前的事情!”單鈺瑩終於說話了。
就怕悶聲大發財,一旦開了口,還有黃大浪子擺不平的事情嗎!黃羽翔忙陪笑道:“你不是內傷都好了嗎?背心上的傷也沒有大礙,休息個一兩天就能結疤了!”
“嗚——”單鈺瑩又哭了起來,道,“要是背上留下了傷疤,那多難看啊!我、我不如死了算了!”
黃羽翔忙將她抱起,讓她趴伏在自己的懷中,道:“傻姑娘,你亂說些什麼?就是留下了疤,也沒有人能夠看得見!”
“以後我們成婚了,要……那個的時候,你還不是看得見!你肯定要嫌棄我的身體,我命苦,肯定要被你冷落了!”單鈺瑩的臉孔漲得通紅,連脖子都是暈紅無比。
黃羽翔終是大笑起來,道:“瑩兒,你知道自己都在說些什麼嗎?無論你變成怎樣,都是我這輩子最愛的瑩兒!”
“我不信!”單鈺瑩從他的懷中掙了起來,道,“要不,你幹嘛早不去晚不去,偏偏要挑在這個時候去找那個小妖女,分明是嫌棄我已經長得不美了!”
見她犯了死心眼,黃羽翔眼珠子亂轉,道:“我有個辦法來證明!”雙手伸到單鈺瑩的腰間,已是將她的腰帶輕輕解了下來。
“呀!死色鬼,你想幹什麼啊!”單鈺瑩猛然一掌劈在他的手上,雖然沒有用上真力,但也發出結結實實的一聲脆響。
黃羽翔的手腳奇快,已是將她的外衫褪了下來,道:“我要證明我愛你啊!永遠也不會嫌棄你啊!還有什麼比向你獻上我寶貴的男子身軀更有說服力的事呢!”
單鈺瑩俏臉暈紅,雙眼如染水霧,紅潤的櫻唇嬌豔得快要滴出水來了,她嘟起嘴道:“你這個死小賊,剛剛在那個妖女廝混完,又想用這雙髒手來碰我!我才不要你什麼寶貴的男子身軀呢!”
“瑩兒——”見她雖然嘴裡不同意,但卻任由自己將一件件衣服脫去,黃羽翔知道她已然意動默許,直起身體在她的頸間輕吻起來,“以後,我們就真得是夫妻了……”
沒有紅燭,沒有新房,沒有海枯石爛的誓言。兩道眼神相觸的一瞬,便已經結下了千年不改的鴛盟,縱使天崩地裂,縱使命運多難,終將不離不棄,誓死相隨。
可憐單鈺瑩一直守身如玉,只是新受重傷,雖然內力漸復,終究是身體大虧,心防大撤,被黃羽翔的“抱朴長生功”趁虛而入,挑逗起了內心的慾望,終於失身於黃大浪子!
美中不足的是,黃羽翔原是照顧著這妮子的背傷,沒敢把她壓在身下。結果,即使日後此妮身體完好,也堅決不肯做“被壓迫者”,死守陣線,要“高高在上”。黃羽翔的嬌妻們有樣學樣,自是以單鈺瑩馬首是瞻。若不是他以出家威脅,恐怕便要一輩子都要在房中如此度過!
雲收雨歇,將單鈺瑩雪白嬌嫩的身體摟在懷中,看著她一臉幸福滿足的神情,黃羽翔心中也升起了一股自豪感,突然輕笑起來,心中想道:“瑩兒雖然看似兇巴巴的,但在床上真是木訥至極!同真真是不能比的,又喜歡掐人,哎,好死不死,有幾處偏偏捏在那!真想要了我的小命啊!”
單鈺瑩將媚眼兒微睜,道:“小賊,你又在胡思亂想些什麼?”
“自然是什麼時候與我的寶貝瑩兒再赴巫山啊!”黃羽翔哪敢將心中所思透露出來。
“你臭美啊!小賊,現在你已經是我的人了,以後可要為我守身如玉!不然的話,我就手起掌落,將你這個不貞之人送到陰曹地府去!”單鈺瑩支起上身,柔軟的身體折出一道動人的曲線,晶瑩的肌膚閃著動人的光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