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耍小性子。”
“坤寧宮怎麼不安全了,難道你從來都沒有覺得養心殿對我來說才是危險的地方嗎?”永基氣不打一處來,聲線略高的諷刺著說道:“身為一個皇子,卻住在養心殿,你覺得正常嗎?雖然現在沒人說什麼,但是誰知道別人是怎麼想的。難道你覺得所謂的危險,僅僅就指那些下毒什麼的伎倆嗎?而且,伴君如伴虎……,呃……。”
永基說著說著就不由自主的將心裡話說出來了,但是說到伴君如伴虎的時候,突然想起來,此刻就是在跟那君說話,抬頭看去,乾隆的眼裡愕然之下,不掩神傷的樣子,倒把永基要說出口的話,逼了回去。
對自己頗為不滿的永基,狠狠的閉了閉眼睛,扭過頭去:“總之,我要搬走,要不然就讓我出宮建府吧!”
乾隆臉色一變,隨即呵呵一笑,思考之下心裡對永基的表情非常的滿意,貌似心情很好的開始岔開話題:“好了,這件事情,以後再說,永基今天的事情可覺得有蹊蹺?”
本來就覺得有些不對勁的永基,此刻聽乾隆刻意提起,雖然有岔開話題的嫌疑,但是卻還是讓他轉移了注意目標。他的**從來就淡薄,即使有也從來沒有這種有些不受控制的感覺。雖然意識清醒,但是在乾隆面前他的**還那麼有精神,那就覺不是那麼簡單的了。
永基倒不是真的不在意現在的情形,就算他不在意,但是他腰上的手,也在時刻的提醒著他。之所以他也小心的避開這個話題,關鍵是因為,他是知道男人在一些方面總是不太理智的,而乾隆臉色突變的時候,他不僅看見了,還感覺到了當時危險的氣息。
首先他要轉移自己的關注點,儘量不做一些危險的事情。聽到乾隆岔開話題,自然就順著乾隆的意思走了:“,看樣子,皇阿瑪你又知道了。”永基雖然心裡很理智,但是這言語上總是想譏諷兩下,皇阿瑪,三個字咬的很重。
乾隆不以為意的將他的頭放在永基的肩上,鼻尖充盈著永基少年特有的氣味,蹭了一下,感覺到永基有些緊繃的身體之後才抬起頭,伸出一根手指,著魔似地按上永基的嘴唇,被永基躲過之後含笑的回答道:“這就要說,永基今天故意作弄朕的事情了,怎麼樣,朕喂得是不是比較好吃?”
永基咬咬牙,覺得乾隆真是太無恥了,他也很想這樣就說出來,但是最終他還是僵硬的笑笑,然後眼一眯說道:“這個問題,皇阿瑪恐怕就要去問我的衣服了。”
乾隆一聽,有些尷尬的一笑:“沒關係,多練幾次就手熟了。”永基嘴角抽抽,然後轉開話題:“莫不是皇阿瑪餵了我什麼東西?”永基雖然這樣說,但是事實上,卻從來沒有懷疑過乾隆做這件事情。乾隆自然也聽出來永基的有口無心,本想直接說出來的,卻在出口至極,心思一轉道:“嗯,不錯,的確是朕喂的東西。”
永基翻個白眼,心思一轉就想到了大概:“是令嬪送來的東西?”他還真沒想到,令嬪送到養心殿的東西也敢做手腳,莫不是不要命了。隨即眉頭一皺:“你怎麼沒事?”
乾隆緊了緊永基的腰身,沙啞的聲音響在耳邊:“誰說朕沒事?只是沒有你嚴重罷了,而且放的也不是什麼其他東西,就是寫讓人氣血過盛的食材罷了。只是你的身體虛不受補罷了。”
永基嗤笑一聲:“看來,令嬪娘娘是以為皇阿瑪不行了啊。”話一出口,永基就覺得完了,後面那句想問乾隆你到底行不行的話,也直接胎死腹中了。氣氛一下子凝滯了下來,乾隆猛然的放開永基,吃豆腐可以,但是吃到自己□焚身而且危險非常的卻不行了。
何況此刻的乾隆真的非常的想給永基證明他行不行,可是事實上他真的不行,起碼現在在永基這裡不行,乾隆悲催了,聲音沉的厲害,眼裡也是滿滿的壓抑,永基看著乾隆的樣子,別過頭去,抿緊嘴唇一語不發。
“好了,朕還有事,就先出去了,這件事就任憑你看著辦吧!”乾隆說罷,不敢停留的就出了房門,他還真怕再衝動一下,沒準就直接壓倒了,畢竟這段時間以來,吃豆腐吃的他已經肖想了好久了。
看著乾隆逃離的背影,永基將他自己狠狠的摔在被子裡,最令他不能接受的是,他即使是現在知道了這種事情,對乾隆的懷抱也沒有多大的抗拒,甚至在乾隆面前那樣了居然也不反感,除了乾隆是他的皇阿瑪之外,他並沒有因為乾隆是男人,而他也是男人而不能接受,這個樣子,讓他有些頭疼。
而他現在一點都不想想這些事情,這個事情,他最想做的,而現在能做的,也只有暫時的逃避。或者說是觀察,他不